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有事。”张一鸣想扳开关玲的手,可又不敢太用力,他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中俩人成扭打之势,结果当然是无法扳开。
“你有什么事?非得半途把我一个人甩在这里?”
“我的私事,用得着跟你说吗?”
要是一天前,就冲张一鸣这句话,关玲怕就一把甩开他了。可是现在,张一鸣这种老招数不管用了。
“我不管,不跟我说清楚就不让你走。”关玲把手挽得更紧,身子也在张一鸣手臂上贴得更紧。
张一鸣没辙了,觉得头开始大起来。他左右四顾,又道:“人家都看着呢,你这个样子。”
“看着就看着,我很丢人吗?”
“丢人……当然算不上,不过……”
不过什么?张一鸣也说不出来,他知道对于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关玲,再说什么气她的话肯定无济于事。无奈之下,张一鸣只好祭起最后的法宝,也是他对付女人的拿手好戏——“哄”。基本上来说,对于女人,男人只要哄得有水平、有艺术,她们几乎没有不吃这一套的。
承诺了今天晚上的一次烛光晚餐,外加在商场里当众主动亲了她一下,张一鸣才得以从关玲身边脱身。张一鸣知道这样做欠妥,会让关玲误解他的态度从而形成更大的期待,但他实在急于离开,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2
离开关玲,张一鸣径直来到易容家里。
易容不在,只有易总正独自在客厅里泡着功夫茶,自斟自饮,对于张一鸣的到来,她看上去不太意外。
“来找易容?这丫头又不知玩到哪里去了。”易总示意张一鸣在茶几边坐下,“喝杯茶,慢慢等。”
张一鸣坐下来,易总又道:“现在外面炒作普洱,不过我还是习惯铁观音。不知道你怎么样?有喝茶的习惯吗?”
“我无所谓。”张一鸣端起眼前的一盅茶,咕隆一下倒进嘴里。
易总看着他的动作,道:“你今天看来很急躁。”
“是吗?”张一鸣放下茶盅,“易总您倒是很沉得住气。”
“哦?我有什么该沉不住气吗?”易总好整以暇地问。
“如果我说我不是来找易容的呢?”张一鸣看着易总的脸,意味深长地说道。
“是吗?那你是来找我的?”
“你怎么知道?”张一鸣紧追着问了一句,以为抓住了易总话中的漏洞。
易总不禁失笑,“我们家就三个人,你不找易容,当然就是找我了。总不至于你是来找阿姨的吧?”
阿姨就是一直照顾易容的那个保姆。易总的话很有道理,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逻辑,张一鸣听了自己也不禁笑起来。笑归笑,易总不急不徐的沉静让张一鸣更加相信自己此来前心中的判断,而看得出来,易总也不是想着力隐瞒什么,她似乎只是在饶有兴致地和张一鸣在玩一玩哑谜游戏,并不在意什么时候揭穿谜底。
既然易总和缓,张一鸣便也收起急切之心,慢慢周旋起来。“易容天天在外面瞎混,您好像也不太着急。您对她总是这样放任自流、不加管束?”
“哈。”易总笑了一下,“这孩子是挺野,留给以后她丈夫管吧。”
张一鸣有些惊愕,作为一个母亲,易总这样的想法倒是很新颖少见。“您是真这样想,还是开玩笑?”
“一半一半吧。其实这并不是我想这样或者不想这样的问题,应该说大多数女孩子会是这样,慢慢长大后,父母的话听不进去,但是对自己喜欢的人却言听计从。所以说,女孩子如果没有遇到好男人,容易吃亏上当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所以说,您觉得现在直接去管教易容,还不如在她未来的丈夫人选上把好关。管好她未来的丈夫比直接去管她更能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是吗?”张一鸣若有所悟。
“某种程度上说,是这样的。”易总正色说道。
3
“所以,当您本来准备不动声色地悄悄考察一下关玲新找来负责运输的人选,却发现考察的是毛脚女婿之后,您决定不让我继续参与生意上的事情?”
张一鸣终于把话挑明了。原来,他今天陪关玲一起逛街的时候,受到关玲说话的启发,忽然想通自己被大老板否决的原因,那就是——易容的妈妈,具有雍容的成熟妇人迷人风韵和睿智的成功女人高贵气质的易总,正是关玲背后的大老板。她否决张一鸣的动机很简单,因为张一鸣可能是易容未来的丈夫,所以从保护女儿幸福的角度出发,她不希望张一鸣从事与毒品相关的任何事情。从这一点判断,她肯定对易容也完全隐瞒了自己所从事的事情,在易容心里,自己的母亲不过是一个珠宝商人而已。
张一鸣想起跟易总上次见面时候她的那些句句充满机锋的话,想起她让自己不要从事太大风险事情的劝告,想起自己说在从事农产品进出口贸易的谎言,只觉得滑稽而难堪。
易总看着张一鸣点点头,“你真的很聪明,我做出这样决定的时候,就想过最终可能会被你发现真相,但是没想到这么快。”
易总的话等于正式承认了张一鸣的猜想,可这一刻,张一鸣发现自己没有一点揭穿谜底的欣喜,看着眼前的大老板,再想起易容,他反而有一丝烦乱涌上心头。虽然易容整天游手好闲,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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