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解释的对象——景嘉译。
她苦思许久,最后去商场买了一盒积木。
晚饭过后,她照例帮景嘉译洗漱完毕,却没有跟往常一样拿出图画小人书给他讲故事,而是先取出了下午买的积木,陪同景嘉译一起搭了一座桥。
搭好以后,骆今雨用指尖轻轻点了点那座积木桥,对景嘉译道:“洋洋,在很久很久以前啊,有一座桥叫做鹊桥,你知道它是怎么来的吗?”
景嘉译好奇地抬头看她,眨巴眨巴眼,摇摇头:“是怎么来的呀?”
骆今雨便开始说起来:“从前有一个村庄,里面有一个美丽的姑娘,她是一个孤儿,靠着一头老牛种地过活,所以大家叫她牛女。她的那头牛非常有灵性,见她一个女孩子生活实在是太辛苦了,有一天便告诉她,天上的织郎和其他的仙人们在河里洗澡,让她偷偷把织郎的衣服藏起来,这样织郎就不能回去了。于是牛女便按照老牛说的,藏起了织郎的衣裳,然后出去和他见面了。后来呢,织郎便和牛女在一起了,两个人生了一个小宝宝。”
“就是我这样的小宝宝吗?”景嘉译伸出小手指指着自己,询问。
骆今雨笑着将他搂进怀里,“对呀,就是跟洋洋一样的小宝宝。牛女和织郎三个人一起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可是因为织郎是天上的人呀,天庭的王母娘娘知道了这件事,便将织郎捉了回去。可是小宝宝想爸爸呀,牛女便带着孩子去找织郎,但是天上和人间隔了一条滚滚银河,牛女过不去,只能抱着孩子和织郎隔河相望,这时好多好多的喜鹊飞来,用身体搭了一座桥,这样他们便每隔一段时间就能够在桥上相见了,这就是鹊桥。”
景嘉译仰着小脑袋问:“王母娘娘是谁啊?为什么要抓小宝宝的爸爸?”
骆今雨道:“王母娘娘是天界的管理人,织郎住在天上就归她管,原本她给织郎安排了工作的,如果不是牛女藏起了他的衣服,他早就回去了。所以王母娘娘知道以后,就要把织郎带回去,重新回到他的轨道上去。”
“哦。”景嘉译听的似懂非懂,也貌似对这个故事的兴趣并不大,又低下头去玩起积木来。
骆今雨从他手中把积木拿了过来,景嘉译的注意力便又重新落在了她的身上,还以为是妈妈要跟他玩游戏呢。
骆今雨抱着他调转了一个方向,抿了一下唇,还是将话说出了口:“洋洋,妈妈和刚才说的故事里的牛女一样,现在时间到了,爸爸要回到他原本的世界去了,我也要带着你离开了。”
“离开?”景嘉译看起来有些茫然。
骆今雨点头肯定道:“对,过一段时间,我们就要从现在住的家里搬出去,和爷爷、奶奶还有爸爸分开住了。”
“那……那我的车车、小金鱼、小人书、蜡笔还有画画书怎么办?妈妈,我们不能不走吗?”景嘉译还是没能理解,可是心中也升起了一丝慌张,他伸手抓住骆今雨的一根手指,怯怯地发问。
骆今雨将他滚乱了的头发拨顺,摇了摇头:“新家里面也能玩呀,这边的玩具我们可以带走一些,带不走的妈妈给你重新再买好不好?”
景嘉译似乎终于有些明白“离开”的意思,他强忍着眼泪,问:“那爸爸、奶奶还有爷爷呢?我想他们的时候怎么办?我能把他们也一起带走吗?”
骆今雨一窒,觉得自己跟孩子说这些实在有些残忍,但又不能不说,她忍着心头涩意,勉强笑着道:“不能哦,但就像故事里有鹊桥一样,我们每隔一段时间还是能和爷爷奶奶他们见面的。我们可以回来看望爷爷奶奶,而爷爷奶奶想洋洋的时候呢,也会去我们的新家看你,可以吗?”
景嘉译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他或许还不太能理解今天骆今雨和他说的话的全部意义,但光是要同爷爷奶奶分开就就足够他感到难过了。
骆今雨一把将孩子抱住,低声轻哄:“没关系的洋洋,我们不是不见爷爷奶奶了。唔,就和爸爸一样,他也是住在外面,偶尔才会回来一次不是吗?妈妈保证,肯定会尽量多带洋洋回来的,好吗?”
这一天晚上,景嘉译没有像往常一样那么轻易被骆今雨哄好,他一直到哭累了、撑不住了才睡过去。
骆今雨替他掖好被子,又用温水拧了他的小毛巾,轻柔而又小心地给他擦干净小脸,在床边坐着看了他好一会儿都一直没有睡意。
因为担心景嘉译哭的太厉害脱水,床边备好的水刚才已经喂给他喝掉了。骆今雨想着反正睡不着,便随手搭了条披肩打算下楼喝杯水,顺便去院子里走一走。
结果打开门,便看到了梅婉匆忙转身的背影,她低声喊了一句:“妈,您还没睡呢?”
梅婉背对着她抬了抬手,回过身来时眼睛还是红红的,“嗯,好像听到洋洋的哭声,便下来看看,现在睡了吧?”
骆今雨知她可能已经在外面站了不少时间了,心中也觉得难受,脱下身上的披肩围在梅婉身上,轻声道:“睡着了,夜里凉,您注意着些,过不了多久我就要走了,不能这样时时看见您,您一定要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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