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侧着身子一动不动,似乎睡得很香,王思宇闭着眼睛解了半天,只觉得这女人身上的衣服上到处都是扣子,腰上一排,胸前斜斜地也是一排,密密麻麻的,怎么都解不完,这让他想起一个笑话,说是蚂蚁娶了蜈蚣为妻,洞房之夜后,蝼蛄问蚂蚁有何感想,蚂蚁愤怒的说:扳.开一条腿不是,又扳.开一条腿也不是,妈的扳了一晚上的腿。
王思宇就觉得他今天晚上恐怕要解一晚上的扣子,不过他并不着急,反而觉得这很有意思,就耐着性子一粒粒解下去,从腰间一直往上,凭着感觉,竟让他将几十个扣子全部解开。
解开全部的衣扣,女人的衣服脱起来就轻松许多,并不吃力,那衣服就如绸缎般光滑,轻轻向下一拉,就露出半截白生生的身子,那种感觉,就像是轻轻剥开一段小葱。
女人并没穿胸罩,上身的肌肤晶莹白嫩,望着那一对挺翘的峰峦叠嶂,王思宇的yù_wàng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酒劲此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就只有最原始的yù_wàng。
轻轻褪下镂空的蕾丝内裤,女人终于被他解除了全部武装,王思宇把她剥得一丝不挂,轻轻抚摸着那柔软细腻充满弹性的胴.体,王思宇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加速运转,浑身发烫,呼吸也急促起来。
而此时,女人翻了个身,就不在动弹,她的气息依然恬静悠长,似乎并没有从睡梦中醒来。
王思宇悄悄从床上坐起,有些笨拙地趴在女人身上,双手握住那对饱满的sū_xiōng,不住把玩,并低下头去,从上向下,一路温柔地亲了下去。
‘嘤咛!’一声,睡梦中的女人此时似乎也有了反应,身子微微颤动,随着他的动作,呼吸竟也有些局促起来。
王思宇再也按捺不住,就将女人细长的双腿缓缓举起,轻轻架在自己的肩头,找准位置,不停地做着试探性地进攻,在这方面,他只有深厚的理论学习,从没联系过实践,所以作为新手,他多少有点底气不足。
在几次失败的尝试之后,王思宇并不气馁,反而平复下心情,耐心地寻找门径,在满是泥泞的草地上反复探寻,小心翼翼地扣动门扉,而身下的女人似乎也有意无意地配合着他调整好姿势。
终于,在一声宛若莺啼的娇.呼中,王思宇终于得偿所愿,金戈铁马长驱直入,终于冲进那片温软滑腻的所在。
两具身体完美地契合在一起,王思宇顿时感到了其中的美好,仿佛整个灵魂都在战栗,在对方紧紧的包夹中,他就卖力地动作起来,抽.送间,仿佛弹奏着一曲雄浑壮阔的乐曲,华美而欢畅,大床就在这动人的乐章中开始‘吱呀吱呀’地摇动起来,而身下的女人此时也深陷其中,双手温柔地抵在他的胸膛上,无意识地抚摸抓挠。
刚开始时还有些生涩,但随着女人的迎合,王思宇就渐渐掌握了技巧,他此刻仿佛化身为古代英勇无敌的将军,指挥着所向披靡的军队,在草原上尽情地践踏杀伐,这种豪迈的感觉让他如痴如醉,身心愉悦。
随着王思宇越来越勇猛,身体下面的女人就开始动听地呻吟起来,那声音飘渺而神秘,仿佛魔咒般在王思宇的耳边萦绕;那声音如此悦耳动听,给他注入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女人叫得越凶,他就越用力;他越用力,女人就叫得越凶,阳刚之力与阴柔之美就这样彼此激发,互相扶持,直到攀上一个又一个顶点。
两个人在不知不觉中都进入极度亢奋的状态,快活得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只剩下肆无忌惮的冲撞与声嘶力竭地呐喊,
在女人的叫声在空气中嘎然断裂的那一刻,王思宇的下.体不停地抖动着,汩汩地热流喷薄而出,那一刻,他与女人的十指交叉握在一起,仿佛一起冲上了世界的巅峰,那一刻,再没有什么牵挂,更没有任何阻挡,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喜悦。
两个人都闭着眼睛,气喘吁吁,王思宇意犹未尽,回味着刚才那一刻水乳.交融比翼齐飞的美妙感觉,而女人则是疲惫到了极点,躺在王思宇怀中沉沉睡去,王思宇怀抱着她,心中涌起无限怜爱,就轻轻为她拉上被子,自己却因为亢奋过度,竟无法睡眠。
天刚蒙蒙亮,王思宇已经恢复了全部体力,怀抱着温软幽香的胴.体,血气方刚的他已经尝到了甜头,自然就更加把持不住,就暗自伸手在被子下面抚弄起来,不一会,那里就又潮湿起来,他忙钻进被子,溜到下面,蒙着大被在里面,分开女人的双腿,悄悄捣鼓起来。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王思宇这次倒是轻车熟路,含着雪山顶上的葡萄,不停地玩味,而下面轻轻一挥,船头就已然滑入水港,他就轻轻地摇啊摇,如同温软的浪花席卷向沙滩,温柔而写意。
女人被他弄醒,战栗着呻吟起来,王思宇这时酒已全醒,听着这声音就有些熟悉,不过正在兴头上,也没在意,反而闭着眼睛加快了节奏,女人那双柔弱无骨的纤纤细手就攀上他的后背,随着他一次次地发力,十根长长的指甲就深深地嵌入其中。
女人的激情彻底地被他调动起来,叫声越来越大,双腿颤抖着蹬出,竟将一床大被踢下床去,王思宇心中涌起万丈豪情,如同脱缰的野马般横冲直撞,再无顾忌。
“赵…..帆啊……你今天怎么……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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