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亚东,你还真有两下子。”我夸奖肖亚东。
“我呀,这些小事儿还行,大事儿就不行了。这就是为什么平儿总是看不上我,总认为我没什么出息。”肖亚东现出一种无奈的样子。
“我表姐就是太高傲,总是不给他面子,这老大爷们哪受得了。”英子也为肖亚东鸣不平。
“是啊,还是英子懂道理,别看她任性,但在公开场合还是很维护你的,对吧,子昊。”
“对,男人嘛,总是有点自尊。”回答完肖亚东的问话,突然又想起平儿,我说:“亚东,平儿回了北京,你怎么不跟着回去啊?”
“我是想回去,也打听了,但是我回去能做什么呢?创业吧,我不行,打工吧,又没有合适的工作,想了想,国内现在竞争也挺大的,还不如在美国这里混呢。”
“你呀,就缺乏那种男子汉的气质。”英子说话总是直来直去。
“是啊,我也认了。”肖亚东一脸尴尬的笑了。
吃过晚饭之后,肖亚东回去了,英子又去看她的书。我拿出我的笔记本电脑想上网查看一下电子邮件。
“干嘛?查女友的电邮啊?”英子看我摆弄电脑,嬉笑着问了一句。
“我哪有女友啊,我看看公司里有没有什么事儿?”我敷衍着。
上网,打开邮箱,收件箱里有一大堆的邮件,我粗略一看,有陈静的,有小雪的,有筱怡的,还有平儿的。我扭头望了英子一眼,看她正在专心的看书,我赶忙关掉了邮箱,没有去开那些邮件。心想,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一旦被英子发现什么,她那脾气,还能饶得了我?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把屏幕转到联合早报的网页,看看新加坡有什么新闻。
往事,仍是不经意的浮上心头,但已没有以往的感伤。人面已经模糊,清晰如昨的,依然是那漫天飘舞的飞雪。依然是我对英子的承诺。那一刻,我对自己说,终于放下了那些理不清的纠缠,代之而起的,是幸福的等待,等待我和英子成婚的那一天。
爱过,就该永远感激于心底。毕竟,平凡的一生里,曾经有过那些美丽的回忆。
诗人徐志摩认为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他说:“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这话说得何等洒脱!但惟有真正豁达的人才可以说到做到。
“你不能忘记,是因为你不想忘记”。如果你真的肯痛下决心,彻底把那烦扰你的影子从心中赶出去,不去温习那痛苦,不去留恋那痛苦,我想,你是可以有办法把它忘记的。“
是啊,忘掉吧。终于明白了,美丽的实质,不在形式不在表象,她往往就在我们最平常的生活之中,浮华和放纵,是无法打磨和体味生活的全味,只有以清静洗涤身心,使我们远离尘嚣远离世俗,给自己一个心灵的阳光角落。
合上电脑,坐在柔软的床上,心里细数那些散尽的往事。竟恍然的明白,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命运里必须经过的,所以,不憎恶城市的荒蛮,不嫉恨岁月的变迁,不介意爱情的遥远。
像一场来不及回味的梦,像一首没有写完的诗,一些人离你而去,把美丽与忧愁留给平凡的日子。不期望会得到更多,不想去负担太多,因为年轻不是错误。经过多少年多少年以后,仍然会记得那些令你惆怅的心事,而不能拥有的过往是无言描述的沧桑。
于是我开始了浓浓的倦意,也逐渐感觉到了一丝恐惧,怕英子看出我心中的无奈苦楚,怕英子对我们这份在年少时期就生长的爱恋,产生了疑惑;我更怕辜负了这样一个苦等自己二十多年的女孩。一旦当脑海中的恐惧滑出思绪,我就没了往日的自信及刚强,在爱情面前,人往往在无意中就已恢复了人的本色,心中也蒙上了柔情万缕。
当月光再次扣响了窗棂,一声遥远的钟声扯痛了我的心灵,透过眼前的一片柔柔的灯光,我又望了一眼英子,仿佛是看到了一个曾对暗夜垂泪的娇弱身影。那股怜惜,内疚之情几欲打湿了我的眼眶,当月光洒进屋里时,我觉到了一股莫名的暖色,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对英子,也对自己。
多少年了…走过万水千山,踏遍滚滚红尘,历经缘来缘去,看尽潮起潮落…终于意识到—你才是我的新娘。
人生会有许多感悟,不同的人,对不同的事,在不同的时间就会有不同的参悟。当那一缕月光慵懒的透进窗扉时,凝看掩映在灯下的英子,我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感动,感谢上苍给予我这么优秀的女子。
是啊,当上帝用亚当的肋骨造了一个夏娃时,就预示着男人该认真照顾身边那个是自己身上肋骨变的女子,好好爱她吧,否则你自己的胸口也是会疼痛的。
无边的夜色寂静地翻涌,清冷的月光照亮了房间里每一块阴暗角落。
这时,我为英子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书桌上。然后走到窗边拉上了窗帘。
我扭头望去,只见英子呆呆地看着我,感觉就和多年前的那个夜晚一样,一种久违但却熟悉的清新,还有一份淡淡的喜悦,带着那份洁白,那份清纯,那份诗情和画意。
英子笑了,那笑!比窗外的月光更妩媚,更妖娆,今夜星光灿烂……(七十四)
接下来的几天,英子和肖亚东带我游览了波士顿这个集古典、优雅、浪漫于一身的文化古城。
波士顿是美国麻萨诸塞州州府,地处美国东海岸北部,静卧麻萨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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