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好说什么,道了谢,晕乎乎地跟着筱雅出来,出了门上车前回头往店门看,小老板站在门口向她们挥手,而后手放在耳边,做了个电话的手势,贺兰胆战心惊地去看筱雅,她正瞅着自己。
你行么?不行我来开。
什么?她问。
你不晕吗?晕了我来开车。
讨厌!
她一屁股坐上车,抱怨:你简直就像那什么电影里性情古怪的老chù_nǚ!
什么?筱雅怒目而视但最后终于憋不住笑起来。
不记得了!她恼羞成怒一拧钥匙,启动。
臭丫头,不识好歹,我这是保护你呢!
莫名其妙,她说。
那家伙纯粹就一头狼,你,看不出来?她谆谆教诲。
狼怎么了?她撇嘴,突然嘻嘻笑起来:我跟老公都说了,我准备要翻墙找狼呢。
你,——嘁——咳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她想探身过来撕她的嘴巴,但是贺兰拍着方向盘叫唤起来:哎、、、哎人家开车呢。
她只好无奈收手。
贺兰哈哈地笑起来,车猛一个拐弯,融进车流中去。。。。。。
今年夏天[07)
送到医院,筱雅倒不急着下车了,赖在那里,欲言又止。
赶紧赶紧,贺兰探身推她。她心里已经有点慌了,这个老古董又要教训人了。
她扑哧地笑出来:行,不愿听拉倒,我也懒得说,反正你家有个什么都宠着你的。
你可别瞎说,什么都没的事,从你嘴巴出来就不一样了。
才懒得管你有事没事呢,真么看出来,你这个死丫头吃着碗里的,瞅着锅里的——脑子还念着菜地里长的。
说什么呢,还说你古董呢,哪来的想象力啊?能上月球了。
贺兰吃不消,好歹把她给推下车。
真是奇怪,她这么个古板的人眼睛怎么就那么毒?别人心里的一点波动都逃不过她眼睛?不过她就有那么个优点,心里什么都明白但面上一丝都看不出来,只是在贺兰这里才会一改冷冰冰的样,对她一个劲死贬。即便是以前贺兰向她告密她家老孟曾对自己如何如何的小动作,她也只是冷冷一笑: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把贺兰噎死,弄得她感觉自己好像没人要似的。
这女人的话,绝毒绝毒。
不过贺兰觉得自己挺光明的,再有不光明的事,也拖着这古董一起做了。
看着筱雅扭着稍显丰满的腰肢走进门诊大楼,她乐呵了。
原来还念想着那两个家伙回来可以送儿子去学校,但愿望落空了,儿子住校,开学放假的都是像搬家一样,幸好,有妹妹来一起送强强。
这一个暑假有一半是在小姨那过的,好像不错,半大小子了,和妹妹黏糊的紧,贺兰想起来好久没和自己撒过娇了,儿子大了,是不是和自己职业有关?小孩子就不愿跟当过老师的亲近?
从学校回来,想叫齐妹夫和父母一起吃顿饭,但没捞着,人家早有安排,只好作罢。
你家那个快成吃客了哦,你也不管着点,一整天的腐败个没完,你这当家属的也得多敲敲警钟。贺兰有些奇怪,在妹妹前面自己怎么就跟筱雅一个口气了。
他才多大点屁官啊?腐败得着嘛?妹妹直给老公遮掩。
嘻,都副局了,不小了,你还嫌不过瘾啊?再大了想见你都得预约了。她送她到家楼下停车。
嗯,那你们这些小商小贩的统统得呼啦啦地来进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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