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女孩子开了一晚上的夜车赶到景衣学校的宿舍大楼,已是第二天凌晨五点钟。和楼管阿姨打了招呼, 阿姨不肯放她进去,却很尽职地跑上楼去帮她把景衣找下来。
等了十几分钟楼管阿姨终于下来了, 景裳往她身边身后瞧了几眼却没看到景衣, 不解地问她景衣怎么没下来。阿姨告诉景裳说景衣不在宿舍, 景裳吃惊,又问知不知道景衣去了哪里。阿姨说她问了她们宿舍的其他三个女孩子,可谁都不知道景衣去了哪里,阿姨又带了一句:“那个景衣啊,很拽的, 和宿舍的关系很一般, 她平时都不和她们一块的。”景裳“哦”了一声, 然后又问阿姨, 景衣班的辅导员是谁,有没有联系方式。阿姨把景衣辅导员的联系给了景裳,景裳一拿到联系方式立马一个电话打过去,把事情的始末和严重性和辅导员说了一下,那头还在睡梦中的辅导员听说班上的学生出了事,连忙起床骑个小毛驴急匆匆地赶来, 和景裳一同想办法找人。
辅导员找上男生的宿舍可是没找到景衣也没找到那个男生,男生的舍友说男生一早就出去了,却不知道去了哪里。两个人一起失踪,这事可大可小,辅导员发动了所有可以发动的力量,而景裳因为对这里不是很熟,一时竟不知道上哪找人去,只好坐等辅导员的消息。可她怎么坐得住,抱着胳膊不停地走来走去,期间景母打电话来问她怎么不在房间里车子也不在了去了哪里,景裳看事情瞒不住了就简单地和景母说了说,不过她边说边安慰景母,发誓一定会把景衣安全地带回来。那头的景母紧张得说不出话来,过了许久才把电话给挂了,景裳很明白此时的景母肯定心情糟透了,就又给屠蕉蕉去了个电话,让她帮忙看着景母。
一连打了两个电话,她想把手机关了省点电时又有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她以为是景衣辅导员的电话,便接了,可是对方并不是辅导员的声音,而是那个这辈子都讨厌和作呕的声音。
“好妹妹。”
“怎么是你?你打给我干什么?没事的话我挂了。”
“我是来告诉你,你妹妹和你未来妹夫现在在水门大桥上,赶快去,去晚了就什么都没了。”
啪,电话挂断了。她想了想,马上开车前往水门大桥。还没下车就已经透过车窗看到了大桥上的情景。一男一女坐在大桥的栏杆上,女的揪着男的脖子,男的吓得裤腿都湿了,周围围满了附近的居民,警车也在这个时候赶来了,下来一批警察给这一男一女做工作。景裳一看情况不对马上把车停路边了下车赶过去,大桥上已经被拦起了警戒线,她想过去却被一个小同志拦住,她于是亮出自己的身份,女孩的姐姐,警察同志这才对她放行。
景裳过去做景衣的思想工作,让她冷静,凡事都有她这个姐姐给她撑腰。景衣的情绪很激动,而且也钻了牛角尖,她拎着男生的衣领作势要把男生推下桥,景裳立刻一声厉喝:“不要!衣衣你听姐姐说,你今天如果把他推下去了那么你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你还年轻,什么都好商量,不要为了这种人渣毁了你的一生!想想妈妈,想想我们,你还有很多亲人很多朋友,你忍心弃他们而去?”景衣听到妈妈,手上一个抖索,旁边的警察趁她犹豫不定立马一个箭步冲上去把女孩制住了,又把男生救了下来。景衣下来后一直蹲在地上哭,景裳过去抱住她,她在景裳的怀里又哭又喊叫:“姐,我怎么办啊?我完了,完了!”
景裳把景衣送去了医院,警察来医院给景衣做了笔录,景衣脾气很差,问不到三句就开始大发雷霆,脾气发着发着就捂住了肚子,喊肚子疼,鲜血从裙子里流了下来。景裳急忙喊来医生护士,护士把景衣推入了手术室,过了几个小时,这几个小时景裳等得很焦急,就好像过了几个世纪。在等手术的时候景母他们从金州赶了过来,卫峰也来了,一来就问景衣现在的情况。景裳只能摇头。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从里面出来,对景裳他们说:“胎儿保不住了,此外,病人的子*宫也没能保住,我们只能做了切除手术。”
景母一声哭喊,接着晕死了过去。
“王八蛋!我要杀了他!”卫峰面目狰狞,一拳打在了手术室外面的墙壁上,砸下了一地的石灰。
“这个节骨眼上谁都不能出岔子,眼下最要紧的是照顾衣衣和我妈,其他的事情等衣衣身体好些后再从长计议。”景裳说。
安顿好景衣和景母,景裳走到洗手间里拨通了那个陌生号码:“在哪?我要见你。”
意大利餐厅。景裳兴冲冲地撞门而入,吓得服务生一脸懵逼,不等服务生问什么,她已经在偌大的餐厅里找到了田博,一身黑衣,戴副骚气的墨镜,染了一头浮夸的头发,不是田博还是谁?她冲到田博跟前,气愤地把包包往桌子上一扔,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双臂交叉放在胸前。斜眼怒喝:“你到底想怎么样?”
田博摘下墨镜,笑了笑,取了点菜机想要点菜,并不理会景裳的发怒。“想吃什么?”
景裳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点菜机砸在地上,餐厅经理闻声赶来,刚想质问景裳,就让景裳把话抢了去:“我会照价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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