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天都光着身子相互偎依而眠,我们这天晚上还玩了69,我所谓的道德底线
到底有没有意义呢,说白了我的原则只是不在苗苗的体内shè_jīng而已,可是这个跟
我们已经玩过的xìng_ài游戏有区别吗?其实没有任何区别,本质上我都是玩弄了一
个刚15岁的女孩,这一点上我和阿贵他们没有任何区别。我阿浪根本就不是个
像我想的那样是个好人,而是一只畜生,或者一只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我摸着自己的手臂,我觉得自己的手臂皮肤很薄很薄,我真的不确定如果我
真的用力撕开那层皮肤,露出来的还能是鲜活的血和肉,也许露出来的是一团一
团的长毛,人皮底下我就是一只畜生,一只披着人皮的畜生。我跟阿贵一样,我
比他多的只是披了张人皮,而阿贵他们连人皮都懒得披。
广州白云机场到贵阳龙洞堡机场,飞机飞行时间一小时四十五分。第一次坐
飞机的苗苗和我都没能幸免晕机,尤其是苗苗耳朵痛得难忍,而且在飞机上吐得
一塌糊涂。晕机并不妨碍我们享受我们的飞行旅程。当我们知道飞机上的饮料是
免费供应的,我们两个乡巴佬就一直要饮料喝到贵阳,喝到我们两个一下飞机就
忙着找厕所。
哥,你看,飞机底下的人,像不像蚂蚁。 当飞机在爬高的时候,坐在靠
窗位置苗苗兴奋地往窗外看,她跟我不一样,胆子很大,而我有一点点恐高症,
都不大敢往外看。不过她的形容倒是很贴切,在飞机上往下看,别说人看上去像
只蚂蚁,就算是高楼大厦,体育馆也比火柴盒要小上几分。
哥,你说,每天都有飞机在天上飞来飞去的,那别人看我们在底下是不是
都像我们看的这样,像两只小小的蚂蚁? 是啊。 在别人眼里,我和苗苗这
样地位卑微的人说白了就是只蚂蚁,在这个冷漠的社会里,我们连蚂蚁都不算,
就是两粒小小的微不足道的灰尘,就像飞机即将穿入云层的时候我们看到的地面
那样,只看到山川,河流,而一个个在地面上生存的人,却微小得看不到。
我们是早上十点多就到了贵阳龙洞堡机场,我们没有马上给姚雨打电话,而
是先到了贵阳市内。我随便找了一家酒店开了间房,然后草草跟苗苗在外面吃了
顿午饭,就回酒店里睡觉了。前夜失眠旅途劳顿,再加上我们剧烈的晕机反应让
我们觉得非常累。
我和苗苗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四点多才醒了过来。酒店房间有电话,苗苗就
用那个电话给姚雨家拨了过去。姚雨在家,听到我们已经到达贵阳的消息,那个
朴实的女人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好容易把详细地址告诉了我们,然后跟
我们说,晚上我们的饭就在她家吃,我们挂了电话,她马上就去了菜市场买菜去
了。
姚雨的家住在贵阳钢铁厂职工宿舍区,在贵阳市郊区。我们打的到他们小区
门口的时候,姚雨一家三口都站在那里等着我们。姚雨的丈夫个头不高,瘦瘦的,
看上去老老实实很憨厚的一个男人,他是钢铁厂的职工,还穿着一身蓝色的工作
服,背有点驼,四十几岁左右,他看上去好像刚刚下班没顾得上洗完澡就过来了。
姚雨的个子也不高,有些胖,看上去有个四十出头的样子,后来熟悉了才知道那
个时候姚雨才三十六岁,艰苦的生活让她很显老,她年轻时候一定是个美人,皮
肤白白的,眼睛很大很亮,鼻子也是高高的。虽然我和苗苗和姚雨素未谋面,但
是我一看见她,我就知道她就是苗苗的亲姑姑,因为她们眉眼之间非常像,就像
是四十岁版的苗苗一样。姚雨的儿子十岁左右,文文静静的,不爱说话,就是盯
着我们瞧,有些害羞。
姚雨的家住钢铁厂职工宿舍楼,姚雨是贵阳纺织厂的工人,他们家住的是她
丈夫的钢铁厂宿舍。整个楼很旧,可能是八十年代初或者更早期建的,楼里注满
了姚雨和她丈夫这样的钢铁厂职工和家属。当我们走在楼道里的时候,我们甚至
能闻到各门各户炒菜的油香味。
姚雨家大概只有七十多平米大,两个房间,外加一个小小的厅,卫生间,厨
房,厕所都齐全就是很老旧,就像这整栋楼一样。姚雨家很清贫,除了厅上的一
个彩色电视机,还有厨房边上的老冰箱还有一个小小的洗衣机之外,姚雨家没有
什么像样的家具,就是厅上的沙发和组合柜都是旧的,但是姚雨把家里弄得非常
干净,地板被反复用拖把拖过,一点灰尘都没有,就是老式的木质沙发和组合柜
都被她擦得溜溜发亮。简朴,但是憨厚,这是我对姚雨一家人最初的印象。
不愧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戚,苗苗和她姑姑非常谈得来,苗苗兴奋地翻着姚
雨家的老相册,上面有她童年和父亲,母亲还有姚雨的合影,苗苗还是记事以来
第一次看到她亲生爸爸的样子,苗苗说她爸爸就是她想的那样,高大而且英俊…
…我也看了一下照片,其实照片中的姚中是个非常普通的男人,朴实无华,我想
女人心里爸爸和爱人无论在什么时候形象都是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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