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芷沫摇了摇头,“那我们一起吧,有些东西怕是太守一个人是看不到的。”
慕玄凌心下了然,怕是江芷沫想到了什么,于是便陪着她一起又来到了那洞口。
江芷沫等人顺着地道再次来到了这底下牢笼。
“呕…”除了江芷沫跟慕玄凌,跟进来的差不多所有人见到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干呕起来。
满地的残肢脏腑,还未干涸的血迹黏腻腻的将地面差不多铺满,头颅,四肢,肠子,脑浆无处不在,还真不能怪身后那些吐的昏天暗地的官差们。
江芷沫皱了皱眉,我靠这群姐妹儿也太狠了吧,这得积了多深的怨啊?这回好,这血赤糊拉的,她可咋找线索。
无奈之下也只能顶着这满屋的腥臭开始细细的搜索,好在当江芷沫开启了神眸的时候,屋内差不多满墙闪着光的字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些跟鬼画符是的东西,似乎是什么咒语,可惜她不认识啊。
正当她信念一动的时候,忽然发现,墙上的字似乎慢慢的飘起,一个个的都钻进了她的脑中。
原来这是一个很久远的巫术,用大量年轻处子的子宫,进行一种仪式,来达到某种目的。每次被取走的子宫都被用特殊的方法炼制了起来,由于每次只能炼制一个子宫,而且炼制的时间需要一天一夜,这也是每隔一日才会带走关押的一名女子的原因。
这墙上正是记录子宫炼制的方法。不过至于后续这些被炼制的子宫去了哪?到底要举行什么仪式却是不得而知。
“玄凌,走吧。叫人收拾一下这里,封上就可以了。”江芷沫望着慕玄凌点了点头。
两人出了洞口,江芷沫便将事情都一一告诉给了慕玄凌。
到了大牢内,江芷沫面对这残了一只手奄奄一息的小头目,拿出了一个药瓶。
“看到没?这,就是你身上毒药的解药?想不想要?”
小头目挣扎着瞪圆了双眼,伸出仅存的一只干枯的手向前够去,口中喃喃道:“给…给我,快给…我!”
江芷沫故意打开小瓶,倒出了四颗丹药,一颗一颗的将它们丢进一旁的炭火中。独独剩下了唯一的丹药还拿在手中。
“不要…不…给我…给…求你。”被毒药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小头目,终是忍受不住,身体上的痛楚,苦苦哀求道。
江芷沫冷眼瞧着曾今趾高气昂命人要将自己捆起来的小头目,淡淡一笑。
“给你可以,告诉我你们要进行什么仪式?”
“这…你是怎么知道的?”小头目打死也想不到,不用秘术这江芷沫也竟然也知道了他们在做什么。所以此刻用惊异的目光盯着她,似是不确定她是否是在套他的话。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管说你知道的就行了。”
“可是我怎么能确定这是解药,你不是在骗我?”
江芷沫黛眉轻挑,用手将丹药掰成两半,一颗递到玄风手中吩咐他给这小头目服下。
那小头目服下半颗解药后,顿时身上的痛楚少了不少,连坏掉的那只手似乎也不那么疼了。果然是真的!
“哦对了,这解药必须服下整颗,若只是半颗的话你也只是会暂时的感觉到没那么痛,可是在半个时辰后,若还没服下另一颗解药,那么…你所承受的痛楚将是刚才的十倍。”
江芷沫风轻云淡的向小头目介绍着这解药的效果。
“你…好,我说。”尝到解药甜头的小头目那还能在忍住比刚刚更猛烈的折磨,直接认怂了。
江芷沫冲着慕玄凌眨眨眼,俏皮的吐了吐舌头,那意思,怎么样看我厉害吧?快夸我,快夸我!
慕玄凌嘴角轻勾,其实他有上百种办法让这小头目招供,不过既然沫儿想玩,就任她去吧!只要她开心便好。
“先说说这些胞宫送去了哪里?”慕玄凌开口问道。
“我在这负责抓人,得到胞宫后炼制好,每周都会有专人来取走。之后去了哪我就不清楚了。”
“那你们这又是在准备什么仪式?”江芷沫追问。
“这…这不能说,不能说。”小头目突然胆怯起来。
“好啊。”江芷沫直接将拿着半颗解药的手放在了炭火上,似是随时都可能放手。
“别,别,是要换…”不等小头目说完,他突然两眼暴睁,口吐鲜血,死了。
江芷沫忙奔到跟前,伸手探上了他的脉。
“死了,心脏爆裂。”经过检查后,江芷沫做出了结论。
“看来是他们这个组织,暗自给他们下了禁制,只要说出关键词,就会心脏爆裂而亡。”慕玄凌皱着眉,淡淡的说。
江芷沫无奈的叹了口气,完了,线索都断了。
“如今只有等上一周,看看到底有什么人来取东西了。”
江芷沫抬头,对啊,还有这条线索,她不得不给慕玄凌伸个大拇指。
谁知事与愿违,她们等了一周也不见有人前来,若不是那小头目撒谎,便是那些人得到消息,不肯前来了。
如今所有的线索都断了,江芷沫和慕玄凌也不得不暂时先把这件事放下,继续抓紧派发救灾的银两和粮食。
自打上次江芷沫出了事,淡风和溶月两人自责了很久,说什么也不肯再离开她一步了,这也让她一个头两个大。
“我说亲耐滴,小月月,小风风,你们这个样子要我怎么方便啊?我求求你们了,快出去吧哈,本小姐丢不了啊。”
正准备上厕所的江芷沫,被溶月和淡风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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