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喘不过气来了,急忙挣扎了一下,她才把我放开,我看到她的脸上布满了泪水,她将我放开,用拳头朝我的背狠狠捶着,边捶边道:“你这坏小子,就会逞能,就会逞能,你不知道这样是找死吗?说!还敢不敢?”
眼睛睁得大大的,脸色苍白,嘴唇还有此哆嗦。
我知道她被我吓得不轻,虽被她打,心中更温暖,恍如回到过去。
从小我就很淘气,没了父母更是变本加厉,玉凤对我很好,但也很严厉,有时我太顽皮,她会骂我也会打我,我知道她是为我好,也不反抗,她会边打我边流眼泪,好像是被我气的,我心里反倒过意不去,她打我时,我就用打是情骂是爱来说服自己,我的心里不仅不生气,反而感觉很快活,想到还有人管我,我不是没人理的孩子。
今天,她又打了我,看样子她确实吓得不轻,这两年她已经很少打我了,一者是我长大了,她能跟我说道理了,再者,我也没小时候那么淘气了。
她的眼泪又流下来了,这时候的她,骨子里透出一种我想抱在怀里小心呵护的东西,我恨不能将她永远抱在怀里不放开。于是,我紧紧抱住了她,道:“玉凤,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激动心情渐渐平息,叹了口气,道:“唉,我这是上辈子欠你的,让你这辈子来折磨我。”
我不言语,只是抱着她,感觉她娇小而丰腴的身子散发的香气,已经软下来的东西又硬了起来,我越抱越紧,想把她揉碎一样,她也没有挣扎,可能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醒过来。
我忽然重心不稳,我们两人一起倒在田里,她开始挣扎,我只好放开。
她忙乱的起身,仓促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脸色红红的,道:“快起来,你看,那匹马怎么倒在那里?”
我这才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两个人正蹲在发疯的马车旁,那匹马已经倒在地上,口角出血。
我知道这匹马已经完了,马是不能躺下的,躺下就意味着不正常,即使睡觉时它也是站着的,顶多在地上打两个滚。
我走上去,看着它,这时它的眼睛已经失去刚才那股疯狂的光芒,只是哀伤的望着它的主人,蹲在一旁的主人是卫世昌,是一个老实人,在村里也是个令人尊敬的人,因为他的手很巧,什么都会做,种庄稼更是拿手,在村里辈分很高。
他对马的爱护是出了名的,这时见到马可怜的神情,真是伤心欲绝。他口中喃喃自语:“这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我看着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有此心软。
我问道:“大伯,这马怎么了?”
他转头,望向我,苦笑道:“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想拉点玉米,它就忽然发狂了,现在就这样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道:“是不是受惊了?或者吃了什么?”
他没心思跟我说话,只是摇摇头,盯着那躺着的马,眼泪都快流了下来。唉,他这样历经风霜的人很难流眼泪的,我心里有点歉疚,不应该伤了这匹马,如果知道它是卫大伯的马,我无论如何不会去打它,我对卫大伯一直心存感激,他平时没少帮我,记得我刚失去父母时,有个光棍在路上欺负我,他看不过眼,将那个光棍骂了一顿,一点一滴,我都记在心里。
我走到马旁,蹲下来,用手摸摸它被我打一拳的地方,却已经陷了下去,那是肋骨的地方,很可能是我将它的肋骨打断了,它疼得不敢动弹。
我这此年一直练气功,对拳脚功夫虽不熟悉,内功却已经不浅,已经能够内气外发,运足功力,能凌空打物,可将半米远的石头击的粉碎,为卫三子治病只是试验,已经有此经验,现在看到卫大伯这么伤心,当然要把死马当活马医。
我运气于掌,去探测它的伤,还好,真的是断了两根肋骨,扎入肚子里,我用内气吸住那两根肋骨,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将它们归位,另一只手输气,使它感觉不到疼。费了好大的劲,因为不敢太快,要慢慢的移动,这样很费力,要不停输出内气,许久才完成。
周围的人很多,都过来围观,对卫大伯进行口头安慰,或者发表一番议论,他们已经注意到我的动作,看着我闭着眼,双手按在马肚子上,脸色逐渐变得苍白,有此好奇,我睁开眼时,已是满头大汗,脸色也不太好,刚想说话,那马却已经开始动弹,甩了甩头蹬蹬腿,竟站了起来。
周围的人都惊奇的叫起来,要知道如果马躺下了,就意味着它将要死了。因为我们这没有药,也没有兽医,病马只能等死,在这农村,马可是一个必不可少的重要成员,失去它,所有的农活几乎都要停滞。
卫大伯惊喜若狂,刚才难过忍住的泪水这时终于落了下来。
那马好像也知道自己死里逃生,亲热的用嘴拱卫大伯,卫大伯欢喜的像个孩子似的,周围的人不停发出惊叹,感到很惊奇,围着卫大伯打听怎么回事,我忙提醒道:“大伯,不能让马动作太大,它的肋骨断了,我刚才帮它接回,回家用木头把它架住,要好生调养几天。”
卫大伯笑得眼睛都眯了,只连声道:“好,好,好。”
我感到筋疲力竭,全身像要散架了一样,知道是运功过度,需要马上运功恢复,忙摆脱人群,上了大黄的车,向山下行去。
玉凤也跟了上来,坐到车旁。
我的欲火早不知跑到哪去了,精神疲倦,恨不能马上躺在妩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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