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啊,贺兰听到了易文的声音,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别笑话我了,家里没什么准备做早餐的东西。
桌上有几个荷包蛋,一小碟面包片,最引人食欲的还算是那小锅面条,浮着几片清脆欲滴的小青菜叶。
不错啊,外面都吃厌了,什么都是家里的好。
那干嘛不早说。她给他盛上一碗,埋怨道。
呵呵,没敢说,老婆做家庭妇女已经够委屈了,怎么还敢拿来当保姆使唤?
讨厌,就知道讽刺人,纯粹的指桑骂槐,她娇嗔地在他肩上擂了一拳。
知妻莫若夫,易文岂是不知贺兰的心意,她的举动有点让他心疼,一直以来他就是这么惯着她的,每每她有迁就检讨的表情或行为时,往往易文自己心里反而有点受伤,就如不断长大的孩子突然变得懂事的令人诧异,反而失去了童趣。她难得的脱缰正可以满足了他这种包含兄长父爱情节得以浸润。
好吃,他大口地吞咽。
慢点,烫呢,她提醒他。
哎呀,今天食堂开火呀,坏了起晚了起晚了,好东西肯定被消灭光了,。亮突然从里面房间里闯出来,冲进餐厅。
给你留着呢,小心眼,贺兰站起来笑着去给他拿碗,脸上无端地又热辣起来。
今年夏天[65](2007-11-14 2236)
要不。。。正嚼着面包的贺兰突然说。
什么?易文问。
要不晚上叫她回来吃顿饭吧?
谁?易文不解。
他那个啊,女。。。朋友。
这个。。。不好吧,他都还不熟,咱们都还没见过面,这样算什么?别把人给吓跑了。
易文说。
怎么会呢,要是人家知道他是个彻底的流浪汉,现在至少知道有咱们这样稳定些的朋友,也会给他加点分的。
贺兰好像开始坚定了自己的好想法。
你说呢?易文问他。
亮脸上有点惊愕,没什么表情,听到易文问才回过神来:算了,没准请不动呢。
瞎找理由,她嘟囔着嘴。
我也觉得不太妥。
易文说。
有那么严重吗?我可想不到那么复杂的事,不行就算了。
各自闷头继续东西。
哎,我想到了。
早上的贺兰突然唧唧喳喳的像只麻雀,和以往的稳重端雅可不相称。
要不就让筱雅去请,就说和咱们说起她,我们一起非要请她来露面。
呵呵,没完了,你说呢?看这位阴谋家的阴谋如何?
他问亮。
他有些无奈,瞪着眼睛朝他发怒状: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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