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赵师父,这点小意思,拿去给兄弟们买酒喝。”
说着,魏胖子就将钱往赵小龙手里塞。
赵小龙推手不接,起身凑到魏胖子耳边说:“魏镇长,我也不瞒你,在来之前,森哥就给了一一十万块,你不要再破费了。”
“那怎么行,森哥给钱是一回事,你我兄弟第一次见面,难得这么投缘,做哥哥的给弟弟一点见面礼,又怎么了?你要是不收下,哥哥可不高兴了啊。”
魏胖子脸色一摆,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话说到这分上了,赵小龙要再不识趣,就太不会做人。
“那成!”
赵小龙爽快收下。
“魏哥,以后你的事就是我赵小龙的事,有需要就吩咐一声。”
“哈哈,这才是好兄弟。”
两人又喝了一阵,酒足饭饱后,才打着饱嗝讲起正经事。m“这回来了这么多兄弟,徐子兴那娃儿就算会飞也飞不出我们的手掌心,赵师父,是下闷棍还是搞夜袭?”
魏胖子兴致高昂地提出计划,然而李家拳大师兄却摇头不屑地道:“我李家拳门下弟子八百名,怎么说也是名门大派,偷鸡摸狗的小伎俩不屑为之。”
“那……”
“虽然说对方是个娃儿,却是练家子,按照江湖规矩,我已经派人上门投了帖。”
“投帖?投什么帖?”
“江湖规矩:比武帖!我们习武之人做事光明磊落,既然要打就光明正大地打一场。”
魏胖子看着眼前李家拳的大师兄,手上的茶都忘了喝。
光明正大地打一场?你以为这是比武招亲啊!谁赢了,魏婉跟谁走吗?但对方是森哥请来的帮手,以森哥的聪明,不可能出这种馊主意,想了想,魏胖子还是将心里的怒意忍f。
“莫非,赵师父计中有计?”
“哈哈,知我者,魏哥也……”
赵小龙兴奋地凑到魏胖子耳边,嘀嘀咕咕好j阵子。
魏胖子听完赵小龙的计策,想了想还是有点不放心:“赵师父,人有失手,马有乱蹄,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你打输了怎么办?”
“输?”
赵小龙看魏胖子的眼神,就像看到外星人,道:“我赵小龙三岁习武,五岁练气,苦练三十年,在全国各地拜过无数码头,过的桥比他走的路还多。去年在河边县,振威武馆的人欺负我师弟,我上门挑战,单枪匹马干掉十八个,连他们师父的衣服上都有我的脚印,刀山血海都闯过来了,还会怕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娃娃?再说他是半路出家,十二,三岁才拜了过路的老喇嘛为师,习武不过。短短两、三年,能厉害到哪去?”
“听说,他打断过别人的一条腿。”
“珐!”
赵小龙鄙视道:“魏哥,我习武三十年,这期间打断的腿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illiillll .魏胖子吃惊地哑口无言。
“魏哥,江湖上的事,你要相信专业人士。”
魏胖子唯唯诺诺,但上厕所时,还是有点不放心,在大厅里正好碰到认识的本镇小混混,拉过来悄悄地问:“你们大师兄是不是太小看徐子兴那娃儿啦?我怕他大意失荆州啊!”
本镇小混混嘿嘿一笑:“镇长,您放一百个心吧,别看大师兄嘴巴上瞧不起徐铁手,其实心里可是注意着呢。”
说着,他撩起黑衣服给魏胖子看,只见身上套着一件厚实坚韧的牛皮背心。
“看见没?这背心是师门不传之秘,纯手工制作,尖刀都扎不破!对了,您也来一件吧?便宜,只要一一百五十块,镇长您抽包烟都不只这个价。”
魏胖子刚刚对赵大师兄心存的一点点敬畏,在这瞬间烟消云散,专业人士?
我呸!不就是仗着有件“防弹衣”可以在耍破绽后骗对方打过来,然后趁机下杀手吗?去你的,这种不入流的小伎俩,老子还在穿开裆裤时就会了!老子家里那件防弹衣要不是尺寸太小,不然穿起来吓死你。这种小把戏有用,还用得着用27蔑矩几万块把你从几百里外请过来吗?徐铁手那娃儿可是连树都能一拳打断。唉,森哥是不是脑子进水,请来你们这群傻子。
魏胖子心中腹诽不已,却万万不敢明说,只好打哈哈过去,对本镇小混混摆手:“好背心,挺好的,可惜我这身材……”
本镇小混混斜眼一看,见镇长大人这身材恐怕有一百公斤,马上知道这买卖没戏,顿时没了兴致:“镇长,没事,我喝酒去了。”
魏胖子没得到自己想知道的,哪里会放他走,连忙塞了一千块到他手里:“拿去买烟抽。”
本镇小混混得了大便宜,热情得不得了,涎脸道:“镇长,不瞒您说,您别听大师兄说得光明正大、冠冕堂皇,其实他要是打轮了,比武之后肯定请对方喝酒、吃饭,大部分人抹不开面子就去了,接着我们找间包厢轮流向他敬酒,等他醉得不醒人事时……”
说到这,本镇小混混笑而不语。
他娘的,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啊!魏胖子恍然大悟,满意地含笑不语。
回到包厢没多久,上门投帖的弟子回来在大厅嚷嚷:“大师兄,徐子兴那娃儿接了帖,说中午十一一点在春水村打谷场比武。”
打谷场是乡村必备之地,一般每座村都有一、两块地方,用来晒稻谷。春水村的打谷场非常有名,村里的老人说,清朝时全村人穷得揭不开锅,只好揭竿而起,在这里召聚四方人马斩鸡头、烧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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