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强惴惴不安的问,“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废话!”林仲森拉下了脸沉声道。
“好吧!”林晓强无奈叹口气,只好如实招来,“我刚来深城的时候穷困潦倒,没找到像样的工作,便在一个工地上做民工,那一天风云变色,雷雨交加被包工头支使去挖堵塞的下水道,我拼命的挖呀锄呀,最后一锄头锄到了一块很坚硬的东西”
林仲森听着听着,一张脸越来越黑,待得林晓强终于口沫横飞的说完的时候,林大厅长的脸已经黑得像包公一样难看。
“说完了!”林晓强说完之后没见有人给他递茶水,也没见林大厅长发表什么意见,便提醒了一句。
“你这就是真话?”林仲森脸色阴阴的问。
“嗯!”林晓强用力的点头。
“真的?”林仲森又重复问,只是这一次林晓强听出了语气中浓重的怒意。
“千真万确,真得比珍珠还真!”林晓强面对这样的疑心男,心里直叫苦,斜眼看到林小欣,却发现这该死的小妮子饶有兴趣的站在旁边看戏,一句话也不帮他说。
“你再不说实话,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你收包袱走人?”林仲森横眉竖目的说。
“肥仔,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吧”林晓强小声的嘟哝。
“肥仔?”林仲森被气得当即就从床上跳了起来,吼道:“你说谁呢你?”
“呃,林厅长!林厅长!”林晓强超级郁闷,真是有其女,必有其父,这两父女虽然长得一点都不像,却都是同一个德性,可更让他郁闷的是,他说的实话竟然被严重质疑,想起了当年遇到沈晴雪的情景,脑子一转便声情并茂的胡谄起来,“咳,好吧,我承认,刚刚我所说的都是假的!其实,这是我家祖传的气功,从前朝开始就代代相传,而且传男不传女,传子不传婿,我从三岁的时候就开始练了,一直练到现在才略有一点小成,修练极不容易,这是我林家不出世的绝秘神功,祖宗交待了,绝不能用这个去谋取暴利,甚至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会这种神功,希望林厅长您能替我保守秘密啊,要不然会坏了祖宗定下的规矩的!那样的话,我就愧对列祖列宗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早点说嘛!”林仲森一副可以谅解的样子,表情放松了下来,“放心吧,你虽然自作主张的给我减了肥,但我不会怪你的,同时也会替你保守这个秘密。”
林晓强大汗!
狂汗!!
暴布汗!!
原子核弹汗!
这世界太tnn的疯狂了?说真话被认为是鬼话连篇,说鬼话却被当成肺腑之言,一时间,他有些发呆,竟接不上话来,不过在心里他却暗暗发誓,以后再有人问起这个事情,打死他也不说真话了。
“小子,听说你和我家丫头很要好?”林仲森突然天马行空的来了一问。
“这个”林晓强没反应过来,一时间也不知应还是不应!
“爹!”林小欣羞臊地直跺脚,一般情况下,涉及到如此话题,女当事人肯定是要跑走的,可眼前这位却像是脚被钉在那儿似的,一步也不动。
“丫头你别管,让他自己说!”林仲森仍是以大石压死蟹的眼神直盯着林晓强。
“这个,好像,还可以吧!”林晓强很坚难的给出了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可是我还听说,你经常欺负她?”林仲森又莫明其妙的来了一句。
“这个,好像,没有吧!”林晓强这回是结结巴巴的了,转头再看林小欣,发现这女人不知何时已经溜了!好吧,君子报仇几天也不晚,等你老子走了再好好收你!
“哼!”林仲森闷哼一声,“你还敢说没有,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林晓强的名字我都快听得耳朵起茧!”
我的名字?你听得耳朵起茧?林晓强胡疑不解,随即想想,多少有点明白了,肯定是那女人有事没事的在她老子面前给自己小鞋穿了。
有时候,沉默是默认,更有时候,沉默也是金子,林晓强还真不敢说自己没欺负过她,只好用沉默来对待。
“林晓强,你别说我老林是个不识好歹的人,你救了我一条命,还给我减了肥,我感激你!”林仲森语气缓缓,目光却几近严厉的看着林晓强,“可是一码归一码,你以后要是再欺负我家丫头,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你应该知道,凭我今时今日的地位,想让变成一颗渣滓是很容易的事情!”
以本伤人?以大压小?仗着两分权势就牛b哄哄?林晓强最不待见这样的人,当他就要跳起来指着林仲森的鼻子骂娘的时候,却想到自己未完的心愿,想到那依仗着他生活的一家老小,想到这翻脸后会带来的一切恶果,他仅仅只能万分憋屈的道出一句:“我知道了!”
“那好吧!”林仲森满意的点点头,从床上利索的下来后,轻轻拍着林晓强的肩膀,“我说话的语气可能重了些,可是我仅仅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她的亲娘早早的就过世了,可说是相依为命了,她就是我的命。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做老人的,也不想过问太多,我只是不想她受委屈,你明白吗?”
这番话让原本窝火得不行的林晓强好受了一些,点点头以示自己明白了。
“今天我就出院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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