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月兴冲冲地过来挽住骄阳的胳膊风风火火地赶路,恨不得把她架起来飞过去一样,“快点快点,咱们一起去尝尝!”
骄阳澄澈的眼眸瞬间一亮:“真的喔!”
商量好面基事宜,骄阳把手机塞进包里,跟着娄月两条大长腿一路小跑——这家伙身高一七四,那简直是骄阳蹬上高跟鞋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甜品店名“甜蜜时光”。
新开张的店面总是新鲜,因而店内情况几乎可以说是摩肩接踵,就连二楼座位也坐得满满当当。骄阳被挤了一圈出来大呼不行,只能和娄月先去吃饭。
娄月:“班里上午下通知说今晚有迎新晚会,你是不是又没看见?”
骄阳进班群看了一眼,果然九点多钟有条@全体成员的消息说今晚将在校礼堂举办迎新晚会。
她摇头:“班群每天叮咚叮咚太烦了,我把提醒给关掉了。”
“我就知道。”娄月白眼望天,“太阳,你什么时候改改你这作息时间哦?你看你额头上都起痘了,真的影响你颜值。”
“真的啊?”骄阳赶紧开前置看了一眼。
娄月这话说得委婉,其实是她眉心正中闷了个痘,红彤彤的还没熟。估计再红一点,远看人家还会以为是她故意点上的胭脂。
不能熬了,真的不能熬了。
骄阳不忍直视关掉相机,眼巴巴看着娄月:“你监督我,我以后晚上十二点之前肯定睡觉!”
娄月呵呵一笑:“老娘每天差不多十一点就入梦了,谁特喵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十二点之前睡觉啊!”
“那你什么时候睡我就什么时候睡!”骄阳豁出去了,“啊啊啊主要是我暑假那阵子太作啦!现在生物钟都定型了,不到三点钟我真的睡不着!”
“多养两天就回来了。”娄月说,“回头我把你手机电脑都锁我抽屉里,看你除了睡觉还能干嘛?”
骄阳诚恳道:“你锁。”
娄月十分狐疑:“……你这么轻易就答应更让我怀疑你说早睡只是说说而已。”
骄阳摆摆手:“怎么可能!人家很有毅力的!”
娄月:“就比如军训前几天一天三遍苏景俞好帅,而现在已经三天了我都没听你提过一遍他的名字?”
骄阳:“啊!苏景俞好帅!想追!”
娄月又好气又好笑,最终只是瞪了她一眼。
骄阳无辜地眨了下眼。
倒也不是她不想提——一来军训一周把她累得够呛;二来十天半个月不见人,那念想总会随着时间冲淡几分。
“对了晚会时间是几点呀?”骄阳问。
栀子花开说她已经装病请好假,上完下午的课就可以打车过来。到时候骄阳得去南门接一下人。
娄月:“七点半。怎么了?”
骄阳:“哦就是群里有个妹子说想来看。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南门接下?不然我怕我一时半会儿摸不到校礼堂的位置。”
娄月感到不可思议——着实不懂区区一个迎新晚会而已,怎么居然还引得校外人想来看。骄阳跟她解释了一下她才稍微明白,原来那妹子根本不是奔着迎新晚会来的,而是奔着苏景俞来的。
栀子花开真名方栀,是个短发小可爱。骄阳见着她的时候抬眸瞄了眼她的身高,觉得这妹子什么都好,就是年龄比她小个头却比她高这一点很不好。
不过幸好骄阳还有娄月撑场子,不至于丢面儿。
三人一起进入礼堂找位置坐好。前期节目大多歌舞,偶尔还有抽奖活动。
晚会在苏景俞的节目到来时达到了最高潮,礼堂内的欢呼声毫不夸张可以用震耳欲聋来形容。
彼时骄阳正刷着手机翻看团群的聊天记录,正当看见一张有些模糊但里面的人像是自己的照片时,坐在旁边的方栀一下子就跟周围的女生们一起叫成一团。
骄阳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到地上,抬头看见苏景俞拎着吉他上了台。
他穿着很普通的白t牛仔裤,大概符合了所有女生关于校草的幻想。但他举手投足与眉眼间无端横生的距离感,又让女生们在幻想前望而却步。
苏景俞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礼堂内继而逐渐安静了下来。
他抱着吉他坐在椅子上,眼神不知望向哪里。被舞台灯光照着愈发白皙而又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琴弦,自弹自唱了一首调子极缓,稳中带柔的情歌。
全场安静到只剩他的琴音与歌声,几乎所有人都如痴如醉沉浸在他低缓的声线里。
包括骄阳。
她眯着眼睛想要把苏景俞唱出每一句歌词时的眼神看得一清二楚,奈何坐得太远,只能看清他一张一合的唇齿,以及拨弄琴弦的手指。
很勾人。
时间仿佛就此慢了下来。
方栀在一旁举着手机录像,一首歌唱完激动地手抖着把那一整首歌发到了团群。
娄月在一旁跟她咬耳朵:“太阳,我看你要么真的去追他好了,没准儿是个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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