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爷一定是在跟老田家和老赵家开玩笑,赵斌勾搭着自己的老婆去 做生意 去
了,而如今自己却在跟人家的老婆面对面做货真价实的真生意,而且是朝夕相处。
老田不知道阿玲为什么不另外找个男人嫁了,拖个一岁的女儿,没有积蓄,
一个女人家的日子可比老田难多了。每天菜市场老田和阿玲基本上都是同时收的
摊子,一起回的家,阿玲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走,两个人没打过招呼,更没聊过
什么,两个人都是那么孤零零的,老田在阿玲的背后看着她的背影,有时候他甚
至欣赏这个情敌的女人,是个好女人啊,跟自己一样,只是看错了人。
老田的菜摊生意还可以,可是阿玲的鸡肉摊子生意却很冷清,阿玲生性有点
腼腆,摆摊子却不会招呼客人,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像根木头桩子。老田
看不下去了,有时候不忙,他就替她吆喝一嗓子,清远的土鸡,佛山的乳鸽……
…。人心都是肉长的,多深的感情都是像滴水一样,一滴一滴地聚成一滩水,一
江水,集成爱之海洋。阿玲对老田的好感,应该是做生意过程中的那一点点感激
开始的,当然这种感激是伴着一点回报的,老田上厕所的时候不用吭声,阿玲就
会帮着照看他的摊子,或者早上给女儿和自己做早餐的时候多做一大份给老田带
上。慢慢的,两个人中午结伴回家做饭,两个人傍晚一起收摊回家,人在苦的时
候寒冷的时候,总是能够互相依偎着取暖,后来老田觉得他和阿玲之间的点点滴
滴的好感未必就是爱,那个或许只是两个沦落人之间的相互怜惜罢了。
老田不会忘记那个晚上,那天他十点钟的时候才从外面回家,他看见阿玲一
个人在楼道那里搬煤气罐,老田估计她是刚去灌煤气了,慢慢的一罐煤气,瘦弱
的阿玲还真是没本事把它弄上五楼。天黑了,阿玲可能是找不到能干重活的农民
工帮忙,就是有,阿玲也未必舍得花那几块钱,女儿小,用钱出多了。楼道里进
进出出的男人竟然没一个帮她一把,谁也不愿意跟被男人抛弃的这个可怜的女人
沾上一点边,怕闲话。老田过去了,二话不说,扛上煤气罐蹬蹬蹬就扛上了五楼。
往后有重的家伙,就言语一声,就住对面,有事通个气,别一个人使劲,
毁了腰身,白天怎么做活呢。 老田在阿玲家厨房轻轻放下煤气罐,又帮阿玲把
煤气接上安好,尽管做了多少年的邻居了,赵斌和阿玲的家,老田还是头一次进
来。别的地方他不清楚,大厅上阿玲弄得干干净净的,一年多了竟然跟赵斌走的
那年他在门外头看见的厅上摆设一样,所有的东西整整齐齐,好像一点都没改变
过。那天他想走的时候,阿玲拉了他一把。
田哥,别急着走,我给你做个夜宵吃再走。 那天晚上,老田有点迟疑,
但是还是留下了。
阿玲家没什么东西,只有一点河粉,和一点白天卖剩的鸡脖子鸡头,还有几
颗生菜,阿玲就炒了一大锅河粉,也不讲究,河粉鸡脖子鸡头还有生菜叶子都下
到锅里爆炒。阿玲在厨房里炒河粉,炒油,鸡肉的香味特别诱人,当然除了食物
的香味,老田的情敌赵斌的房子里还有一种特殊的香气,那就是女人的味道,香
甜,诱人,让人充满幻想,这种香气老田已经久违多时了。老田克制自己,他逗
着阿玲那个刚满三岁的女儿,哄她去睡觉。
阿玲的炒的河粉很多,整整一大盘。她跟老田一起在厨房坐着吃那一大盘炒
河粉,两个人都不吭声,气氛莫名其妙地沉闷了起来。吃了一会阿玲才想起来该
给老田弄瓶啤酒,家里没男人了,没备着啤酒,白酒倒是有几瓶,都是赵斌以前
留下的。阿玲给老田倒满了一杯白酒,老田也给她倒了一杯。
田哥,我不喝酒。 阿玲推辞。
陪我喝点吧,就喝一点。 那天晚上两个人都不说话,就是一一小口一一
小口地泯着白酒,吃那盘像大杂烩般的河粉,他们那天胃口很好,那盘炒河粉竟
然被吃个干干净净,就连那些鸡头鸡脖子都啃掉了。阿玲的脸红扑扑的,老田觉
得女人脸红的时候特别美,就像二月里娇嫩的花儿一样,她特别能够打乱男人心
里那根情感的琴弦。老田告别阿玲回家,就在他要开门的那一刹那,就那么一刹
那,心跳突然加速,心扑通扑通直跳,就好像要从心口蹦出来一样,他很冲动,
那一刻他的jj莫名其妙地硬邦邦勃起了。他像个野兽一样,一把抓住送他的阿
玲,紧紧地抱着她,吻她,他的手伸到阿玲的背后去,他脱掉阿玲的乳罩。然后
扒掉她的t恤衫,阿玲一开始在剧烈地反抗,但是奇怪的是她没叫没喊,只是在
挣扎,可是老田的手很有力把她抓得紧紧的,她挣扎不开,慢慢地,她也不去做
徒劳的挣扎了,慢慢得她开始迎合老田。老田抱着她,走到房间里,关上门。
那年老田和阿玲都是三十几的人了,已婚,男和女的身体对他们来说已经没
什么神秘可言了。该抚摸哪里,该亲吻哪里,该怎么刺激,该怎么配合刺激,老
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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