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别,那是……
两位美人在高科技的伺候下神魂颠倒,让我雄健的真家伙好不吃醋。梦芸忘我地扭摆着,娇吟着,贵为冷酷的女王,却还不如一边的奴隶矜持,场面真够讽刺的。这也难怪,不管外表如何强悍,由于生理和心理的先天条件所限,女性归根结底都是受嘛。
不留点体力怎么进行更精彩的呢?临近高潮的前一刻,我毫不手软地抽出了灵魂的凶器,梦芸空虚的爱穴肆意喷洒着蜜汁,而晴香的裙底居然源源不断汇成一滩,分明是在尿尿!苦命的主人赶忙拿来拖把吸干了这些yín_dàng的水渍。
她俩好久才回复神志,尴尬地相视片刻,一笑泯恩仇。其实大家都懂,这仅仅是游戏,为了达到精神和ròu_tǐ双重享受的效果,我们才心照不宣,假戏真做。
梦芸褪下紧身的装束,光着身子就去为小女奴松绑。解开绳索后,她又不顾人家的羞涩,硬是把被汗水和圣水湿透的华丽包装也扒了个精光。激情之后的晴香没有抗拒,但在男性面前还是本能地护住三点,却掩饰不住灵秀而不失丰韵的身材。
好久没见过新鲜的女体了,得找借口细细欣赏一下。
我搭上她的香肩,轻轻揉弄脖颈上浅浅的勒痕和鞭痕:“まだ痛いですか。”
她摇头:“いいえ……”
“御免なさい……ご苦労様でした。”
我的歉意和关切,竟让日本妹更为自责:“な、なんで?私は童さんの部屋を汚してしまったから、‘御免なさい’と言う人は私である必要があります。”
“大丈夫だよ。”
晴香显然对刚才小便shī_jìn感到难堪,而作为大丈夫,我对美女的不雅之举一向宽容。不过被叫作“童さん”还真不舒服,那会让我想到工作和上司。我表达了希望她更改称呼的想法。
“童様?”她怯生生地尝试了另一个,见我眉头皱得更紧,又立即改口道,“先輩?”
“まだ真面目過ぎるんだ。”
她犹豫了几秒:“お……お兄ちゃん?”
“もう一度?”
“お兄ちゃん~”
纯正的日式少女音萌动着我的心,酥麻酥麻。这才是我想听到的,我怜爱地摸摸她的脑袋。
旁边传来几声咳嗽,梦芸发牢骚了:“讨厌!见异思迁!”
“哪里,她说被妳打得很痛,要我检查一下。”我顺水推舟,酝酿起第二个游戏,“妳就做护士吧,换衣服去。”
晴香居然十分配合地点了点头,估计她也没听懂我说的啥。多会一门语言就能知己知彼,并对第三方加密沟通信息,让泡妞更加轻松自如。当梦芸身着粉色制服出现时,晴香也欣然接受了我所谓的止痛疗法。
赤裸裸的“病人”仰面躺在宽大的餐桌上,两年前的女体盛还记忆犹新,我禁不住直咽口水。但作为“医生”,必须在任何情况下保持镇定,即使心怀鬼胎也不能让人察觉,我让护士拿来“药盒”,选了一支润肤乳,冷静地在晴香身上涂抹起来。她眯起双眼,咬着下唇,用触觉体验着全身被扫荡的快感。细腻爽滑的皮肤散发着汗水的气息,淡雅,幽香,仿佛雨过天晴后,花园里的芬芳,正如她的名字。发育良好的胸部至少有c杯,是很饱满的圆锥体,俨然两座迷你富士山耸立在胸膛,颤颤悠悠。我按了按,隐约能感到乳腺的疙瘩,绝非伪物。乳晕是幼嫩的肉红色,在我的搓捻之下迅速收缩,激凸成一对红豆,真够敏感的。
放下rǔ_fáng,转战小腹,一片柔弱无骨的平原。狭小的肚脐上方钻了个孔,可以佩戴饰品,下方五寸处发现黑森林,仙人洞藏匿其中,若隐若现。抚遍健硕的大腿,修长的小腿,我把玩起她的双足,错落有致的足趾如艺术品般精美。无意间被触碰到脚底,她抽动着笑出了声,我更卖力地挠起来。这下晴香失态了,为摆脱瘙痒竟然顾不上淑女形象,疯狂地扭摆,胯间阴物一晃而过。她匆忙掩护。
“綺麗だなぁ!”我脱口而出。
她沉默片刻,含羞道:“見たら、笑わないでください……”
我用微笑许诺,融化了她的最后防线。晴香移开了手,双腿向两边尽力劈开,让花儿绽放在我的眼前。
即使最热辣的无码大片免费放送,也抵不上活生生的东瀛春色触手可及。这形状和质感跟我家梦芸的也没啥区别,就是小了一号,毕竟中日乃一水相隔的近邻。新鲜的蚌肉像两瓣娇嫩的红唇,不自觉地微微颤动,口水滴答,似乎还在回味棒棒的味道。
搓了搓手掌,我沉着地分开了晴香的外阴,又顷刻间傻眼了——一圈浅粉色的肉质薄膜封印着生殖孔,她的童贞竟然完美无缺地保存着!
我惊讶极了:“処女ですか。”
“うん……”
可我分明看到粗大的假yáng_jù捅穿了她。直觉告诉我——她有yīn_dào的代替品。
从刚才棒子插入的位置来看,绝不是gāng_mén。我努力平静下来,把目光投向了chù_nǚ膜和yīn_dì之间的缝隙,用手指拨弄起来。这里的肉比梦芸厚实许多,恐怕有内容。
晴香含羞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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