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门关闭一刻,屋顶的吊灯电压不足似的闪烁着,时而陷入黑暗时而一片光明,滋滋声的电流声,在地下室暗藏式电缆发出骇人的噪音。
“雕虫小技!”
我皱了皱眉冷笑一声,晃了晃脖子收起罗盘,闪烁的灯光通常都是吓人的小把戏,只有胆小如鼠的人,才会被这些雕虫小技吓到。
我晃了晃手,袁松明大概知道我的意思,直接拿出一张黄纸符,接过袁松明递来的黄纸符,我直接卷起黄纸符朝吊灯丢过去。
揉成一团的黄纸符击中吊灯,闪烁的灯光马上恢复了正常,袁松明目光谨慎地巡视四周一圈,生怕有什么东西突然冒出来似的。
经过鬼机血泪教训,袁松明深刻意识到大意轻敌的下场,要是当时谨慎一点的话,也许不会闹出险些全军覆没的悲剧下场。
“哥,我怎么发现不了?”
袁松明环视了一周动静,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忍不住好奇问我什么原因?是他的天眼失效了?还是我也一样什么也没有发现?
“摆法坛!”
“摆法坛?”
我摇摇头没说些什么,直接示意袁松明摆法坛,一头雾水的袁松明摸不着头,不明白我无缘无故为什么要摆法坛?
“好吧!”
袁松明在我瞪眼下,妥协点点头应了一声,早就发现隐藏式监控的我,装作没有发觉,安排袁松明摆法坛做做样子。
我不知道莫妮薇打什么主意,但还是安排袁松明做做样子,不管怎么说都好,这些表面工夫都要做足,做做样子麻痹一下人。
袁松明按照我的意思,把背囊放到地面,拿出背囊里带足的家伙,逐一在地面摆起法坛,闲着无所事事的我,拿起袁松明带来的铜钱。
“哥,你这是做什么?”
袁松明发现我拿走铜钱,带着一脸疑惑的脸色看向我,不知道我拿铜钱做什么?而且一拿还是五枚铜钱,我这是要摆阵法吗?
“忙你的!”
“哦!”
我没空回答袁松明的疑问,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忙他的,袁松明见我不想多说,稀里糊涂地应了一声,摸不着头脑继续忙他的。
“你和雪漫的事怎么样了?”
“呃……雪,雪漫?”
我拿着五枚铜钱绕着地下室走了一圈,突然其来的问话,直让袁松明愕了愕,紧接着袁松明脸火辣辣一阵,似乎提到雪漫就很害羞的样子。
“害羞什么?到底怎么样了?”
我不动声色地丢了一枚铜钱,若无其事地转过头鄙视一眼袁松明,遮遮掩掩的算什么?又不是不知道他和雪漫什么关系?
“还,还行……”
袁松明脸越来越火辣,不敢抬起头看我似的,低着头摆起地面的香烛,含糊其辞说出他和雪漫之间的关系,至于进步到哪里?袁松明隐晦着没有说出来。
“那她到底什么意思?”
不死心的我转到地下室东面,假装打量这边的情况,背对着隐藏的监视器,丢出第三枚铜钱,一边若无其事继续追问袁松明,一边掐诀对铜钱施法。
铜钱在我施法下,诡异弹起直立,紧接着转动起来,直朝墙壁贴过去,隐藏在毫不起眼的墙壁角落,要是不趴下来仔细找,还真发觉不了铜钱所在。
我丢出的铜钱,是寻鬼定穴法,主要是用来寻找这里压制的冤魂,遮遮掩掩是我觉得这个隐藏监视器,给我很不舒服的感觉,或许是讨厌被人监视的感觉。
这里的鬼魂盘踞了半年有余,并没有出来伤人什么的,我可以猜到这里的鬼魂,并没有什么恶意,要不然这么长时间早就出人命了。
“没,没什么,就是等我有钱有房……”
袁松明不知道我在做什么,脸红耳赤说出他和雪漫之间关系,想要进一步确定恋人关系,袁松明就要有钱有房有车,这是很现实的物资基础。
袁松明现在要车没车,要房没有房,更别提存款了,跟我混了差不多一年,连十万存款都没到,距离雪漫要求还差一大截。
万幸的是袁松明现在还年轻,雪漫也是还年轻,袁松明可以煎熬几年打拼,不相信实现不了有车有房有薄弱存款梦想。
“这样啊!”
知道雪漫的要求,我点点头没有在说些什么,雪漫有这些要求我很理解,她的见识和阅历比袁松明丰富得多,思想也成熟得多,没有物质基础情况下,任何东西都是泡沫一样,一碰就碎。
着不能说雪漫拜金,也不能说雪漫势利眼,一个男人再好也没有用,连这些最基本条件也没有,什么都是假的,而且袁松明学历不高,又是功不成名不就。
“摆好了!”
我丢出最后一枚铜钱,袁松明轻呼一口气站起来,朝我说了一声摆好了法坛,至于我下一步要做什么?袁松明不知道。
“桃木剑!”
我点点头转过身,走到法坛前伸出右手,示意袁松明拿出桃木剑,袁松明直接把背囊里的桃木剑交给我。
“吾将太上师令,焚符召请,亡身遁形,速赴坛前,急急如律令,敕!”
我在袁松明崇拜的目光之中,手持桃木剑轻拍法坛前一叠黄纸符,挑起三张黄纸符念起袁松明没听过的咒语。
随着我一声敕令,三张黄纸符化作一片火焰,紫色火焰蔓延着桃木剑,我快速反转手里的桃木剑,直刺入地面一阵紫中带金光芒,以我为中心朝地下室四周扩散。
“稍安勿躁!”
地面东面地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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