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品航离开左慈之后马上又陷入了迷茫期,不知道自己该去干什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为什么而活,除了能帮着左慈炼丹再也想不到活着的意义,直到又在人世遇到灵邪,为百姓做好事义不容辞,便顶着挥之不去的噩梦,抱着必死的决心与灵邪展开一战。
这次战斗中朱品航简直如同魔鬼附身,完全碾压灵邪,打的灵邪不住跪地求饶,看到灵邪恐惧的模样,朱品航心情大好,仿佛看到了师兄安详的笑容,于是也像杀死师兄的灵邪那样不断嘲讽他之后,才将其杀死,这让朱品航总算找到了自己的执着。
经历这次事件之后,朱品航似乎找到了活下去的兴趣,开始在全国各地游历,寻找灵邪、妖邪和恶鬼,直到听闻刘备的名声之后,才决定加入了他们,以另一种形式造福于民。
朱品航将自己的经历向说书一样告诉了张骁,但是自己的情感却没有透露一丝,这些可就不能与他人分享了,而张骁听后沉默不语,也不知道自己该安慰什么,看来朱品航经历的比自己还要苦,他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争取来的,哪像自己和张窈,如果不是因祸得福,哪会有今天。
其实张骁早就想到朱品航心中有苦,修行者哪有世人想的那么伟大风光,实际在背后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痛苦的磨难,越是修为高的人,经历的痛苦也就越多,修鬼者就是一个最明显的例子,对于朱品航所说的经历,张骁表示完全能够理解,有这个坏习惯,只能说是非常正常。
既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张骁索性躺下休息,感觉全身压力突然都没了,自己暂时失去灵气,想调息想去秦岭都做不到,于是心中什么也不想,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清闲,真想就这么一直睡下去。
张骁和朱品航躺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郝忠这时赶了过来,见到他们后,立即挥舞手中的斜心剑,喊道:“张侍卫,你的剑在我这里。”
张骁听到郝忠的声音,立即睁开双眼,向其看去,只见郝忠手中的确握着斜心剑,于是赶紧跑了过去,从郝忠手中拿了回来,看着还是老样子的斜心剑,也算是安心了,只要还在就好,问道:“斜心剑怎么会在你那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离战斗的地方很远才对。”
郝忠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在我那里,当发生爆炸时,我不知道被吹到了什么地方,当这里一切都平息后,我才敢出来,结果就看到这把剑插在地上,于是捡回来了,还好你们都没事,看样子袁礼已经被消灭了吧?”
张骁继续端详着斜心剑,说道:“跟袁礼的战斗还没完,他其实已经到了秦岭,接下来我还得去秦岭一趟。”
郝忠一听顿时愣住,想不到袁礼原来在那么远的地方,但是从刚才的战斗来看,光是与袁礼手下战斗就已经这般毁天灭地了,届时去了秦岭还不把整个山脉都毁了呀,修行者的战斗真不是凡人可以参与的,估计他们一人就足以摧毁一个国家。
朱品航这时也跑了过来,见到郝忠后,好奇的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纪驭现在怎么样了?不会是遭到冲击的伤害死了吧?”
郝忠看着朱品航,摇手说道:“他的情况我不知道,当我醒来的时候就只有我一个人,而且也没见到乘风破浪,像我都能活着,他应该也没事,估计是离开了吧。”
朱品航仔细打量着郝忠,整个北原郡都被摧毁,他却只是显得比较狼狈,没有受什么伤,还真是运气不错,问道:“没受伤就好,对了,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依我看你醒来的地方离这里应该很远吧,这么容易便能找到我们?”
郝忠听后带有丝微笑的说道:“哦,这个不难,我是根据发生爆炸后,地面上的扩散痕迹找来的,你们参与了战斗,必定是在这个区域的中间,果然被我猜中,这才找到你们。”
朱品航也看向地面,的确像他说的,目前的位置正处在爆炸的中心,地面以这里为原点向外出现扩散的痕迹,想郝忠身为军人,找这种线索最擅长,于是也就没有再往心里去。
张骁想着接下来就要去秦岭了,那里肯定回比这里还要危险,如果带着郝忠说不定会害了他,问道:“郝忠,我们下一个要去的地方是秦岭,肯定会比这里还要危险,那么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是与我们一同去,还是就此返回营地,我可不想再害死兄弟们了。”
还没等郝忠回答,朱品航马上说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跟我一同去秦岭啦,我们的马匹都死在了返阳县,从这里到许昌日夜兼程估计都要走个把月,万一他一个人被鲜卑探子抓到怎么办?就算可以顺利返回许昌,他也会被当做逃兵处置,到时候不是流放就是死刑,你看的下去吗?”
郝忠本来还不知道该回合回答,见到朱品航这么说后,看了看朱品航,又看了看张骁,不知道张骁会这么说。
张骁听完后,瞥了朱品航一眼,说道:“我没问题,那就要看你载不载的动了,我现在无法使用灵气,翁柔也无法带人飞行,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朱品航惊的张大的嘴,但是一想张骁说的没有错,现在的张骁和翁柔都不具备载人的能力,那么就只能是靠自己,想不到自己还揽上了这么个差事。
就在张骁三人还在有一句没一句闲聊时,翁柔突然使用鬼魅移动出现在三人面前,并且手中还拿着执竹剑,说道:“少侠,你的剑我帮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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