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他还肏吗?”
“肏,能不肏嘛!妈巴子,不但自己肏,再后来他看录像觉着不过瘾了,自己肏着也不过瘾了,又叫我跟他手底下的民工们玩大yín_luàn,然后他在边上看。”
“怎么个大yín_luàn?”
“就是手炮嘴炮屄炮pì_yǎn子炮一起轰,叫民工们成群成伙的上炕来轮我。哎呀妈呀,二十多口子呢!俊哥你是不知道,就那帮又穷又臭的民工,见了娘们他妈的不要命,一个个jī_bā顶着火苗子,射完了都不带软的,每回一肏几个小时,射得我手里嘴里屄里pì_yǎn子里,浑身上下都是臊精,就跟给精子洗了个澡似的。”
老魏正绘声绘色地说着,老薛的手机响了。老薛看看来电号码,躲开我们,走远了几步才接,然后匆匆说了几句就挂了。看她讲话的表情,听她讲话的内容,打电话来的应该不是素蓉,而更像是个熟客或者老情人。
“不会是你那个老陈皮晚上要来吧,你可别让他来搅局。”老魏大叫着,挪身坐到了我身边,和老冯争着献殷勤,也玩起我的jī_bā来。
“他今天不来,明晚上过来。”老薛说。
“你说你那个老陈皮,他是你亲哥呀,还是你亲爹呀?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不就给你这两间破房住嘛,你还把他伺候得跟祖宗似的!”
“魏姐,人家老陈大哥又没招你惹你,”老冯笑了笑,跟着又说:“就前两天打牌输他点儿钱,你看看你,一肚子怨气,至于那么憋屈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我有什么怨气,我憋屈什么?一两百块算个他妈的屁呀!你问问老薛,当年我们坐台时,打牌一晚上输赢上千块,那是什么年头,一家子人一年都赚不了一千,输了就输了,愿赌服输,我眉头都不皱一下。我啊,我是替老薛抱不平,冤得慌!”
“老薛,你以前不是说跟素蓉是邻居吗?”我问。
“没错啊。”老薛边弄炉子,边答话,“我以前跟素蓉他们家是对门的邻居,可元旦前房东找我,说要把房子出手,不租了。老陈是我刚来大连时认识的,这么多年的交情,他见我没地方落脚,就叫我先搬这儿来了,凑合一阵子,他在香炉礁那边还有套两室一厅外租着,四月到期,到时候叫我再搬那边去。”
“敢情你是奔着两室一厅去的。”
“我以身抵租,又不白住他的房子。”
“老陈大哥这人要说不错。”老冯说。
“你是不是看上那个老陈皮了?”老魏笑问。
“我可没有!”老冯忙摇了摇手,“俗话说的好,朋友妻不可欺,那朋友夫不也一个理儿嘛,咱们姐们这么好,你说我能不讲义气,抢薛姐的夫?”
“你们谁爱抢谁抢,只要你们能架得住他糟践。”
“怎嘛,也是个大jī_bā?”我问。
“大jī_bā,”老薛捂嘴一笑,“还大jī_bā呢,我见过的男人里数他jī_bā最小,硬起不起来一个样,大小才跟节二号电池差不多,还有点儿阳痿,搁嘴里吃着像胶皮糖,没劲死了,肏屄根本就肏不动,只能把jī_bā塞屄里,俩人肉贴肉,跟女人搞同性恋似的磨镜子。”
“都肏不动,还怎么糟践你?”
“就是肏不动才能糟践,花样可多了,都缺德着呢。他特别喜欢玩我pì_yǎn,什么都往里塞,核桃、鸡蛋、黄瓜、茄子、内裤、丝袜、墩布杆、酒瓶子、手电棒……,能塞进去的东西大概给他塞了个遍,还有节前他带我去逛商场,更邪乎,临出门把我手机调成震动塞我pì_yǎn里了,完了他路上一遍遍给我打电话,在商场里也打,成心震我。”
“哦,有创意!”我忍不住大笑,“怎么样,好玩吗?”
“不好玩,震得下面全麻了,连屄水都震出来了。”
“都震出屄水来了,还不好玩?”
“是出水儿了,可骚屄里空得没着没落的,谁叫他jī_bā不顶用呢,要是能换俊哥你这根大jī_bā,回到家里狠狠肏上一顿,那就前后门都爽死了。”
“你也犯贱,就为住上两室一厅,值嘛!”
“老陈就是犯起色劲儿来喜欢折腾人,其实平时特别善,问寒问暖的,特别照顾我。他在大酒店的后厨里管采购,常给我送好吃的好喝的,有时候还给我买衣服什么的,还说我要是愿意,他就娶我当老婆。”
“那多好,有房有业的,嫁了也不吃亏,怎么不嫁呀?”
“不行,他太能折腾人了,都有点儿变态了。我来大连前也就吹吹箫,打打炮,可自从认识了他,这些年什么深吹、毒龙、gāng_jiāo,还有捆绑堵嘴、剃毛、灌肠、xìng_nuè_dài,一样一样的脏活儿累活儿不是人的活儿全都给他教会了。我要真嫁了他,后半辈子一天到晚地给他这么折腾,那还有好日子过嘛,好日子也变苦日子了。”说到这里,老薛的脸上泛起了骚笑,“最关键的是他jī_bā不行,我一嫁他,往后就没大jī_bā肏了,俊哥你说我都卖了三十年了,忽然没jī_bā肏了,那我活着还不没劲死了。”
“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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