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出了点缝隙出来。
“湿了。”陈易生摸了摸低声调笑:“这儿也湿了,还有这儿,全是你的,得换吧。”
唐方索性装死。
身后的人又贴上来,黏糊糊的两具躯体因汗水自动粘连在一起。
“去洗澡吧。”陈易生抬起头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快一点了,我们俩一起去洗,悄悄的,没人知道。乖,不然不舒服。”
唐方掀开抱枕,呆呆地看了看时针分针。她没记错的话,她开始烫衣服的时候才八点半——
陈易生得意地含着她的耳垂笑:“六七分钟这种数据肯定不可靠。要不是你哭着要我咬你,我还要——”
“不许说!不许说不许说!”恼羞成怒的唐方把抱枕压在陈易生脸上,拉过汗衫火速套上。
坐在马桶上的唐方欲哭无泪,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古人chū_yè操作不当会受伤,但她这种成shú_nǚ性会因为物理摩擦过度导致擦伤破皮是个什么鬼!上个厕所痛得想死……
热水冲过肩头的牙印,唐方忍不住嘶嘶喊疼,她哭着要他咬自己?又是个什么鬼!她恐怕是中邪了。
一管木瓜膏用掉半管,唐方用极其别扭的姿势慢腾腾回到202。只穿着四角宽松短裤的陈易生正在铺床,地上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窗户大开着,淫靡的气味已经散去大半,抬头看见她,陈易生把干净枕套套好,拍了拍枕头:“快来躺下。”
全身是伤的唐方灰溜溜地依言躺下,一腔悲愤怨言无处诉,只好拿眼神谴责比畜生还不如的陈易生。
陈易生却觉得自家糖一腔深情地凝视着自己,美得不行,侧身把台灯调到最暗,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唇:“我去洗澡,你可不许先睡着了,我还有好多话要跟你说。至少得等我回来再睡。”
唐方无力地闭上眼,又睁开来:“陈易生——”
随手取了套换洗衣服的陈易生几步走回床边,柔情蜜意无限:“怎么了?”
从他眼神里读出“离不开我了是不是”的得意,唐方看了看天花板,忠言逆耳但不得不说:“你——在屋子里走动的时候,加一条长裤吧——”
陈易生猛地低头看了看,扭了两下屁股,表情有点僵硬:“会——会露出来吗?”
唐方掩面相告:“会。”
人家露-点你露头又是什么鬼?她记得春天时在102八角窗外,撞见清晨洗完澡的陈易生大大咧咧地走向窗口,矮了许多的视线,一眼就看见他短裤边露出同样大大咧咧甩动着的……
陈易生弯下腰又看了看,百思不得其解:“我有这么大吗?”又抬起头开开心心地凑到唐方面前蹲下,亲了亲她的手掌:“糖啊,你刚才哭,真的不是被我弄疼了?”
唐方一巴掌拍了个空:“滚!你再烦——”
一溜烟跑远了的陈易生再次叮嘱她:“你可不许用完我就扔自己先睡啊!”
然而唐方最后模模糊糊只听到陈易生在她耳边呢喃:“你陪我说说说话嘛,糖——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你自己满足了,就不管我了?”
她真管不上了,眼皮动了两下就陷入沉沉昏睡。
***
夏日天亮得早,鸟儿四点多就在窗外叫得欢。唐方朦朦胧胧地睁开眼,从陈易生怀里挣开来,滚到床沿边,慢慢开始伸懒腰,才伸了一半,腰上多了一双手唰地给抱了回去。
“你干嘛老要背对着我,离我那么远,小心掉下去。”陈易生嘟囔着,把唐方的头往自己胸口压:“乖,过来,抱抱。”
唐方仰着头呼吸:“你手臂会麻的。”
“不会。”陈易生桃花眼微微睁了睁,唇角就翘了起来:“抱着你我才睡得好。”
“可我不喜欢。”唐方双手抵着他的胸抗议:“我闷死了——”
唐方抬头看了看陈易生,似乎她也太不解风情了些。
陈易生双腿用力蹬了两蹬,却丝毫不在意她的语气,笑嘻嘻地把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跟着牛皮糖似的贴了上来,双手直接叠在温香软玉上,满足地舒出一口长气,亲了亲她肩头发青的牙印:“这样行了吧?反正我要抱着你。”
被他挺腰顶了几下的唐方无奈地问:“其实情侣之间背对背睡说明最信任对方,要不我们试试?”
“不要。”陈易生半个身子猴了上来:“其实情侣之间早上爱一下特别有激情,要不我们试试?”
唐方狠狠掐了一下他胳膊上的肉:“不要!”
“我想你了——”陈易生死皮赖脸讨糖吃:“我明天就要飞肯尼亚了,要去好多天——”
“不要。”唐方掰开他的手:“你活儿不好,把我都弄伤了,还疼呢。”
陈易生一骨碌爬了起来:“你伤了?那儿伤了?怎么会?”
唐方刚横了他一眼,这人已经伸出手一本正经很严肃地说:“来,我帮你检查一下,上点药膏。”
唐方缩起腿蹬开他:“讨厌,我自己上过药了。”
陈易生若有所失地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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