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本还是气势雄壮的村民们都大笑了起来,杀气淡去了许多。谁不想娶个媳妇?要真的像是贺坚强说的那样,给别的村人留下野蛮、暴力等等恶劣印象,娶媳妇可能真是个问题。他们也是头脑发热,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呢?连连点头,都同意坚强的观点。
贺坚强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打架不怕,要是真的打起来,杀红了眼,还管什么媳妇不媳妇的。当然是能不打最好了,真的闹出了人命,等到收场就麻烦了。这是他仕途上的又一个小小考验,自然要把握好。
点燃一根烟叼在嘴上,贺坚强的脸上满是坏笑:“话又说回来,咱们这次去大石头村,就算是让他们放水了,感觉也划不来吧?我想,我们应该要点利息回来……牛二,你认为怎么办?”
牛二早就得到了贺坚强的交代,忙扯着嗓子喊道:“抢女人!抢大石头村的女人!”
贺坚强打了个响指,大声道:“对,我们的口号就是:抢钱、抢粮、抢女人。”
这些小青年们一个个就跟打了兴奋剂似的,摩拳擦掌的,亢奋得不行。当然不是去真抢,这毕竟是法治社会,但是这话听着就够让人刺激的,痛快!他们自然是群起响应,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恨不得立即就冲进大石头村。
不要杀气,但必须要有士气!
没有立即沿着香河畔往大石头村走,贺坚强将牛二等几个青年叫到了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牛二等人神采飞扬,将原本七、八十人的队伍,抽掉了六十多人,就剩下了十来个人跟着贺坚强。
看着牛二和那些人像一个个山猫般,顺着芦苇荡钻入了老林子中,贺坚强这才挥了挥手,和剩下的十几个人浩浩荡荡地往大石头村走去。差不多走了有一公里,就见到香河的中间,被人拦腰堆积起来了泥土,形成了一个小河坝,将水流完全封死了。其实,香河的水是活水,都是从山中流出来的。这下,全都蓄在了河坝内,水位已经高出了许多,估摸着得有几米深。
香村的人都火了,这***,真是太狠毒太自私了,大石头村的人只是想着他们自己,还让不让下游的人活了?他们纷纷抄起了铁锹、镐头,就要跳过去将河坝给豁开。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从芦苇丛中窜出来了黑压压的一大群人,他们的手中握着扎枪、猎叉、杀猪刀等等武器,每个人都是脸色低沉,瞪着血红的眼珠子,将香村的人给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相比较大石头的人,香村的人数上要少太多了,但他们也不示弱,立即抄起了武器,背靠背站在一起,嘴角都泛起了一丝狠色。
空气中飘荡着紧张的气息,憋闷得人都快要窒息了。
没有人吭声,更是没有人轻举妄动,哪怕是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有可能酿成一场大火拼。要是真的打起来,这么多人,又都拿着刀叉、镰刀的,死人是难免的。他们几乎都在老林子里面打过野兔、山鸡……流血,杀生,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不管是哪个村子,都有几个彪悍的人物。大石头村人大多数都姓管,杨叶就是嫁给了大石头村中的管仲华。这点,别说是香村人了,就连管仲华自己都想不明白,这么天仙般的美人儿怎么就嫁给他了?他只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男人,甚至还有些窝囊。这么多年来,他都没敢正眼去看杨叶一眼。妻管严?那都是抬举管仲华了。
知道配不上杨叶,管仲华总是颠着法儿的想赚钱,却是一次次跌倒……贺坚强看不惯这个二流子的姐夫,就这么找上大石头村,管家族人出来了十几个身强力壮的青年,将他给围住了。别看贺坚强身材瘦弱,以一人之力,将他们都给打趴下了。当着管家族人的面儿,爆踹了管仲华一顿。要不是杨叶拼死护着管仲华,估计管仲华早就半残废了。从那以后,杨叶水涨船高,身份地位直线上升。连管家的老太爷都认为,这样的女人嫁入了管家,是管家祖坟冒青烟的天大福份。
杨叶端庄贤淑,做事井井有条,先谋而后定。又有管家老太爷撑腰,隐隐已经是管家二代人中,最有份量的一个人。那些同辈人看着杨叶的眼神是敬畏,晚辈们则是毕恭毕敬。天大旱,没有水,谁能不急?这事儿,管家族人是瞒着杨叶干的,凌晨时分修筑了大坝,又分开了几道沟渠,流入了他们的田地中。
阴损是阴损了点,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没有粮食,让老婆孩子去喝西北方吗?他们也知道香村人肯定会发现了,连家都没有回,就这么直接埋伏在了芦苇丛中。常年跟野兽打交到,山里人都有几分血性,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将香村人给打怕了,自然就什么都解决了。
秋风吹过,泛黄的芦苇杆荡起了阵阵波浪。树叶从树上飘落,带着几分萧瑟。
就在这种大紧张,一触即发的形势下,贺坚强往前迈了两步,微弓着身子,憨笑道:“浩哥,都是乡里乡亲的,有必要动刀动枪的吗?咱们有话好说。”
大石头村人带头的是个身材魁梧,高大结实的青年,叫管浩,跟管仲华都是同族的兄弟。他的头上带着一顶破旧的狗皮帽子,光着膀子,身上只是套了件羊皮坎肩,腰间用绳子一扎。黝黑的,浑身上下都是爆炸性的肌肉块,这都是岁月打磨出来的。他的脸型棱角分明,眼神中透着股子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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