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了破岳和莫斯等,众将领立时动容,基鲁尔说:“我军新败,要是黎斯龙趁机狙击,我们将会不战自溃败。”
露茜同意道:“要是提督确定黎斯龙将会追杀我军,我们必须立即撤退,如果天美再来一次天火焚城,我们只有完蛋大吉。”
我从将士的包围中走出去,站在山头之上远眺皇城,说:“你们有没有想过黎斯龙为何要赔上两万兵力和庄臣等大将?”
基鲁尔、露茜、多度和莫斯同时发出“哦”一声,露茜拍掌道:“对!天火焚城本来就是一种针对建筑物的法术!”
莫斯补充说:“有道理!这种法术需要预先设定位置才能施展,对于有移动能力的军队,必须用诱饵引至攻击范围方有效果,黎斯龙逼不得已才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当我笑着回头时,所有将领的眼内已回复了斗志,我亦趁机会道:“天空镜虽然威力惊人,但不代表天下无敌,在刚才的形势下天美没有追上来加以脚,难道她转了死性吗?”
这次轮到多度开声,说:“天美没追我们,正表示她使用了大量魔力,就算多好的机会亦只有白白放过,提督是这意思吗?”
我竖起拇指道:“贤者不愧是贤者,已经说到了要点。我暂时不清楚天空镜的设置要多久,不知道会花多少魔力,但可以肯定使用这件神器相当麻烦,更不认为天美有余力再来进犯。”
就在此时,一队翼人兵团飞过来,道:“禀报各位将军,有一支骑兵向我们接近,他们挂上了迪矣里的皇室旗号,人数超过一万以上。”
众人看我的眼神已从刚才的怀疑转成敬畏,换了平时一定说两句立威的话,可惜这刻大战逼近,只能偷偷在心里暗爽一下。
破岳走到我旁边,他盯着山下冒起的尘埃,说:“迪矣里士兵仍未喘定,请派遣破岳率领翼人战士打头阵。”
露茜叹息说:“翼人士兵不擅长近身战,我们只可以守着山头,凭着地利抵挡黎斯龙的大军。”
会守不会攻,打麻将绝不松手的基鲁尔大将军道:“情况并非太坏,黎斯龙手上亦没有盾步兵,骑兵很难冲击山头。”
各人皆心领神会,虽说黎小子的诡计得逞,但相对的他们的步兵亦被天美一铺清仓,现在只有靠骑兵攻上这个山头。山脚下的灰尘越来越浓,已可看见黎斯龙的骑兵队伍阵型,凭其阵型周边除以浓尘范围,大约是二至三万人之间。
“基鲁尔大叔,请你尽快点算有战斗力的士兵,露茜队长负责排调动工兵,将我们营内的木材全部取来。雅男带两队翼人小组到上空巡视,如果发现天美的踪影,立即向我们汇报。”
三人向我行礼后,带着部下各自回去办事,我拍拍破岳的肩头,悄悄问道:“你想你可以撑多久?”
破岳望一眼背后空无一人,才露出颓丧的表情苦笑说:“最多两小时。”
我陪着破岳苦笑,经过连场大战后,以女性为核心的翼人战士已没有多少体力,道:“那个连珠可以再射一次吗?”
(重复一页)“一次是可以,再多就有些困难了,主公要属下杀黎斯龙?”
“不,我想你帮我杀普察堤。”
破岳皱眉问道:“普察堤有这么重要么?”
我点头道:“高夏,庄臣已殁,梅菲士卧病不起,城里还有谁人懂得带兵?”
破岳长呼一口气,说:“明白了,请放心交给属下处理。”
在破岳和露茜的陪同下,我们三人站在山顶的悬崖边陲,俯瞰山下的黎斯龙大军。很容易就能找出黎斯龙所在,这个笨蛋一身金色铠甲,手握一根蓝色的长枪,铠甲颜色跟他的军队完全不同。颜色突出并不是罪,可是一旦陷入劣势,定必被敌人盯着追杀。
在黎斯龙身边的是普察堤,此子罕有地全副武装,穿的乃是白色凤凰甲,扣青色锁子链,配一枝靛蓝长戟,其俊伟英姿更胜他的饲主黎斯龙。
咦,怎么我会用饲主来形容?呵呵。
敌军全属轻甲骑兵,而且旗帜齐整,战马健壮,绝非杂牌军团。露茜压低声音说:“基鲁尔将军已完成点算,我军约八千七百位兄弟牺牲,受伤的亦有五千多……”
我和破岳同皆默然,战死和受伤的数目超过预期,加上士气受挫,迪矣里的士兵在此刻已无法作战,这场仗只得依靠一万翼人族战士。破岳问道:“工兵还剩多少?”
露茜答道:“驻寨的工兵有一千五百,请别奢望他们可以上战场,最多只能帮忙扔圆木而已。”
我们回望了一眼,工兵们仍然努力拆卸营寨,将较大根的木头推过来。黎斯龙处于山脚,我们唯一优势只有地利,当机立断道:“让工兵将石油涂在木头上,叫翼人战士预备火堆和火箭。”
破岳和露茜分头行事,普察堤则在山脚重整阵型,更有地理师评估山坡土质、长度和倾斜度,工兵急忙为战马加按防滑蹄,准备大举杀上山头进袭我军。山崖上只剩下我一个人独对二万敌军,黄昏之风正吹动我的衣衫披风,脑袋正计算环境的各项因素,推考出各式各样的战术,可是心内却平静如水,甚至对战争感觉麻木。
希望今夜一战可以结束迪矣里的叛乱。
山下传出号角声,黎斯龙的骑兵开始向我们冲击,由于山坡并非太倾斜,以迪矣里闻名的优良战马,只需十分钟就能冲上来,这个冗长沉闷的故事亦可以完结。但世事往往不完美,垃圾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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