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事宁人,这是他后来给她说事的最大祈望,也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想法。这种祈愿能否收到好的结果,那要看她的态度了。他在那节骨眼上,说说梦话,打扰一下,以为她会收敛。哪知道后来的疯狂呢?这是他不敢想的。后来的迷迷糊糊,懵懵懂懂,耳边的声响他是听到了的。醉酒的身态,软如面团般无力。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事情过去了,他以为她态度好了,自己说说拉倒,这事情也就一了百了了。她的态度不好,他就会下手段了。俗话说,老实人别欺负过头了,被欺负过头了,也会杀人。兔子急眼还咬人呢!何况人乎?更何况她这是在给他戴绿帽子!这个绿帽子偏偏又是她和自己的女婿给带上的,心中能不气吗?
从她的感受来说,阿成的到来,以及给她带来的**中的快乐,让她很难忘却。和过去的孤寂相比,这就是一种天堂般的生活;和过去的煎熬相比较,这就是一种神仙般的日子。就这三天(实际是两天)中,让她体会到了一生都很难体会到的人间快乐。让她知道了,这世间最美妙的莫过于男女之间和谐的、疯狂的、快乐的、撞击的、疼痛的**了。**,只有做,才会有爱,只有爱,才会有快乐。做与爱,是相辅相成的,做是主动的,爱是携动的。
送走阿成和雪凤之后,丈母娘无精打采地跟在老头子后边往回走。老头子回头瞅了她一眼,慢慢悠悠地,含沙射影地,指鸡骂鸭地说道:“怎么了,这样没精神头了啊?人走了,不能挨操了对吧?不能挨操了,就变成蔫茄子了?不要紧的,还有我的手呢?还有我的指甲呢?”
她听后,心里极不是滋味,有一种受惊发憷的感觉。但是,嘴上又没有马上回击的言语,头脑在飞速地思考着。她在想,这老头子,今天是咋的了?怎么反反复复说我操不操的事情呢?他究竟看到了什么了,刺激得他,反复磨叽就这句词?她看着他渐渐驼掉的后背,脑海中反复过目那天晚上的每一个过程,她努力回忆究竟是哪个过程给他惊醒了呢?
“死老头子!你今天是怎么了?一早起来就这样。昨晚上你也说我操操的,我挨操了你舒服啊?你说,谁**了?”
丈母娘很激动地说道。
“谁操你了?你自己知道!你先别嚷嚷,让人家听了碜!到屋里再说。”
死老头子恶狠狠地地说道。
“说就说,我怕你呀?”
丈母娘她也不示弱地喊道。可是,心里的底气不像昨天晚上被窝里那样足了,显然是,亏心事做了,心里发虚。
两个人就这样一路小声争吵着,回到了屋里。她运足底气地气呼呼地喊道:“你给我说清楚!我挨谁操了?这么多年了,你他妈的一直阳痿,做不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你还舔个b脸好意思说呢!你亏不亏心啊?”
她连哭带嚎啕着。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她这是想,先来个下马威给他,让他先惧怕三分自己,剩下的就好说了。但是,她心中已经没底气了。肯定是和阿成交合的事情被他发现了。要不然,他不能老是这样旁敲侧击地敲打自己。回过头再想想,他又为什么发现了怎么还这样老实呢?而不是张牙舞爪地发泄呢?他的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是他害怕失去自己吧?她这样想着,就给她增加了不少的泼劲。她错就错在这了。
“你哭闹完了没有啊?要不要我给你讲讲那天晚上的精彩一幕啊?太精彩了!虽然,我看不太清楚。可是,那啪啪啪的肉和肉的击打声,我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的。黑夜里,我眼睛瞎,但是,我耳朵灵验,我能听到声音。哎呀,那个过瘾哪!差点儿把我的小**都给刺激硬了。那啊啊啊的呻吟,真实得要命。那啪嚓啪嚓的操b声,震得得我无心睡觉了。看来你是真的过足了瘾头子了,是吧老婆子?我也过瘾啊!耳隐。”
老头子态度格外温和地说道。精彩的一幕,让他重新叙说出来,好像是在剥她的脸皮,那种感觉,针扎似地难受。
她听了,不由心中砰砰砰跳个不停。心说,到点儿让这死老头子看到听到了。唉!事已至此,也无所谓了。酒醉后,谁会神志清醒啊?打无赖吧,他愿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豁出去了。想到这,她说道:“酒喝醉了,喝得神志不清,哪会知道这些事情。谁像你呀这么精灵啊?你那个玩意怎么不精灵呀?脑袋精灵在这方面顶个屁用?”
她是句句不离他的短处说话,字字敲打他的短处,说得他低头不语。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人总是要面子的,不论这人的身份有多高低,都是要面子的。也就是说,打人只要你不打脸,打其他的地方,都不会引起心中的重怒。骂人也是,爹长妈短地骂,都不会引起心中的重怒。你要是把他的短处当面揭穿,那他绝对会愤怒的。打脸是触怒面子的大问题;揭短是曝光了个人**的大问题。这两个问题,是人的最本质的最看重的问题,不能触犯。
东西方文化的迥异,东方人讲究不能揭人短处,西方人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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