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坚强用舌头舔了舔嘴角的哈喇子,很是老实的点头道:“好呀,你坐下,我站着,这样看着能更真切点儿。”
这家兰州拉面馆的生意挺火爆的,听到这警花和坚强在这里吵嚷着,众人都伸长了脖子,眼珠子更是瞪得老大,生怕会错过了什么精彩的画面。
看着贺坚强毫无掩饰的牲口般模样,那警花的美眸中杏波流转,将手放到了衬衫的领口钮扣上,娇笑道:“你真的想看吗?”
贺坚强的喉咙咕噜咕噜般作响,轻轻将筷子在桌上顿了顿,眼珠子都不眨一下,红着脸蛋,腼腆的道:“那多不好意思,我是来吃面的。”
“哼!少跟老娘来这套。”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那警花突然一把从腰间抽出手枪,对准了贺坚强的额头,一字一顿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混蛋的心思,恨不得立即把我了,按倒在床上吧?看呀!你不看我一枪崩了你。”
这警花还真不是一般的彪悍,竟然真的又将衬衫的纽扣解开了一颗,手指却没有挪开,脸上的笑容愈加的迷人。不过,周围的人却感到气氛有些不太对劲儿,就算是再想看,还是不自主地将头低下了。都说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真的到了那个份儿上,不一定谁都有那个胆量了。
再看贺坚强,一扫刚才的牲口模样,老实巴交的脸上充满了惶恐,就像是刚刚走出山沟沟的小农民,可能是被吓得,眼珠子瞪得跟牛铃铛般,惊慌的叫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看还不行吗?”
这番话全都落入了众人的耳中,再加上坚强的额头还顶着枪口,任谁都想像得到,这个老实巴交的小农民肯定是被胁迫的。那警花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色胆包天、不知死活的男人,他还真挺听话,就那么按照她的意思,将眼睛凑了过来,她要是再不动的话,估计他的嘴巴都快要贴到了她的脸上。而且他嘴角流淌着的口水,眼瞅着就要滴落了下来,这要是滴到她脖颈上,她还活不活了?
可就这么将他给崩了,有这么多人看着,她还真的不好下台。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又两个民警骑着摩托车停靠在了店门口。见到这样的情形,连头皮都炸起来了,这慕雨柔队长不愧为刑侦大队头号母老虎,咋连这样一个老实巴交的小农民都不放过?还动枪了,看把人家给吓的。他们忙上前来拉住了慕雨柔的胳膊,又对贺坚强好一顿赔礼道歉,算是这么过去了。
慕雨柔真想说了,怎么他们就以为自己是在欺负这小农民了,而不是他欺负自己?他们刚才是没有看到他有多混蛋。越想心里越不平衡,慕雨柔拍着桌子,又连珠炮的问道:“臭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儿的人?今年多大了,来江城县又是干什么的?”
她刚才将领口的纽扣又解开了一颗,就忘记了再扣上了。这么倾子质问贺坚强,顿时让领口敞开了,那一道深深的完全暴露在了坚强的视线中,甚至于都快要看到托着巨胸的红色的蕾丝花边,极度挑战着坚强脆弱的心灵。
贺坚强的脸蛋愈加的红润,大口地喘着粗气,老实的答道:“我叫贺坚强,今年二十岁,家在江城县沙河镇香村,还是光棍一根……”
“没问你这个。”可能是也察觉出自己这样太吃亏了,慕雨柔还是坐下了身子,正要再大声叱喝坚强,拉面馆的老板娘端着一大盘牛肉炒拉面放到了桌上。慕雨柔早就饿急了,就在去拿筷子的空档,却被贺坚强一把给端到了他的面前。这下,慕雨柔是真的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把扯住了贺坚强的脖领子,咬牙道:“我告诉你,你别挑战老娘的忍耐极限……”
“呜呜,你这女警咋这样?用枪顶着人家的脑袋,非要让人家看你的胸,现在又来抢夺我点的牛肉炒拉面,你们城里人咋这么欺负人……”贺坚强是真哭了,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往慕雨柔的警服上蹭着,还满嘴的吐沫星子,都快要喷到了慕雨柔的脸上。
后来的两个民警是真傻眼了,都知道慕雨柔彪悍,却没想到还彪悍到这样的境地。佩服是没有用的,她这样做可是真的仗势欺人了,就算是她老爹是县公安局局长又能怎么样,总不能一手遮天吧?他们忙上前来又抓住了慕雨柔的胳膊,让她赶紧放了坚强。
好好的警服就这么被贺坚强蹭得尽是鼻涕,再看着自己点的牛肉炒拉面被他活生生的给抢走了,还想让慕雨柔忍住?她甩手将两个民警给挣脱了,抓过一次性筷子抵在了坚强的脖子上,阴沉着脸道:“你给不给我?”
贺坚强哽咽抽泣着,忸怩道:“你咋看出人家是处男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给你不太好吧?要不咱们换个没人的地方……”
“啊?!”那两个民警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在母老虎的面前这么说话的,这要不是亲眼所见,他们是怎么都不相信世上会有这么极品的男人。想笑又不敢笑出声来,憋得脸都紫了,就算是满清十大酷刑,估计都没有这般难受。
慕雨柔剧烈地娇喘着,巨胸随着内心的激动而微微颤抖,狠狠道:“老娘今天非捅死你不可……”这丫头是真的气急了,也不管是哪里,猛地用筷子就捅了下去。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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