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送水果跟我扯会淡的。而是叫我去他家吃顿饭。那会我实在抽不开身,婉拒
了几次,智叔不干了。
叔,你看我这摊子事,那么多车等着我修,我能走得开吗我。 丢,你
个小崽子,吃个饭,你都没空?你唬你叔那? 叔,按说,要吃饭,也不该是
你请我啊,你是我长辈,孝敬你这事,是我该做的啊。回头我请你到白云饭店吃。
日,你个修车仔,一天能挣几个钱,你还请我去白云饭店吃饭咧,你装什么
大蒜啊。 叫你小子来家吃饭,是你婶想见见你。 我婶?我婶见我干啥哟。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你婶想见你,见你,额,你来广州这么久了,跟叔都是雷州一个地方出来
的,你婶还没见过你呢,你就不该来家里认认门啊。 我总觉得智叔的表情怪怪
的,很不自然。
再说,眼看快过年了,来叔家里吃顿饭,还不该啊。 你少废话,晚上
早点收铺子就过来。 哦。 智叔话都说到这了,我可没资格还捏着,在广州
真心对我的,除了我舅舅一家,韩哥两口子,就是这个智叔了,如果不是他帮我
解决了城管的问题,那个时候我的铺子能不能开下去都是个问题。
那天我特地早早把铺子收了,跑回家里,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好打扮。在我
眼里,智叔家那就是高层次的人家哩,不穿得正式点,我觉得挺丢人的。去智叔
家里之前,我专门跑去商场去买了些东西,我知道智叔家根本不缺吃喝,所以我
买了一大堆的营养品。
智叔家也在白云路,我开着我的雅马哈去他们家也不远,十几二十分钟也就
到他们家楼下了。
你是浪仔吧,呵呵,你怎么拿了这么多东西啊。 给我开门的是智婶,她
笑吟吟的看着我。
智婶好,浪仔提前给你拜个早年了。 我赶紧说,抬起头,我看清楚给我
开门的这个爱笑的女人智婶。
王德智,你怎么教年轻人的,一口一个婶子,没老都被叫老了。 智婶笑
着骂了智叔一句。
我叫丽华,浪仔,以后你别叫我婶子了,就叫我丽华姐,叫他智哥。
丽华姐比智哥要小一岁,那年是三十九,她不是雷州人,而是花都人。她跟
智哥不大一样,智叔因为有点胖,带点肚子,所以显老,就是四十出头的男人的
样子,而丽华姐身材保持得很好,再加上她本来就是大城市人,会打扮,显得洋
气,打上个淡妆,看上去比三十四五岁的桂花姐都要年轻几分,看上去根本不像
是年近四十,孩子都十几岁了的女人。
丽华姐的个子比桂花姐要矮上一点,皮肤也稍微要黑一点,但是丽华姐的胸
部比桂花姐还要丰满,那时候我根本没有按照什么罩杯来判断女人的概念,现在
看来智婶的mī_mī绝对比桂花姐起码大上一个罩杯,如果非要用四个字来形容智婶
的胸部,波涛汹涌,这四个字最合适不过了。
智婶的腰很细,身上并没什么中年女人常有的腰间赘肉,后来智叔跟我说,
智婶平时都要去练跳舞的,显然长期练舞消耗掉了她身上多余的脂肪。智婶的屁
股圆圆的,微微有点翘。我不知道智婶二十刚出头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但是那
年看她,绝对是个典型的广东美妇。
智哥和丽华姐的儿子叫小豪,我第一次去他家的时候,小豪已经放寒假先回
雷州老家过年了,而智叔和智婶单位还没放假。
我没想到,智哥和丽华姐为我这个亲戚不算什么亲戚,朋友也不算什么朋友
的愣头青摆下了一桌大餐。整个饭桌上足足有七八个菜,大部分都是海鲜,什么
大虾,什么鲍鱼,什么鱼肚,还有鱼翅汤………这些稀罕玩意,我还是第一回吃
上。智叔家里什么酒都有,什么茅台,什么人头马,什么o,还有各种各样的
酒柜子里都有,但是那天我们没喝度数高的酒,智哥只开了两瓶进口的葡萄酒,
我们三个人都喝了几杯。
那还是我第一次喝那种红红的像血一样的低酒精浓度的酒液,之前无论在家
里,还是在学校我都滴酒不沾,在韩哥和桂花姐那里我们喝的也是汾酒,五粮液
这样的白酒。葡萄酒喝起来在嘴里的滋味怪怪的,说不上是甜还是酸,或者是苦
涩。度数不高的葡萄酒,贪杯了,一样会醉人。
那天我品不出滋味的不只是葡萄酒,还有整个饭局。智哥那天倒没怎么说话,
就是使劲给我夹菜,倒是丽华姐一直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聊天。丽华姐一直在
笑,她特别爱笑,她一直在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丽华姐看我的眼神怪
怪的,可是我说不出怪在哪里。我都不敢抬头看她的眼睛,只是一味埋头扒饭。
丽华姐问我的问题,看上去好像都是在闲聊,可是我总是觉得,丽华姐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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