舍不得吃喝,吃个鸡腿都犹豫一下,虽然是节俭,但是人不要从嘴巴上面省钱,家里再穷,想吃肉不说是天天吃,隔一天吃一次也行。
从嘴巴上省钱,最不划算了,紧着你吃,还能吃多少啊?又不是那种只爱吃燕窝鲍鱼的人。
老苦着自己,舍不得吃菜,舍不得吃肉,何苦来哉。
俩人就全吃了,饺子这个东西,二十个也能吃,三十个也能吃,就是四十个,慢点吃也能熬进肚子里,端看喜不喜欢吃了。
宋为民想着喝酒,自己提着一个小桶去了,里面是散装的白酒,这人喝酒也不喝贵的,瓶装都少,就是去买散酒,里面喜欢泡东西,口感会绵软一点。
不然太烈了,其实宋为民还喝不了,有的是红枣的,有的是桂花的,今天就是一瓶放了桂花的。
“这是去年的桂花开了,我给包起来,泡了一年不到,但是很香了。”
自己先给江长源倒一杯,喝酒用的是将军肚,小小的比一个个,都不够一口的样子,以前的人喝酒珍惜,酒少见,就用这种喝,烫酒的酒蛊子,还有喝酒的酒碗子,都是小巧的粗犷。
现在人喝酒大概是见不到这样的古董了,大概一些老人家里还有,大概也是不成套的了,用这样的将军肚喝酒别有滋味。
虽然是浅浅的一汪,但是来回能喝几次,敬酒的人,倒酒的人,喝酒的人,都是慢慢的,用一个“呷”不为过,都是享受。
宋清如看着浅黄色的酒,隐约闻到一点桂花香,越嗅越浓郁,也忍不住想尝一尝,看着太红旗前面的酒杯,她自己默不作声的,慢慢的端过来,半圈在自己拇指上,食指微微的夹着,看着还有半杯。
怕太红旗看见了,自己一口闷了,果真是口感柔和了不少,她虽然少喝酒,但是品味还是有的,一二三四能说的出来。
酒都是老酒缸里面出来的,江湖上的酒家,都是粗陶碗,然后放在酒缸上面的木盖帘上面,你一碗,我一碗,喝到满足了各自离去。
宋清如自己回味着,忍不住砸着嘴,又觉得呼吸之间有桂花的浓香,竟是有点陶醉。
又悄悄的给太红旗放下,然后拿起来酒蛊子,给大家续杯,人家喝酒,她是吃饭的。
太红旗不经意低头一看,又看了宋清如一眼,老老实实坐在那里,只是脸色有点红晕。
“你们看,我的酒大概是猫喝了,掉舌头了。”
宋清如先给江长源倒酒呢,瞪了他一眼,“大概是你自己喝的。”
“对,我自己喝的,再来一杯。”
宋为民又笑,“你喜欢喝,我给你带回去一瓶子。”
宋清如以前不喝酒,平时也不喝,不是很好喝的味道,但是今天他们在那里喝,她就觉得馋得慌,就是很想喝,喝了半杯不说,一会儿又光明正大的拿着喝。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很想喝,味道很香的。”
这下子太红旗都没有办法说什么了,他自己喝酒,但是也觉得女人喝酒对身体大概是不好的。
等着人走的时候,宋为民还真的装了两瓶子,“喝完还有呢。”
不知道是对着女婿说的,还是对着闺女说的,你说就吃个饭的功夫,那老太不知道从哪里要了一把菜过来,给蒸了菜蛋,正好给带着走,“带着,全带着,我们吃再做,你们拿回去自己吃,三儿就喜欢吃这个。”
太红旗看了一眼,拿着了,心想这谁不喜欢吃啊,老丈人家里的跟人家家里的不一样,都是细细的玉米粉,然后加了大豆粉,不是那种大茬子的。
等着人走了,江长源也不清闲,有事情做了,自己拄着拐杖到了后勤那边,要装修。
“我孙子孙媳妇一起回来,房子旧了也不是办法,我倒是没事,可是年轻人喜欢新鲜不是。”
确实是这个道理,以前好几次换沙发,换家具,地板什么的,江长源都不要,他活多少年啊,还用新的,给工作人员拦到门外不让进。
现在好了,人家工作人员也高兴,“您看什么时候给您送过去啊,别打扰了您休息,给你好好休整一下。”
“我老头子一个怕什么,你们尽管来,早点收拾好了,人早点搬过来。”
好嘞,这意思工作人员算是明白了,尽快。
第二天就去收拾了,这么大动静,这大院儿里的人都知道了,黄佳妮知道了,在家里就不高兴,太红旗结婚了,她觉得很好,因为搬出来了,占便宜就不是那么方便了。
到时候老爷子一蹬腿,东西还是大家分,但是要是在一起,弄不好就全给了太红旗。
在家里竟然就气的吃不进去饭了,江明月出去玩,很晚才回来,看着家里乌漆墨黑的,开灯才看见有人。
“这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占便宜还没完没了了是吧,我上班也隔得远呢,我也去住呗,有吃有喝的还是大房子,什么也不用干。”
江长源怕累着孙媳妇,亲自去要了一个保姆来,新保姆姓宋,中年妇女一个,专门要的能干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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