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朝对面一使眼色,就有两个大汉过来了,二则一后站在成刚身边,生怕他乱跑。而先前那个大汉则上楼找人去了。
成刚见跟前有接待客人的椅子,便不客气地坐了来。他心里虽然不怕,但也没有把握。这个严虎林手下一帮打手,真要打起来,我是对手吗?万一救不出人来,再把自己赔上,那可划不来了。
他又想,怕什么呀,实在不行的话,我就打电话报警。凭我的本事,报警的能力还是有吧。我倒要看看严虎林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成刚置身于狼窝里,并没有多么害怕。他毕竟是一个有经验的人。
这个严虎林还真不好见。是是等了半个多小时,才见他领着几个大汉从楼上下来。严虎林来到。跟前,哈哈一笑,说道:“成刚,我认识你,上回咱们见过的。怎么,消息挺灵通的,这么快就知道人在我这儿呀。”
成刚站起来,板着脸说:“严老板,咱们打开窗子说亮话,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人呐?”
严虎林嘿了一声,说道:“成刚,我刚刚抓住兰强这个小崽子,我怎么会轻易放他呢。我要好好地对他,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我。”
说罢,笑得眼睛连缝都看不见了。又傲慢,又凶。
成刚提醒道:“你这是非法囚禁,这可是犯法的。”
严虎林狂妄地说:“在这县城里,我就是法律。”
成刚点头道:“好哇,我相信。不过嘛,咱们国家也讲法律。如果你不放人,我出去告你的话,难道你就可以脱身?还有呀,你有人,我也有人。我是省城来的,我在省里和北京都有人。如果真闹到那地步,看看咱们谁能吃掉谁。”
严虎林暗地找人打听过成刚的底细,虽然不知道他是谁的儿子,但是知道他的确是省城来的。对于他的的话,还真不敢完全不信。于是,他打了个哈哈,说道:“成刚,冤家宜解不宜结嘛!来来来,咱们坐下谈。”
然后又对身边人喊道:“上茶,上好茶。”
然后,两人面对面地坐下来。茶上来之后,成刚平静地呷了一口,放下茶杯,说道:“严老板,我知道你儿子吃了亏,你一肚子的不愉快。这事嘛,到底怨谁,咱就不追究了。可最后吃亏的是你儿子。这样吧,我给你道歉,请你喝酒,让你顺顺气。你就把人放了吧。”
严虎林摇摇头,说道:“那不行,这也太便宜兰强那小子了。我儿子被打了,那可不是一顿酒就能摆子。”
成刚问道:“那依严老板的意思难道还想要了兰强的小命吗?”
严虎林一摆手,粗声粗气地说:“我严虎林什么坏事都干,但杀人的事是不干的。我是一个老板,不是黑社会。这人嘛,现在不能放,可以后总会放出来。当然了,等我主动放他的时候,他也就不像现在这么生龙活虎。可你想让我先放人,那么我也不是一个不近人情的人。让我放人,必须依我的条件,只要你能做到,我立刻放人,绝不玩虚的。”
成刚心里一轻,哦了一声,说道:“什么条件?严老板。”
严虎林说道:“这第一嘛,我放出兰强,我要他亲自道歉。这个必须是他本人,而不是你。第二嘛,自然是请吃饭了。第三是最重要的,必须赔偿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一万元。”
成刚听罢脸上变色,说道:“严老板,你这前两条我同意,可最后一条有点太离谱了吧。我可是知道的,你儿子伤得根本不重,用不着花那么多的医药费。”
严虎林说道:“就算是他身上伤得不重,可是他的精神受到很大的打击,这精神上的损失不是用钱能补偿得了,我要这些钱,我还觉得少呢。”
成刚轻轻一敲桌子,说道:“不行,你这是敲诈。”
严虎林翘着二郎腿,一扬脖子,说道:“成刚,如果你不同意,现在就可以走人了。你们就等着我放人吧,哪天放可就不好说了。我放出去的兰强,还是不是现在活蹦乱跳的兰强也不好说。”
说着,严虎林点了一支烟叼在嘴上,有滋有味儿地吸着,不时吐几个烟圈。
成刚陷入沉思。这种沉思像是痛苦的绳子勒着他。他想答应,因为这笔钱他还出得起。可又认为对方这是讹诈,如果出了钱,自己就成了冤大头。如果不答应,兰强就有危险。唉,到底怎么办呢?
严虎林似乎并不急,慢慢腾腾地吸着烟,一会儿望着天花板,一会儿瞧瞧成刚的脸色。他见到成刚脸上的不安与无奈,心情特别愉快。他向来就是个样子,看到别人不开心,他就开心。
这时候门外响了几声喇叭,接着严玲玲跑了进来。严虎林一见,脸上露出笑容来,说道:“我的宝贝女儿呀,你不去上课,跑这里来干什么呀?我在电话里不是跟你说了嘛,大人的事你别跟着瞎参乎了。”
严玲玲看了一眼成刚,便过去坐在严虎林的身边,娇声说:“爸呀,你就把兰强放了吧,他是我好朋友兰雪的哥哥呀。”
严虎林搂着她的肩膀,说道:“我的好女儿,你不要胳膊肘子往外拐呀。严猛可是你的哥哥,你哥吃了亏,你应该多向着他。你说兰雪是你的好朋友,不对吧,据爸爸所知,她可是你的对头呀。”
严玲玲用头拱着严虎林的胸部,说道:“爸爸呀,你弄错了。我们虽然是竟争的对手,但我们同时也是好朋友呀。反正哥哥只是一点皮肉伤,你就给我一个面子,无条件放了他吧。”
说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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