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自脸容上看都是透着一股狐媚,但那种勾人之术倒也令她颇有姿色,甚至更胜青墨一丝,整个身体亦如水蛇般撩人,绝对是红颜祸水型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才是男人的床上玩物,不过以她的身份,能收为丫环,倒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议定妥当后,几人连夜行动,夏嫣然带出来的财宝也被带至黑水帝宫,那里更加需要金钱的支撑。目送几人迅速离开后,木云落这才吩咐莫玉真、姚帘望和夏嫣然去休息,然后转头看向言应惜,摇头道:“以后只要在我的面前,就再没有你坐的地方,你要永远记住一件事,要一直站在我的身后,因为你是我的贴身丫环,现在去替我打水洗脚,我会慢慢教给你怎样成为一个合格的贴身丫环。”
言应惜脸上浮起一股怒意,刚刚要说一个不字,木云落的身形便出现在她的身前,伸手打了她五六巴掌,劲气拿捏的恰到好处,让她的脸染成一片红色,却偏偏没有受伤。“以后我的话不会重复第二遍,我向来恩怨分明,对于听话的女人,我会很疼惜的。”木云落大袖轻甩,又坐回椅间,仿若身体从未移动过般。
看着木云落洒然孤绝的模样,言应惜的心中掠过一抹寒意,传说中的黑水帝君杀敌破阵,血染长衫,绝对不会纵容她这样的女人。想至此,她终是认定自己的身份,转身去做木云落安排给她的事。
片刻之后,言应惜端着一盆水进来,小心的放到木云落的脚下,接着蹲下身子,替木云落解开脚上的鞋袜,将赤脚放至水中。她的纤手轻轻的划水,滑如凝脂的手指在木云落的脚上仔缰的揉着,异常的小心。
木云落挺直腰身,看着言应惜的动作,笔直的玉背下是圆形的臀部,她身上的宫装透着一股华丽之气,盘在头顶的长发插着一支凤首钗。这个昔日帝皇的宠妃,向来是别人伺候她,还从未有过这种伺候人的时候,但这并不代表她不会,那只是因为她不屑、不肯。
“言应惜,身份的转变是种什么样的滋味,想必这一刻你应当明白了吧?夏知秋虽然占领了长安,就要登基为皇了,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兵败而去,这江山,不会是夏知秋之辈能坐的,所以你若是不想被夏知秋兵败后随手推进河里喂鱼,就打消那个要投靠夏知秋的念头吧,以后还是安心做我的贴身丫环,我的后宫中还真是缺几个丫环,相信这天下没什么人能欺负到你的头上。”木云落叹了声,淡然道。
他不缺女人,但对着这昔日的皇妃,心中仍泛起一抹道不尽的情绪,能够收为丫环,亦是一种男人的眷顾。
言应惜仰起头,脸上浮起媚笑,眼神中亦是讨好的神情,脆语道:“帝君所言极是,应惜以后会渐渐适应这个角色,能够成为帝君的贴身丫环,也是对应惜的一种眷顾。”
这个女人果然是媚态百出,很快就已经接受了这种身份,她身上的那种媚态虽然和上乘媚术有所区别,但亦有一种风味。木云落洒然一笑,伸手拍了拍言应惜的头顶道:“聪明的女人才会过得开心,我很看好你,以后你的名字就叫应惜了,如若说起姓氏,便以木姓吧。”
言应惜再一笑,用毛巾替木云落擦干脚上的水迹,然后替木云落穿好鞋子,扭身将水端了出去,背影透着一股神采。
木云落在摇头中站起身来,转身行至内屋,独自一人躺下。这里是大相国寺,佛家的至高之处,虽然木云落洒意无边,不会拘泥于世间法像,但要在这里搂着女人睡觉,亦是一种不妥之事,所以他选择独睡。
应惜回转,来到木云落的床边,低声问道:“帝君,请问还有什么事要应惜做吗?”
木云落摆手,示意她可以休息了。没想到应惜却当着木云落的面开始脱衣服,虽然房间内一片黑意,唯有外间的一丝烛光映了进来,但对木云落这种级数的高手,就算是黑夜亦可视如白昼,所以她的脱衣动作尽数落入眼底。
直至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绿色的肚兜,她才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自行躺在木云落的脚边,双手将木云落的脚抱入怀中,细声道:“帝君,休息吧,身为你的贴身丫环,无论你晚上需要做什么,都请叫醒我,我先替帝君暖暖脚。”
木云落的脚感触着一抹细腻,应惜的手抱着他的脚,恰恰放在腹部,赤裸的部位,他的脚趾甚至都感觉到了胸部的饱满,这种贴身丫环,亦是帝皇级的存在,果然是教导有方,看来平日里她也是这样来教化贴身丫环的。
满意的应了声,木云落收敛心神,沉于内心世界之中,再不考虑这件事,这只是长安之行中的一个小插曲。只是这几日看来是要搬到外面去住了,在这大相国寺内,总有诸多不便,一来万一被夏知秋发现,总会牵连到许多无辜的人,二来以他的性情,若是没有女人在身边,那绝对是一种痛苦,所以倒不如搬到客栈中,大大方方在客栈中进出,就算被夏知秋发现,以他和姚帘望、莫玉真的身手,带夏嫣然和应惜离开绝无人能拦得住。
天明时分,木云落睁开眼睛,神光隐现,功力隐隐间有复原之像。应惜还未从睡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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