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说:“那你们的工资应该很高吧?这么辛苦。”
他说:“我们男的工资有600吧,管吃住。”
我说女的呢?
他吞吞吐吐的,不太想说,于是我又追问,没关系的了,我不会说出去的。
他说:“女的基本没工资的,就拿很少的钱,每个月刚够买一些女性用品而已。”
我说:“这样也干?”
他索性放开了说:“不干?不干就挨打。”
我说你们不怕被报案呀?
他说:“老板基本上都会拍了照片,如她们报案,以后她们的裸照就会被传到村子里,让她们不能做人。如果不愿意脱的,就打,打到你脱为止。”于是我想起刚刚在里面看到那个稚气脸上带着的新伤痕,明白了。
问到这里我也不敢在多问了,抽完烟进去录象厅准备叫鼓手和老朱离开。
后来听鼓手说这些歌舞团大部分都是河南人,安徽人办的,在中国这样的歌舞团有一百多个在全国各地演出着,老板黑着呢,女孩子家里大部分都很穷,又没什么文化,基本上都是骗出来的,刚开始许诺有什么什么好处,出来了以后完全就不是一个样了,如果不肯脱的,老板就往死里打,每个月也只给几十块钱买一些女性用品,我问鼓手他怎么知道这么多,鼓手说以前他在另外一各团的时候,有这样的女孩子因为受不了老板的压迫,偷偷跑了,进了鼓手原来那个歌舞团,所以鼓手能知道那么多。
进到录象厅,找到老朱和鼓手,让他们和我一起出去,老朱拉着我说:“好戏来了,好戏来了,别急,看完先。”我也因为好奇,又耐着性子继续看下去。
这时音响里传出一个男性的声音:“朋友们,精彩吗,刺激吗,还想不想再爽一下?”那些老头们大喊,脱,脱,脱,声音相当的整齐。
“只要你们舍得口袋里的零钱,我们的姑娘不会让你失望的……”刚刚说完,就看到一个老头拿着十圆钱走到一个稍有姿色的女孩身边,把钱塞到女孩子的裤衩上,女孩子对老头摇了摇屁股,老头顺势在女孩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满意的笑了起来,回到位置上坐着。
可女孩子们仍然没脱,动作依然是不停的晃着。
观众们看到女孩子们没了下一步的动作,又开始急了。
又有人不断的朝着那个女孩子的裤衩上塞钱,伍元,十元,不一会,女孩子的手上已经抓满了零钱,估计有上百块了,看了看舞台旁边刚刚那个用话筒说话的男人,男人点点头。
女孩子把钱放在地上,开始当着所有人的面慢慢的脱了下来,其他的几个也脱了。双手捂着胸不停的摇着双胯,就是不肯松手。
观众中又有几个识趣的把钱塞到裤衩上。
这时女孩们转过身去,把裤衩也脱了,白晃晃的屁股一大一小,一肥一瘦的面对着我们,炫耀着。
没多久,女孩子门就整齐的面对着我们,全裸,一点也不遮掩。
气氛到了最高潮,观众的口哨不停的吹着,喊着,叫嚷着。
老朱兴奋的对我说:“看到头了,看到头了……”我说:“嗯,一边大,一边小……”没几分钟,女孩子们就谢幕,演出也算完了。
走出录象厅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尤其想着那个一脸稚气女孩脸上的伤痕,我心理隐隐在疼。
很后悔看了这次演出。
(三十四)
没几分钟,电影院老板就带了二、三十个小混混进入到电影院里来了。
这阵势像极了香港电影“古惑仔”里的场景,只是没有那么多人罢了。
有个小混混批着长发,一身的刺青,举着木棒对着我们团的十来号人就是骂:“cao你妈的,哪个野崽敢在我的地盘嚣张?”我提着菜刀从我们的人堆里站了出来:“今天谁要是敢动我们的东西,死!!!。”我青着一张脸扫视对面的人。其实我也很害怕做出头鸟的,只是现在骑虎难下,不能在气势上输一畴!
话刚刚说完,阿梁,老朱,张杰也跨上一步站到我的旁边,我感受到巨大的力量支持着我。
我们两帮人相隔十米左右,气氛异常的紧张,一长群殴说不顶哪句话对不上就会开打。
电影院老板发话了“最后问你们一次,你们加钱还是滚蛋,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仗着他们人多势众,电影院老板比先前更嚣张了。
阿梁也不甘似弱:“东西不搬,钱不加,我们也不是吓大的,谁要是上前一步试一下看看?”刚刚那个身上有刺青的混混又指着我们说:“如果不照做,今天谁也别想走出去。”阿梁似乎想起了什么,走到舞台旁边掏出手机让荭娜去后台打110,看着荭娜走到后台,我的心也松了许多,心想拖一下时间,等到110来了以后,就肯定可以避免一场流血事件的发生。
电影院老板又发话了:“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逼我动手,你们就有得笑了的!”我回他:“是谁逼谁?”阿梁也说,本来就说好价钱,看到我们是大团,知道我们的收入不会低,你觉得收少了,就坐地起家,这算什么?
电影院老板说:“你们又没签合同,口说无凭,这是我的地方,我说怎样就怎样,最后一次,加钱还是走人?”那个刺青混混又叫嚣了起来:“别废话了,直接上去把他们的东西丢出去得了。跟这帮马戏团的杂碎讲这么多废话干么,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他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后面一群小混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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