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哥熟人关照,老爸的检查用了一个小时不到就结束了。
回到病房时,老妈和二哥、妹子一家以及一些堂兄堂妹都来了,大家见面自是各有感叹,一方面祈祷真主,让老爷子早日恢复健康,一方面希望兄弟们互相扶持,将木尔罕家族的事业做得更好……
因了大哥,院方派出最强阵容为老爷子诊治,木尔罕看医护人员对大哥毕恭毕敬的样子,又见老爸的精神比昨天要好,输了液后自我感觉那腿似乎也不再如先前那般麻木了。心里也就有了底。不太为老爸的病过于焦虑了。
平时大家都忙,当下这么多的人聚在一起不容易,大哥就提议中午由他做东去酒店吃饭。老妈说你们男人去吧,我也没那个心劲。所以中午一到,老妈和妹子留在病房照顾老爸,男人们则一窝蜂地去了酒店……
其实,木尔罕知道,大哥是想为他这个游子接风洗尘。
木尔罕家族主要从事土产和建材生意,这几年又开始涉及房地产,生意甚至做到了国外,虽然这几年木尔罕不在家,但兄弟姐妹们还是信息畅通,故木尔罕也并非又聋又哑……在饭桌上自是你来我往,游刃有余。
一大家子在一包厢里吃饭,也就是一小时光景,该敬的酒也敬了,该发的念想也发了,吃饱喝足后,兄弟们便次第告别,最后饭桌上就只剩木尔罕跟大哥两人了。
这也正是大哥和木尔罕心里想要的气氛。
大哥端起一杯啤酒,说,“兄弟,来咱们干了这一杯!”
木尔罕应声,“干,大哥这几年照顾家里辛苦了,小弟谢谢你!”
大哥将一杯酒一饮而尽,木尔罕又给大哥盛满。也将自己那杯灌进了肚子。
这时候,服务员进了包厢想收拾残局。
大哥霸气的摆手,“这里没有你们的事,我们吃完自会出来,不要让人打搅我们兄弟说话。”
木尔罕大哥也算当地名人,那服务员很听话,便知趣的回避了,出门时不忘带上门。
木尔罕明白大哥有话跟自己说。
“兄弟,知道我想说什么吗?”大哥将椅子搬近木尔罕,贴近木尔罕的耳根道。
木尔罕点头,但不言语。
大哥捋捋自己的八字胡,“还是你聪明……大哥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
“你看咱老爸也老了,过一天也就少一天,陪我们的日子不多了,”大哥说得很是伤感,“你还没生下来的时候,老爸为了生活拉着我在街上摆一个干果摊,起早贪黑的,一天就挣几毛钱,遇见地痦流氓还要给他们孝敬钱,有时侯遇见检查的还被没收,一分钱都挣不到……”
木尔罕听着心酸,“我知道老爸和你为我们这个家吃尽了苦头。”
大哥的眼泪收不住了,“你这个兄弟懂事,知道生活的不容易呀。”
木尔罕拿出纸巾为大哥抹去脸上的泪水。
“本来不想叫你回来,”大哥接着说,“怕你回来伤心。毕竟你的爱情在这里没有开花结果。”
木尔罕心里被灼了一下,还是大哥明白自己的难言之隐。
“当年,老爸棒打鸳鸯,的确对你是严厉了一点……可那也是没办法的呀。”大哥停了下,为自己点根烟,“你们那种爱情他就是做一百个梦也梦不到的啊……”
“我也明白,”木尔罕低声说,“这种事情在世上不多。”
“也不是不多,”大哥说,“因为自己家里出了个这样的,所以你大哥这几年也没少深入了解那个事。”
木尔罕盯着大哥的脸,有点不解。
大哥笑了,用食指刮了刮木尔罕的鼻子,“就兴你玩花样,就不兴大哥也玩点花样。”
“你是怎么玩得花样,大哥。”木尔罕见大哥脸上的笑愈发的狡黠,心疑一下,不会吧,便又将自己刚产生的念头压下了。
“我也找过几个漂亮的男孩试了下--”大哥笑得更欢,“就那么回事嘛。”
……
这刺激太大,木尔罕没想到一向不苟言笑的大哥会给自己说这个。
木尔罕还是不相信,摇着头,喝口酒,为自己点了根烟,“我的哥,你不会是喝多了吧?”
“开玩笑,你大哥灌这么点马尿会醉。”大哥的手指点着桌面,“就算你大哥能喝醉酒,也不会这时候醉--明白不!”
木尔罕大脑有点短路,本来是做好心理准备接受再教育的,没诚想,为人师表的大哥跟自己竟是一个槽里刨食的马。
“你也不要把我想得多坏,我就想了解下你说的那种爱情到底跟一般人的爱情有什么不一样。”
“大哥,”木尔罕说,“你这是何必呢,那种感情又不是硬做出来的。”
“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嘛,不要看你大哥文化不高,可也一直在学习呢,”大哥说话慢条斯理的,“这几年我从网络和书籍,还有一些真正有这样生活的人跟前没少探究这个事情……我了解的愈深,对你就愈理解。”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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