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地说:“那你就让我们遭殃,是吗?你这个死养女怎么这么自私?”
景裳谦卑地说:“舅舅舅妈,这件事连累你们了,我向你们道歉。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求助警方。我们也在努力找当时在场的证人,只要证明我没有踢她,真相自然水落石出。”
舅舅比较通情达理,点点头:“好。”
女人瞪了他一眼:“好什么好!报警有个什么用?那以后怎么办?”
景裳感觉精疲力尽:“我说过了我们也在努力。舅妈,请您稍安勿躁好吗?”
“不行不行……你必须马上滚蛋!”女人有恃无恐地喊叫,甚至动手推景裳,抓着景裳的胳膊就往外拽。
“住手!住手!”景母醒悟过来,忍了几十年的气终于在这一刻大爆发。她冲过去,像一头护犊心切的母狮子,一把揪住她弟媳的头发,硬是将她拖出好多米。女人哇哇大叫,男人赶忙劝架,把她们俩个分开。景裳在一边都看呆了。她温和的养母是怎么了?
“你没有良心!你个臭寡妇!”女人赖在地上耍起了泼,又哭又闹的,愣是把左右邻居都引了来。“大哥的丧事是谁帮你办的?是谁照顾你们一家的?你恩将仇报,不得好死!大伙都来瞧瞧,她黄玉茹打我,她打我!”
外面的邻居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男人要面子,咬着牙把女人从地上拉起来,女人一开始还不配合,男人怂了几十年也终于硬了一回,朝女人吼了一声:“吵什么吵!这里最丢人的就是你!”女人被呵,顿时傻眼,又嚎啕大哭起来,委屈极了。
景母走上前:“大宝,翠华,我谢谢你们这么多年对我们一家的照顾,特别是老景去世以后。你们的大恩大德我们铭记在心,一定会报答的。不过,有两点我必须说清楚,我说完这次后以后不会再说。第一,不许你再骂裳裳死养女。对,没错,裳裳不是我生的,但她这辈子都是我的女儿!”
她顿了顿。景裳已经泪目。
“第二,以后我们家的事不许你再插手过问。我今天就在这里表个态,以后景家,全权交给裳裳打理。我们好也好,不好也罢,也和你翠华没有半毛钱关系!”
女人彻底懵逼,作威作福了这么多年她也终于尝到了厉害。
男人尴尬地和景母道别,然后带着自己丢人现眼的妻子灰溜溜地回家去了。门外看热闹的邻居也都散了,景裳把门关上,看看疲惫不堪的景母,说:“妈……”
还没说什么,景母就抢着说道:“裳裳,妈妈相信你,相信你,相信你……”说着说着,神情恍惚地上了楼。
经过这一场仗,景裳也是精疲力竭,心累不已。那事情已经发酵了三天,这三天她每天都是生活在煎熬之中。她的姓名被曝光,她的家庭被曝光,她的花圃被曝光,她一切的一切都被那些坐在电脑后面抱着键盘打字的人抽皮剥筋,赤果果地暴露在阳光底下。一群不明真相闲着没事干的人每天都在编造出关于她的各种“丑闻”,什么心机女傍上富家公子之类。这事,已经从刚开始的“辱母”发展到了对她个人私生活的扒皮和攻击,还波及到了她身边的人,一盆又一盆的黑水扣在她的头上,那些尖酸刻薄的字眼犹如针般扎进她的心里,让她备受煎熬,精神崩溃。但那些人才不会管这些呢,他们更加不会知道,有时候一句恶毒的话是可以杀死一个人的。
不过再煎熬也得干活,而且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也只有不停地忙碌才能让她暂时忘却痛苦。
覃沫颜无精打采地坐在电脑前,噼啪打着键盘:“要命了,这是第二十五个退单了!裳裳啊,这个月我们的销售额还不到一千块,再这样下去我们很快就撑不住了!”
景裳的压力也很大,但她表现得很乐观:“没关系,他们要退单的就给他们退,不要多说什么。我相信只要我们的花质量好,他们一定还会来的。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一定要挺住。等下我再去跑跑单子。”
覃沫颜泄气地说:“裳裳,你别怪我说话直接啊。你那事影响实在太大,我们淘宝店才起步就摊上这样的事,完了,肯定是玩完了!”
景裳咬咬唇:“沫颜,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没有怪你。我只是担心啊!要不你问问田总看,有没有找到你弟弟啊?”覃沫颜心急如焚地说。
景裳说了声好,就出去打电话了。她站在田埂上,周身是五颜六色的花草,不远处是拆了一半的大棚,一切看似欣欣向荣。电话拨通了,但就是没有人接听。她又发了条短信给他,意思是让他给她回个电话。
景裳给田骅打电话的时候田骅和李焱正在岳城寻找卫峰的下落。李焱打听到,那天卫小美参加完节目后就不知所踪,连儿子卫峰也不管了,卫峰平时就住在岳城的一个城乡结合部的出租房里。
然而他们赶到卫峰租住的房子的时候,卫峰不在,只有卫峰的室友在,也是个把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小*混*混。
李焱问他卫峰去了哪。小*混*混斜了他们一眼,做了个手势,意思是想要钱。李焱也是个聪明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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