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照理,不会得病,这下,他有点放心,却不知放心的点子在哪。
男人说完便大步踱到了门口,开门,出去,关门。
那行动,那速度!
包着被子的丁古妮望尘莫及。
男人这波操作骚了,如果被黑对象不是自己,丁古妮怕要给他拍手。
被留下的丁古妮只得站在门口傻眼进而石化,她这是被动出轨外加被出轨对象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走人?
有谁私闯民宅占了便宜还能这般理直气壮的?
是打定主意她不会报警?
对了,她为什么不报警?仅是怕何北知道?要知道她刚刚可是失身又失名誉。
还是她从心底里就没把那男人当cǎi_huā大盗看待?
可为什么会有这种不正常的心理呢?
丁古妮从没这样的纠结过,纠结到她就傻傻站了很久而不觉。
直到肚子饿得咕咕叫。
丁古妮住在她妈妈留下的老式别墅区内,小区不大也不小,只有二十来套小别墅。
两层的小别墅相当有些年代,好在拥有它的年限也相当的长,加之总是翻新,小区内环境又好,住在这里的人一般没打算将别墅再转手他人。
丁古妮的邻居是一位年近八十的老婆婆,看着她从小长到大,久了,也就把她当成自家孙女一样。
老婆婆有一子,长居在国外,一年到头也不回一次家。自她的老伴在前年丢下她后,她便越发的孤单了。
唯一的乐趣恐怕便是早起给她老伴曾经栽下的一院子花花草草浇水,以及,
“李婆婆,我今早发现那卖老米酒的老头儿又来了,看,我把你最爱喝的老米酒带回来了。”丁古妮早已收拾起早上那份令人苦恼的事,朝李婆婆晃晃手中一大瓶散发着酒香的酿米酒,笑得不比院中开得灿烂的花朵差。
那件事也着实苦恼,她去找物业调看昨晚到今早这个时间段她家门外的监控情况,看了半天,居然没可疑人物出现过。不甘心的她又看了昨天,甚至前天的监控也看了,居然没那个男人的影子。
更甚,早上她明明看着他大摇大摆的出了她家门,监控上却没有一人经过。
她表示,她绝对不是出现幻觉。那难道那男人是鬼?
别逗了,丁古妮不信有灵异事件这种不科学的东西。
对了,就是这个早便没了妈的小女伢儿,每日早上都要给她带一份早点,陪她吃早饭,说说笑,很是有趣。李老婆婆放下手中的花洒,笑眯眯的接过米酒,带着丁古妮走到院子中的石桌边,坐下。
“妮妮,你今天早上怎么有空回来,是何北一大早就送你回了?那孩子,真是体贴。”李老婆婆见着丁古妮,话匣子一打开就停不下。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可能是从李老先生走后,看到李老婆婆一边浇花一边流眼泪,丁古妮看着那刚升起的一缕阳光,想着这才是一天最好的开始,婆婆却是如此的难过。
丁古妮想,阳光这份温暖也是可以分享的。于是,她又折回去多买了一份早餐,敲了敲那没有她半身高的栏杆。
自此,在美美的一院子花丛中吃早餐成了她的习惯。
谁说她没有收获,可不是谁都有这么幸福,被几千上万朵花簇拥。
“嘿嘿,我也体贴。”丁古妮没反驳婆婆的话,仍旧笑着帮婆婆把一次性筷子打开,递给她,“婆婆给,这也是你最喜欢吃的伦滘糕。”
“对对对,妮妮是最体贴的,何北娶到你是他三生修来的福。”李老婆婆可不否认丁古妮的好,如果不是她每日必来报到,怕是自己早便随老爷子走了。
“......”怕是三生造来的孽吧,结婚第二日就被妻子戴了顶绿帽。
丁古妮想这天还要不要聊了,三句不离何北,她现在最怕听到的就是何北这个名字。
要她如何面对他?说好的不婚前性行为,他做到了,而她呢?却将洞房花烛夜给了别人。
想到那个男人,那好看得离谱,却一眼看出并不好相与的男人,她突然就没了胃口。
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她家监控没有他的痕迹。
李老婆婆却没有察觉出她的不妥,继续叨唠,并在不经意看到她手腕上那只玉手镯时眼一亮。
“唔,我就说妮妮带上它一定很美。”
可不是,这个手镯质地细腻通透,颜色鲜明纯正,戴在丁古妮手上更是衬得她温婉动人。
“还没谢谢婆婆送那么贵重的礼物呢,我很喜欢。”丁古妮知道这个镯子是李老先生年轻时和婆婆出游时看中并下重金拍下送与婆婆的礼物。拍下之时看着还好,可婆婆拿到手一试,却是怎么也戴不进,总是小了那么一丢丢。
戴不了婆婆便将它放着,这一放就放了二三十年,直到丁古妮要结婚,婆婆才想起这不过份美丽又大方高贵的镯子。
于是在昨天早上送到了丁古妮手上,并叮嘱她一定要戴上看看,瞧瞧合不合适。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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