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马秀花蹲了下来,张开了嘴巴……
当薛刚心满意足地离开马秀花家时,时间已经不早了,手上拿着马秀花给的两个煮鸡蛋朝自家果园子走着,甭提多惬意了,“娘的,干女人还有鸡蛋吃,好事!”
村子很静,虫鸣声在夜风里尤其显得响亮。偶尔一两个捉鳝鱼的,提一盏雪亮雪亮的手灯,盘梭在田间地头,不经意几束光打到村头,立时就传来几声狗叫。
农村就是这样,夏夜不见得都是闷热难耐,有时也很清爽。薛刚把鸡蛋装进兜里,张开双臂,任由凉丝丝的风穿过腋窝,还学着村喇叭里唱了起来:“锦绣河山美如画,祖国建设跨骏马,我当个石油工人多荣耀,头戴铝盔走天涯……”
薛刚越唱声音越大,也越来越有劲,一时唱得性-起,张嘴又来了《十八-摸》“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别提他心里是多开心了。
不知不二十二年了,自己保持了二十二年的处-男之身终于在今晚给洗刷了,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平日里老师在村子里耀武扬威欺诈善良良老百姓的村长的女人,这就让薛刚很是出气,他感觉自己心里好像甜甜的。
觉间薛刚发觉自己已经回到了果圆子里,想想今天都已经是星期二了,下周就要正式开始上课了,所以自己得抓紧时间玩一玩。
不过此时看看时间,“草他妈的,都十一点了。”
薛刚撇了撇嘴倒床便睡了下去。
第二天上午一大早姐姐薛静便上班去了,母亲也去了外面干活,本来薛刚是也要坚持陪着母亲一去去的,可是赵艳芳拒绝了,说这么大的孩子要是还整天在家里种庄稼让村里人看见了会嚼舌根的。
上午薛刚闲着没事便带着黑狗子出去转悠。天气很热,晒得玉米叶子都有点耷拉了,田地里的热浪一阵一阵地向上翻滚。这种天气给庄稼地除草是最好的,那些草儿被拔下或者被锄头铲断,一会就能被太阳晒死。不过像玉米、花生、黄豆什么的就不用了,都长成了,青草已经不能影响它们生长了。但是芸豆还没长成,地里的草还是要除的。然而这年头人人都会享受,几乎没有人愿意冒着烈日到芸豆地里除草了。
薛刚戴着个斗笠,拿着个蒲扇,和黑狗子沿着地头的小路漫无目的地走着,不想却碰到了三娃子,他正歪着头气呼呼地往村里走。“三娃子,咋了,谁惹你生气了?”
薛刚有一句无一句地问道。
“惹了,都惹了!”
三娃子脚步根本不停。
薛刚闲着没事,便跟了上去,“到底谁惹你了?”
“我娘,还有那该死的母狗阿黄!”
“呵呵。”
薛刚一乐,“她们怎么惹你了?”
“我娘到地里锄草,我和阿黄跟着来了,现在我要回去,娘让我一个人回,我要带阿黄走,可它嫌热,躲在玉米地里不出来,真是气死我了。”
三娃子只顾朝前走,头也不回。
薛刚却停下来了,想想不错,三娃子家有块芸豆地是在果园东北角那地方,他去过,旁边就是一大片玉米地,还有黄豆地。薛刚看着三娃子走远了,心里却琢磨起了坏事,他想偷偷把黑狗子带过去,让它去引开三娃子家的阿黄,看那柳淑英怎么办。
“八成是拿锄头把黑狗子打走。”
薛刚寻思着。可不管怎么着,总得去捉弄下。
薛刚带着大黑狗悄悄想果园东北角走去,边走边示意大黑狗不要出声。马薛刚远远就看到王玉英也戴着斗笠在芸豆地里锄着草,他看看四周,带着大黑狗弯腰钻进了玉米地,采用迂回包抄的法子,不断向王玉英靠近。
这玉米地比较规矩,横竖成行,蹲下来能望好远,薛刚不敢大意,玩意蹲在玉米地里被发现了,那可糗大了。干脆,薛刚趴下来钻进了黄豆地里,浓密的黄豆秧子就像一张迷幻大网,拨开叶子向外看一清二楚,可从外面向里看却是茫然一片。
薛刚可真得是乐得合不拢嘴,他把黑狗子指向了趴在玉米地边上的阿黄。大黑狗“呼”地一声就蹿了出去。薛刚赶紧剥开黄豆梗,慢慢向前爬去,没一会,就到了王玉英旁边。此时,大黑狗正在前头伸着鼻子闻阿黄的屁股呢,阿黄显然也是春情大发,翘着尾巴任由大黑狗嗅着。
这一切可是在王玉英的眼皮子底下,她停住手中的活,举起锄头要赶大黑狗,结果黑狗子瞪眼盯着她,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把王玉英给吓着了,不敢再赶了。
王玉英开始还不以为然,可当她看到大黑狗肚子底下红通通的大家伙时,愣了一下,赶忙将脸转了过去,可没过几秒钟时间,竟然又偷偷转过头看了起来。王玉英看得很警觉,她往四周看了看,确信附近没有其他人后,便盯着大黑狗和阿黄使劲瞅。
大黑狗显然已经急不可耐了,前身一抬,趴到了阿黄的背上,两只前爪紧紧地箍住阿黄的腰,肚子底下伸出来的大玩意儿,像发了怒似的的颤抖着。随着大黄狗屁股的向前推进,那大玩意儿也翘着头朝阿黄的屁股下面拱去。
很快,大黑狗的家伙就找到了阿黄的缝子。只见大黑狗屁股一挺,大家伙就进了一半,阿黄嘴巴里“呜”地一声,似是很舒爽。家伙刚进了一半,大黑狗就像痉-挛一样,疯狂地挺着屁股,一伸一缩来来回回耸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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