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朱品航小声解释道:“我对佛教和尚什么的不清楚,只知道他们在茅山有一席之地,两教也相处十分融洽,几乎可以归为一类,这个一舍大师估计是与三长老同样的身份,实力应该也不弱,还是小心说话的好,还有,业炉派是茅山第二大门派。”
张骁了解完基本情况后,说道:“一舍大师,你有什么疑问尽管道来,我知道的一定会全部告知,如果你是想为宋生玉的伤讨个说法,我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我没有使卑鄙下流的手段,一切都是在公正的情况下进行的。”
有了张骁这句话,一舍大师的目光立即由慈祥变为凌厉,更多的是愤怒,但还是强行忍住,说道:“既然施主说话如此痛快,贫僧也不拐弯抹角,从施主的灵气中贫僧感受到一位故人的气息,希望施主可以告知亥武真人的下落。”
听一舍大师提起亥武真人,张骁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想不到他竟然会提起三十多年前的事情,脑海中很快闪过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亥武真人将自己和封芒的灵魂封印在岁继剑中,而自己又通过蓝鳞竹线获得,自身灵气中自然会有亥武真人灵气的一部分,结果现在被一舍大师察觉,绝不是一件小事,自己已经被拉进大麻烦中。
张骁对见到亥武真人时的一幕还记忆尤新,要不是亥武真人来到自己的故乡,乡亲们也不会遇害,自己和朱品航的命运也不会从此改变。
张骁已经陷入痛苦的回忆中,而朱品航听后暴怒说道:“亥武真人!你还向我们打听亥武真人?要不是因为他,我的父母怎么会死,乡亲们又怎么会死,就是因为他,我们才会成为该死的修仙者。”
一舍大师听到朱品航的话,很是惊讶,但还是镇定问道:“原来你也知道亥武真人的下落,暂且能先回答我的问题吗?”
张骁担心朱品航情绪可能失控,抢先向一舍大师说道:“大师,亥武真人的事情我会告诉你,不过还请先告诉我们,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这么长的时间里,你们都不知道亥武真人的去向?”
一舍大师见张骁还算理智的与自己对话,心中的怒气也有所减少,的确是该将当年的事情说清楚,便从头道来。
约五百年前,茅山还没有派系之分,只有大批修仙者各自从事自己的修炼,修炼条件仅为一间房和一个炼丹器具,但是器具也分优劣,好的器具往往能炼出优质的丹药,便出现修仙者集体炼丹的情况,从个人渐渐形成集体,派系也是在那时逐渐诞生,派系的名字也以器具的名字命名,业炉派就是诞生在那个时候。
可是当时业炉派除了创派这件大事外,还有另一件大事,记载中描述业炉派掌门在创派不久,接见了一位来自郅山的神秘客人,这位客人的名字被刻意抹去,现在已不得而知,但重点不是他的身份,而是他带来的一件宝贝:岁继剑。
那个时候可以说是岁继剑第一次出现在人们的眼前,但是谁也不知道岁继剑到底从何而来,有什么用,感觉连普通灵物都不如,可是业炉派掌门很快掌握了一种大家从未见过的力量,无论什么法术都不是他的对手,从此业炉派一跃成为茅山第一的门派,而业炉派掌门则向外宣称这一切的功劳都来自丹药,也就从那时候开始,丹药成为茅山各派着重研究的方向,有效的隐藏住了岁继剑的存在。
时间一直平稳的度过,所有的茅山修仙者都以为岁继剑只是普通的灵剑,是业炉派与郅山友好的礼物,只有业炉派的掌门才知道岁继剑的真实身份。
到了大约一百年前,有群佛教弟子游历来到茅山,一部分人觉得这里是适合修炼的地方,便驻扎下来建造了大能寺,由于佛教与道教的本质追求与道德观念相近,所以相处的也十分融洽,尤其是与业炉派关系尤为密切,两教时常还会互相请教,慢慢变得道中有佛,佛中有道。
虽然业炉派与大能寺之间的关系不一般,但是各自的秘密还是不能互通,所以一舍大师并不知道岁继剑的情况,也就无法交代太多当年业炉派内部发生的情况。
三十多年前,业炉派共有三位灵,分别是一位掌门和两位长老,而当时的掌门由于修炼心切,加上不善于门派管理,有意将掌门之位传给在茅山名望颇高的亥武真人,自己则去业炉派的秘谷中潜心修炼,可就在亥武真人成为继掌门一年后,却突然凭空消失,没有留下任何音信和去向,如同人间蒸发一般,与他一同消失的还有岁继剑。
业炉派掌门在发生这件事后显得格外惊慌,让所有弟子停下修炼,日夜外出寻找,不仅如此,还拜托其他茅山门派参与寻找,大能寺自然也在这些行列之内。
一舍大师与亥武真人的关系很好,帮忙寻找自然义不容辞,可是他有些奇怪,茅山弟子出现失踪或是叛逃的情况不是没发生过,甚至有些门派连掌门都出现叛变的情况,可是业炉派这次似乎太过于紧张了,让一舍大师心有怀疑,猜测其中说不定还藏有别的秘密,可是自己不是业炉派的弟子,所以不便过问,但是在之后的寻找中一无所获,找遍大汉每一个角落都没能发现亥武真人的影子,只能说他要么在茅山时就已经遇害,要么已经去到了未知的地方,不会在有找到的可能。
亥武真人的事最终还是无果,业炉派便对他的名字只字不提,三十多年来再也没有他的消息,直到现在,一舍大师从宋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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