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走过了千山万水,奄奄一息,终于到达终点。
韩咹咹心疼死了他这番模样,突然就感觉有些想哭,鼻子酸酸地说:“傻瓜,结婚了啊。”
前些天也把结婚证给领了,日子还挑得韩咹咹的阳历生日那天,十月十日,十全十美。
现在他们是合法夫妻了啊。
从酒店到家还有一段距离,赵品凛就一直抱着韩咹咹不松手。
男人醉意浓,按理说身上的味道应该是极其难闻,但他身上就是有一股淡淡的香,混合着酒精的味道,竟然还挺好闻。
赵品凛突然抬起头,捧着她的脸,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啊?”韩咹咹轻声问,她声音柔柔的,好像说大声都怕惊到他。
赵品凛拉拢着眼,深深叹了一口气,“婚礼办得不好,你不喜欢。”
韩咹咹以为自己那点小心思他是不知道的。
这两场婚礼她的确都不太喜欢,婚礼就在酒店里举办,虽然酒店很好,布置地也花费心思,可是双方家长从挑选下日子,到试婚纱买首饰,一切的一切都是按照传统习俗,没有半点惊喜。
但韩咹咹并没有把这些和赵品凛说过。
他又说:“以后,我给你补一个婚礼,补一个最独特的婚礼,好不好?”
韩咹咹点点头嗯了一声,在赵品凛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
醉后的他有几分孩子气,让人心疼又喜欢。
前座的司机和周女士这个时候非常一致地保持沉默,很希望自己现在是个空气。
到了小区,赵品凛还能自己勉强走路,上电梯,进屋。
他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
赵品凛进屋后侧躺在沙发上,他今天穿一身的正装,但因为醉酒的原因,西装外套早脱下了。眼下为了透气,白衬衫领口大开,整个人懒懒洋洋地用自己的手臂盖住自己的眼睛。
韩咹咹正想走过去扶他去卧室休息,谁知他突然放下手臂,整个人端正坐起,然后就直接往卫生间冲了去。
吐了,吐得撕心裂肺的。
尾随后面而来的赵卿连忙过去帮忙处理,怎么都不让韩咹咹过来。
卫生间的门关着,韩咹咹只听到一阵阵的呕吐,她在外紧张地问:“爸,品凛怎么样了?”
喝了那么多的酒,又是第一次,韩咹咹的心里着急。本想说直接送他去医院的,但是家里的长辈都不同意。说赵品凛这样子是没有问题的,不需要送去医院。
里面的人回答:“没事,吐过之后就好。”
继而是冲马桶的声音,开淋浴的声音。
周女士听里面已经在洗漱了,于是拉着韩咹咹也去旁边的卫生间,让她也先卸妆洗个澡。
忙活了一个晚上,的确是很累。
韩咹咹现在也已经是四个多月的身孕了,更比平时要累一些。
可她心里还不太放心,朝卫生间里喊:“爸,真的没事吗?”
赵卿说:“没事的。”
韩咹咹匆忙洗漱完,赵品凛依旧清清爽爽地躺在了床上。
赵卿已经离开,但周女士还在。
周女士见韩咹咹从浴室出来,迎上去说:“品凛已经睡着了,你要早点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韩咹咹侧头看了眼卧室里的赵品凛。
周女士临走前还吩咐了一些事情,说是赵品凛如果要是再吐的话明天她过来处理。
韩咹咹点点头,心思全部已经在卧室了。
现在天气已经转凉了,夜里要盖稍微厚一些的被子。
这婚房其实还是之前韩咹咹和赵品凛住的地方,因为市中心的那两套房子还在装修,最起码也要隔年才能入住。
这里住惯了,其实也挺不错。温馨的小家,最适合两个人住。
韩咹咹躺到床上之前先伸手摸了摸赵品凛的脸。
他被收拾地妥帖干净,身上还有沐浴过后的香味。
才九点多的新婚之夜,韩咹咹有些百无聊赖地躺上床。她磨磨蹭蹭地窝到赵品凛的怀里,他倒也习惯性的,下意识地一把抱住了她。
虽然喝醉,但还是能感觉到怀里的柔软,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又拢了拢怀里的她。不知道嘴里咕哝了一句什么,很快又睡去。
两个人面对面躺着,房间里开着一盏昏黄的小夜灯。
韩咹咹还没有多少睡意,于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真好看的一个男人,头发较先前来说要长了一些,为了婚礼的造型,两边特地剃地短短的,用啫喱水固定着梳了个偏头。这会儿洗了头发,额前有些刘海盖下来。
韩咹咹伸手拨开了他的发,靠过去在他额上亲了一口。
这段时间她没有去上班,所以每日都睡到日上三竿,但每天早上也都会有一些印象:他临走前会在自己的额头上亲吻一下。
他总是挺爱亲她的,有时候半夜里半梦半醒之间抱着她就会低头啄一口她,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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