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就地方是远了一点,在清远市。我们甚至去医院办公室见了一下医院妇科
主治医师,那个人姓林,他和我舅妈是中山医科大当年的同学,在公立医院退休
了,被这里返聘回来的,人很好,而且经验特别丰富,做了大半辈子妇科手术了。
我舅妈之前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如果在这里做,那他来主刀,手术会很顺利,
做得很干净利落。因为是私立医院,不需要登记什么,一切林医师都会安排妥当,
不会给我们带来任何的麻烦。
我们和林医师谈了很久,我问得特别细。林医师说因为苗苗才15岁,而且
身体状况并不好,看上去很瘦弱,所以林医师建议,苗苗在做完手术之后,最好
能在医院里住一周院,养好了身子再回广州,这样对她将来的身体发育会有好处。
我问了一下大概费用,连手术带住院,至少需要五千多块钱。
舅妈陪着林医师在办公室聊了会天,我和苗苗两个人走出去商量了一下。我
没想到,苗苗不愿意在这里做手术了。
哥,咱们换一家吧。 为什么?这里我看挺不错的。 哥,要花五千
多块啊,我没有……… 我有,你什么都不用管了。 哥,要不,我光做手
术,就不住院了,这样能省一点。 苗苗,钱的事情,我来解决,你放心好了,
你就安安心心养身体就是了。 哥,我欠你的,太多了,我怕,我怕我还不起。
苗苗,别说了,你别觉得是你欠我的,你就想,我这是替阿贵还你的就是了。
听到阿贵两个字,苗苗不说话了。我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我会提起阿贵,我觉得
自己很蠢很蠢,我为苗苗做了这么多,难道真的只是为阿贵还他的良心债吗。人
最不了解的,最终还是自己。我替苗苗拿了主意,两天后就来清远做手术。
从清远回到广州,送走舅妈,回家这一路上,苗苗都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
晚上我做了好多好多的菜,可是剩了很多,苗苗和我都没什么胃口,我劝苗苗多
吃点,她好歹吃了几块肉。
苗苗先吃完饭,拿着衣服她就去洗澡了。我自己在屋里看电视,过了好长好
长时间,我发现她没从沐浴室出来。我慌了神,我赶紧推沐浴室的门,门没锁,
我进去了。我看见,淋浴喷头在喷水,苗苗没穿衣服,蹲在沐浴室的地上,全身
湿漉漉的,由着水喷洒在身上,她的头发很散乱,乱糟糟地盖住了脸。我进去的
时候她抬起头看我,眼睛红红的,她一直在沐浴室里哭。
哥,你抱我一下吧。 我走过去,也蹲下来从背后抱住赤裸裸,光溜溜,
湿漉漉的苗苗。淋浴喷头喷出来的水也喷到了我的身上,我的衣服很快也湿了,
全身上下都是粘呼呼的,我有点紧张,苗苗把我的手放到她的rǔ_fáng上。
苗苗的rǔ_fáng不大,只是rǔ_tóu硬硬的,在我的手心之间摩擦,我的左手能感觉
到苗苗的心跳,扑通,扑通。我的鼻尖可以闻到她头发上的洗发水的残稥,还有
混着她体味的肥皂香气。
苗苗的体味很好闻,就像是那种我特别熟悉的野花花香,那种野花在我老家,
长得漫山遍野,它的花朵是黄色的,小小的一粒,从来没有人会去关心它照顾它,
它只是默默地在石头缝间隙里,墙头,野地里成长,开花,只有它的花香证明它
曾经在世上怒放过。我抱着苗苗,感觉就像小时候抓着一大把野花躺在野地里,
闻着花香,慢慢地慢慢地进入梦乡。
哥,我不想拿到这个孩子,我舍不得。 哥,我做梦能梦见他的样子,
是个男孩,白白的,胖胖的,他冲着我笑,我想冲过去抱着他,每次我都抓不到
他,他就在我眼前,一点,一点地消失了,没了。 哥,他是我的孩子,我的
亲生孩子,是一条活的命啊,就像我的胳膊,我的腿,我的rǔ_fáng,我的肉,我的
骨头,哥,咱能不能别把他拿掉,我会很疼很疼很疼。 ………
我一直没有说话,我在听,我怀里抱着个光溜溜的女人,我的jj竟然没有
一点勃起,这还是生平第一次。我觉得眼眶有些湿,但是我不知道那到底是水珠
子,还是我的泪。那一晚上,我就那么穿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淋着水在沐浴室里
抱着光溜溜的苗苗,什么也没做,蹲了很久很久。
第二天一早,我先去银行取了八千块钱。然后去铺子里给阿峰交代了一下,
阿峰有些为难,如果我去了清远一周都不回来,他自己一个人肯定应付不了铺子
里的那么多的活计,他到底是个新手。
阿峰,你的活能做多少,做多少,我会尽量赶回来,帮你做,你看这样行
不行。 老板,你去吧,我一定努力干。
别叫我老板,叫我阿浪。 阿浪老板。 阿峰一直到现在都不肯叫我阿
浪,只肯叫我老板。
去清远的前一天夜里,我和苗苗都睡得很早,苗苗知道她要不起这个孩子,
这点她明白。我躺在折叠床上,却没什么睡意,整个脑子乱糟糟的。我仰面躺着,
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天花板。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直到午夜,我都睡不着。
哥,你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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