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信都收到了吗?”
陈雪芬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冷冷的说:“我就是为了那些信件而来的,我请你以后不要再写信给我了,给荣贤知道,大家都不方便。”
李宏宾恨恨的说:“荣贤,荣贤,你心里就只有荣贤,就是让他发现了,我也不在乎。”
突然李宏宾非常激动,拍拍自己的胸口,大声嚷:“你为我想过吗?”
陈雪芬让他的言行吓住了,慢慢的开口问他说:“那你要我怎么办?”
他一股傻劲的说:“爱我!像我爱你一样。”
陈雪芬坚决地摇头说:“绝不可能,你应该了解我的苦衷,我有家庭,有丈夫,你这么做,会妨害我的家庭的。”
李宏宾苦笑了一下:“你的家庭?自从你丈夫受伤起,ròu_bàng已成废物。你这么年轻,难道要守寡一辈子?值得吗?”
“值不值得是我的事,我是他的妻子,我有我的责任和义务。”
这时,李宏宾伸手紧紧的捉住陈雪芬的双肩,深情的望着她说:“他能尽丈夫的责任吗?让你ròu_tǐ上得到满足吗?”
陈雪芬心中一阵颤抖,像被针刺了一针,忍不住打了他一巴掌。
她怒声斥道:“我不再见你了,不准你再写信来了。”
说完,回头打开门诊室大门,夺门而去。
李宏宾眼巴巴地望着她那渐渐消失的背影,他的手抚摸着挨了一个巴掌,而仍显得发烫的脸颊,真是不甘心这么轻易地让她离去,本想又能让大jī_bā尝到了肉味,以发泄相思之苦,但是现在到手的鸭子又飞了,他那能经得起心头上那股熊熊欲火的煎熬。
于是他把心一横,低语:“既然今天不能从雪芬的ròu_tǐ上获得发泄,干脆不上班了,去发几个钱宣泄好了。”
主意打定之后,他到主任室去请个事假,走向医院的停车场,开着车子往市区而去。
约过了十几分钟,车子已来到一座大厦前,他停好了车子,乘上电梯直上八楼,找到一家公寓。
只见一个面貌颇似贵妇的妇人坐在柜台旁,一见李宏宾忙露出一脸笑容。
贵妇说:“先生,你好!有没有老相好的。”
李宏宾只不过是从朋友口中,获悉此地有一处较高级的sè_qíng交易场所,他不曾来过,所以当贵妇问他时,李宏宾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喔……没有……”贵妇一见李宏宾一副窘相,她笑着说:“先生,你一定是第一次到这里来,以后欢迎你时常光临,为了让你能满足,让我替你找一位既漂亮又年轻的小姐。”
也不管李宏宾是否同意,贵妇侧着头向里面直囔着:“紫琳,有一位年轻人等着你,快出来哟。”
贵妇话一说完,从里面走出了一位约二十多岁,身材婀娜,体态轻盈的小姐,她身着一袭非常贴身的深红色的旗袍。
李宏宾一见小姐出现,他的心“噗通!噗通。”加速跳着。
他首先发现紫琳那高挺的shuāng_rǔ不由一怔,然而当他视线往下移动,见到她那开叉的旗袍,把修长的大腿都将露了出来,同时又隐约可见那乳白色的三角裤,他整个人就如同触电般地呆了,那只要命的大jī_bā不由自主的把他的长裤撑的高高地。
这一幕落在贵妇的眼里,她笑的合不拢口,而后打趣道:“紫琳,你今天难得遇到这么一位年轻的小伙子,而又具有那么粗大的本钱,你可要好好地把握。”
这话听在紫琳的耳里,她只是笑了笑,可是李宏宾却不同,他的脸红的像猪肝,羞的无地自容,李宏宾大胆地搂着紫琳的腰肢离开现场,走进了一间套房,关上房门。
一进了房,关上了门,李宏宾出其不意地双手齐出,紧紧握着紫琳的shuāng_rǔ。
他笑笑对着她说:“怎么?你连胸罩也没穿呀?”
紫琳拨开他的手,娇嗔道:“你……你能轻点吗?”
“我已经意乱情迷了。”
紫琳笑笑望着李宏宾说:“看你斯斯文文的样子,刚才在外面还显得羞答答的,怎到里面来却马上变成色鬼一个。”
李宏宾的手被拨了开,但他很快的又像章鱼似地贴了过去,双手在紫琳的身上游走,且迅速的拉开她的拉炼。
李宏宾一边脱掉紫琳的旗袍,一边对她说:“这种场所我是不曾来过,因此难免会紧张,并不是斯文,否则我也不会来了。”
他将她的旗袍给脱了下来,马上露出了两个软中带硬雪白的yù_rǔ,让他看了目不转睛,猛咽着口水。
李宏宾迫不及待的把紫琳的胴体紧紧的拥抱着,让那软软的肉球贴在胸前磨擦,真是舒服透顶了。
紫琳现在只穿着一条乳白色的三角裤,李宏宾的手又开始在紫琳的身上游行,抚摸着那诱人的身材,当双手游行到神秘地带时,接触到了那件碍物,也顺手将它脱下,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长而杂乱的细草。
这时紫琳受不了他的挑逗,身体忍不住的轻轻的颤抖,一双玉手也不停地在李宏宾的胸前揉捏着。
紫琳道:“来吧!我帮你脱衣服。”
她挥动着玉手,如蝴蝶般地在他的身上舞弄着,三两下子已被她脱的清洁溜溜。
只见她两眼直视着李宏宾的jī_bā,倒退着身子吸口气,说:“方才大姐说你的ròu_bàng既粗又长,我还不相信,但是一见之下,比我所想像中的还要粗大。”
李宏宾笑笑说:“难道你不喜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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