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强,都是我没用……”卢巧巧一口气跑到山下,直接扑入了贺坚强的怀中,哽咽着泣不成声。
这丫头的身上沾满着灰烬,头发也有几处烧焦了,真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连贺坚强自己都奇怪,他是不是丧失了雄性功能,这丫头就这么扑入他的怀中,胸前的挺拔紧紧地压在他的胸口上,他的心中竟然没有丝毫的邪念。
即便是这样,坚强还没有放过揩油的机会,又用力的抱了抱卢巧巧,让这丫头险些透不过气来,才算是稍微松缓了一些。不过,他的手掌可没舍得离开,还在轻轻抚摸着她的粉背,惹得卢巧巧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幸亏是面颊蹭得黢黑,看不出来有多羞红,否则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她非窘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可。
“没事,不是有我在吗?”贺坚强趁机又帮着她擦了擦脸蛋,说是擦,跟揉捏没什么区别。
正文 第55章 【了若指掌】
就是搂个妞儿也不用这么多人欣赏吧?又不给门票钱。
在卢巧巧挣扎了又挣扎下,贺坚强终于是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大手一挥,都***在这儿呆着干啥?赶紧回家该做饭的做饭,该哄孩子的哄孩子,实在是没啥干的,搂着老婆在炕上折腾,也要把安全措施搞好。
贺坚强还真的有股子个人魅力,就这么骂骂咧咧的,村民们揪着的心反而还舒服了一些,终于是三三两两的都散去了,就剩下林洪峰、郝大贵等村委会的人,和卢巧巧和牛二了。几个人也没有回村委会,就这么坐在山洞口,开起了临时会议。
对于这次纵火案件,肯定是有所预谋的,这点毋庸置疑。最为关键的一点,那就是这人抓捏得时间太过于精准。第一个就是坚强前脚刚走,后脚就出事。第二个是二十四小时轮流倒班的中间空档,会有个十几分钟的间隔空隙,那纵火者抓着的就是这十几分钟。可以说,就算是本村人,都不怎么知道这换岗的时间。因为贺坚强生怕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每天换岗的时间都不一样,都是早上去村委会领取的纸条,才知道当天的换岗情况。
这人是内鬼,几乎是所有人都点点头,没有异议。那么说这人是谁呢?牛二第一个跳出来,肯定是陈景阳一家人干的,村中只有陈家没有加入狩猎队。曲凤艳和坚强竞争村妇女主任,对坚强心生嫉恨。自从成立了狩猎队,村民们也很少再去陈家借高利贷了,断了陈家的财路,他们这是打击报复。
连续的列出了几点,牛二说深得是头头是道。
林洪峰和郝大贵、徐冬梅等村委会的人互望了一眼,也都是连连点头,赞同牛二的想法,这事儿除了陈家,再没有人会干这么缺德带冒烟的事情。
卢巧巧蹙着秀眉道:“在没有证据之前,谁也不能妄下定论。坚强,你怎么看?”
贺坚强的口中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就这么平躺在山坡上,头枕着一块石头,膝盖蜷起,另一只腿架在膝盖上,脚上的那双破旧的解放牌胶皮鞋在脚丫上晃荡着,口中还哼着的小曲儿,好像是都快要睡着了。
都火烧眉毛了,他咋还不急呢?卢巧巧偷偷地拧了他的胳膊一把,急道:“坚强,不是说要开会的吗?你咋不紧不慢的?”
贺坚强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脱口而出道:“我知道是谁干的了。”
“啊?!”林洪峰等几人险些从山坡上骨碌下去,这他***也太夸张了吧?他们在村里折腾来折腾去的,连点线索都没有,他可是刚刚从县里回来,咋就知道是谁干的了?几个人都是满脸的怀疑,瞪着眼珠子,想要看看坚强是咋说的。
贺坚强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的道:“我昨天晚上跟王维辉在一起挤了一宿,没咋睡好觉,我先回去睡一觉。等会儿,你们回村子就大肆的宣扬,说是我知道谁是纵火者了。从纵火的时间、速度、经验上来看,这人肯定是个青壮年,你们再跟村民们说一声,三天后的晚上十点,让这些青壮年都来学校的小草坪集合,我指定纵火者是谁。谁不来,谁就是心中有鬼,就是纵火者。不过呢?谁要是纵火者,偷偷地来找我,我可以考虑从轻处罚。”
林洪峰他们几个都想扯腿将贺坚强丢进寒冰洞算了,直接将洞口给添死,让他留在世上也是贻害人间。整的挺牛气烘烘的,搞了半天是这样的屁话,就算他们是纵火者,都不会相信贺坚强知道真凶是谁。
一时间,他们几个人都愣住了,直到贺坚强走出去了十几米远,他们这才醒悟过来,忙追上去问道:“坚强,你说的真能行?村民们都在气头上,个个都相当激动,你别到时候再掉链子。”
贺坚强头都不甩一下:“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们回村子跟乡亲们再多加上一句,要是我贺坚强找不到真凶,那些损失我赔了。”
林洪峰皱起了眉头,刚要劝说贺坚强,郝大贵已经抓住了坚强的手臂,大声道:“坚强,军中无戏言,你要说话算话。”
“当然了。”贺坚强点点头,转身下山了。
这下,郝大贵等人悬着的一颗心算是落下了,有这么多人作证,贺坚强能否找到真凶对他们来说都无关紧要了,反正他们又不会有什么损失。不过,林洪峰、卢巧巧和牛二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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