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黑衣人以缠斗为主,只将隐逸牢牢的困在包围圈里,待见到马车消失一段时间后,才打了个暗哨各自撤了。
隐逸有些窝火,看了看两人消失的方向,暗道:“下次再让老娘碰到,定废了你们。”
接着又往叶府飞奔而去,心里想着以防敌人留有后手,还是尽早回到叶绾身边才是。
一路狂奔,远远瞧见逸云轩的方向一片漆黑,心下有不好的念头升起。
若是小姐安全到家,必会等自己回来的。此时该是灯火通明才对。
隐逸把睡的正香的婆子丫鬟全部问了个遍,确定叶绾没有回来。
隐逸顾不得休息,又奔向司马烈处求救。
“殿下,小姐又不见了。”隐逸着急的说着。
司马烈眉头紧皱,这丫头是八字犯冲吗?怎么又失踪了?
“怎么回事,仔细说说…”
隐逸喝了口茶,干涸的嗓子舒服了些,将今晚遇到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司马烈摩挲着下巴,沉思道,聂云央为何又去找叶绾?难道真如表面看到的那样?是为了巴结自己,去找叶绾讨教?
司马烈觉着聂云央怎么看也不是如此大度之人啊?况且这边刚与聂云央分开,怎么叶绾就遭到袭击了呢?而且据隐逸所言聂云央居然醉酒了?
监守自盗这样的事,她未必干不出来。
“派人去相府打探下消息。”
“另外通知申筑,让巡防营也留意京中所有的可疑人员。”
“隐逸,你随我一起到你们最后分开的地方再看看。”
司马烈有条不紊的吩咐着,虽然心里依旧如同热锅的蚂蚁般。
好在是晚,没有行人,马车走过的痕迹虽浅,却也断断续续的有迹可循。
末了,司马烈在一处废宅里找到了马车,却没有发现叶绾的身影。
虽在司马烈的意料之中,但是心里却如地火焚烧般焦灼了起来。
拂晓时分,派去相府打探消息的人说,聂云央回去的路遇到袭击,好在护卫们拼死相救,聂云央手臂处虽受了剑伤,人却安然回府了。
司马烈眉头紧锁,如此一来叶绾失踪一事,看起来却是更加扑朔迷离。
如果不是聂云央所为,那么又是何人想要对付她呢?
司马炎?阮式?还是?
但是如果是聂云央自导自演的苦肉计呢?她又会把叶绾给关在哪里呢?或者是直接灭口?
司马烈心里一阵发寒,不敢再想下去。
叶绾有些庆幸,前些日子司马烈带她去了一趟快活居,否则她也想不起来那段时间发生的事。
熟悉的小门,叶绾重重的拍着门,饶是如此也过了许久才传来抱怨的嘟啷声。
开门的依旧是萍姐,她下打量着眼前的女子,清瘦而漂亮,正对着她笑的欢喜。
她有些印象,道:“你不是前些日子跟在五殿下身边的姑娘吗?”
原本到嘴边的抱怨又换成了一句温言:“这么晚了,有事吗?”
“萍姐,我找老板娘,烦请您通传一声。”叶绾笑道。
萍姐虽心里不乐意,道架不住人家是五殿下的人啊。于是先让叶绾进了屋,又命倒了些茶水,才摇风摆柳的往楼走去。
心里也直打疑惑,老板娘睡觉时最恨被人打扰了,可是两头都是金佛得罪不起啊,只得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居然破天荒的老板娘一听说是那个女子,也没了起床气,笑着吩咐萍姐将人带去。
“多谢老板娘次的照拂之情。”叶绾福身行礼道。
老板娘将额前的刘海拨开,下打量着叶绾道:“我也是收了你银子的,不必如此客气。怎么深夜到我这快活居来?难道缺钱了?”
复又想到她是司马烈的女人,哪里还有缺钱一说。
不想叶绾却笑着点了点头,道:“对,是缺钱了。不知老板娘这还收不收人了?”
老板娘顿时来了精神,原本侧卧着的身子腾的一下做直了起来。
“当真?他竟也肯?”
叶绾轻笑道:“我的事我自己决定,端只看老板娘肯不肯收了?”
老板娘将手中折扇敲的啪啪响,良久才一副壮士断腕的慷概就义般道:“死就死了,不过死之前我也得做个富死的鬼。”
“那还得老板娘帮忙办一件事,派人去叶府将人皮面具给取来,我得以流年的身份来圈钱啊。”叶绾笑道。
老板娘狐疑的看着叶绾,为什么她好端端的不自己回去取?
“你这是惹了事了?”
叶绾惊诧于老板娘的观察力,笑道:“被人追杀,只得换个身份活了?不知老板娘还收不收啊?”
老板娘一拍大腿道:“我是爱财,但提前得有命花啊,你若不说清楚,我是断断不敢留的。”
叶绾笑道:“聂府的千斤聂云央单恋五殿下,不想殿下却钟情于我,所以咯…”
叶绾一副你懂得的表情看向老板娘。
老板娘松了口气,原来是女人间的争风吃醋啊。接着又激灵灵打了个冷颤,腹诽道,果然最毒妇人心啊。
“就是如此?”老板娘问道。
叶绾眸子清澈的回望着老板娘点头。
老板娘大手一挥道:“如此你便安心在这吧。”
说完又贼兮兮的问道:“关于分成的事,咱们能不能在商量商量啊?你看我这也算冒着风险救你一命,还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叶绾回答的挺干脆道:“那不如就三七吧。我三,你七…”
老板娘看神经病似的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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