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原始诱惑,让没有任何经验的坚强险些流了鼻血,x他大爷的,就算是被捉奸在炕上也***干了!贺坚强脱衣服的速度很快,就这么三两下溜光光地钻入了她的被窝中。等到接触到那滑溜、白花花的身子,坚强的心险些从口腔中蹿出来。还用鼻子呼吸?又哪里供应得上体内极具消耗的氧气,坚强激动的只知道张大着嘴巴,呼哧呼哧地喘起了粗气。
都憋了三十多年了,每每在饥渴难耐的时刻,都是幻想着坚强“地对空”的一幕,自我安慰的。徐冬梅直接搂住了坚强瘦弱的身子,紧紧地贴靠在了他的后背上。这都已经是初秋了,再过一个来月就要收割庄家了,晚上的天气还是有几分凉意。坚强冰凉的身子钻入了被窝中,滚烫滚烫的,烫得他险些要呻吟出声音。这滋味儿,要是没有去体验,怎么幻想都是瞎扯淡。
孤男寡女同处一被窝,让被窝中的温度陡然上升,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没几分钟,坚强的身子就暖和了过来,就感到身后的躯体滑溜溜的,有点像是蛇缠绕在身上,不对!蛇身是哇凉哇凉的,这个却是暖乎乎的,简直不可同日而语。突然,他明白了过来,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徐冬梅已经将身上的背心和裤衩都tuō_guāng了,就算是想没有反应都不行。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个苦熬了三十多年的怨妇,这么光溜溜的躺在一个被窝中,会是怎么样的一番情形?尽管是理论经验相当丰富,毕竟还是没有实战经验,贺坚强又是紧张,又是激动,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坚强,来……”徐冬梅喘息着在被窝中仰面躺过去,催促着道:“过来,爬到我的身上来。”
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但是坚强能够感觉得到,她的双腿在被子中向上方分开抬起,被子被顶起来老高。就算是没有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更何况这次去县里,坚强还从王维辉学到了几手亲传的必杀技,又哪里不明白其中的诀窍。不过,他毕竟还是处男,就算是上次和徐冬梅在猪圈中有那么一腿,也是连“门儿”都没有进去,就大糗特糗了。
翻身爬到了她的身上,贺坚强的双手上下抚摸、搓捏了起来。太有力了,徐冬梅哪里受得了这个?李福在小时候爬树,不慎从树上掉下来,下身挑在了树杈上,就让他丧失了当男人的权力。别说是跟徐冬梅发生关系了,连面对着徐冬梅都感到愧疚,抬不起头来。这点,徐冬梅也可以理解,那又能怎么样?她毕竟是女人,自然也有享受性福的权力。等到婚后没有多久,李福就以各种借口,不是在外面长年累月的打工不回家,就是找借口睡在一边,反正是不会跟徐冬梅睡在一个被窝。
这样也好,省的她更是浑身难耐,痒痒的难受。
这回,贺坚强这么一通乱搓、抓捏的,就像是点燃了炸药包的导火索,又像是在油锅中滴进了几滴水,瞬间就让徐冬梅沸腾了起来。她跟香村的其他女人可不一样,是村会计,又是小学老师,几乎是没有参加过什么体力劳动,肌肤粉嫩滑腻,单单只是摸着就够让人心跳不已的了。再加上,在贺坚强、林洪峰、郝大贵走后,她还特意用热水洗了洗身子,浑身上下都是股子清香的香皂味儿。徐冬梅哼哼唧唧的声音和女人特有的味道,比任何的催情剂、春药都要厉害,让坚强心底埋藏着的火焰,就像是火焰一样瞬间就爆发了。
贺坚强的膝盖尽量顶住了她的大腿,胡乱拱着身子。他没有什么经验,徐冬梅又何尝有过?但是,徐冬梅毕竟是年纪要大些,没事儿的时候就跟村里的老娘们儿在一起闲扯淡,对这方面也是耳濡目染,了解许多。见贺坚强就这么来回蹭动着,偏偏连门都找不到,可是把她给急坏了,尽量将双腿敞开,急道:“你……你咋还没有进来呀?可真是急死人呀!”
她急,坚强更急!
这***,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个机会,竟然还做不成……贺坚强又捅咕了几下,搞得滑腻腻的满手,愤愤道:“徐姐,赶紧将灯打开吧!让我好好找找,这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也进不去啊!”
其实,徐冬梅也想将灯打开,可房间连个窗帘都没有。人站在明处看黑暗的地方是什么也看不到,反之,是什么也逃不掉。这是在偷汉子,不是在课堂上教学生生理卫生,捂还捂不住呢,哪能那么张扬?徐冬梅急道:“坚强,你不是跟老兽医爷爷学过医治猪马牛羊,更是给牲口配过种吗?咋到我这儿就不行了?”
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个机会,李福不在家,而杨果又去读书了,简直就是天意!可老是这么干耗着,就像是看着墙头上的葡萄,怎么够都够不到,就是吃不进嘴,这滋味儿有多难受?她这么一说,把心内着急的贺坚强给干火了,骂道:“x你奶奶个腿的,老子是给牲口配过种,可那是牲口,你是牲口呀?赶紧自己手扶着进去,黑咕隆咚的,我找不到,你自己还找不到呀!”
徐冬梅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特别的刺激,咋就忘了这茬儿呢?她忙抓着就往自己的身体里面弄,太过于滑腻,摆弄了几下,轻拍着坚强的屁股,催促道:“坚强,轻……轻点儿……”
“你就放心吧!”贺坚强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两只马是怎么交.配的情形,也浑然不顾了,就这么猛地沉下了身子。
“啊~~~”耳边传来了徐冬梅凄厉般的惨叫声,她就感觉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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