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床上的唐毅,此时表情复杂,或喜或悲。喜的是自己大难不死,看似好像又获得了福缘。悲伤的是,自己竟然失去部分记忆,对于自己身的身份和经历遗忘了一大部分。
一个星期后,古镇派出所的张大雄带来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张大雄并没能找到有关自己的失踪上报的记录。也就是说自己这么一个大活人失踪了这么久,居然没有人关心。这就说明自己的身份很有可能是孤儿。
当得知自己可能是孤儿的时候,唐毅整整一天没有说话。其实,唐毅当日溺江后,妹妹唐旋被带走,家中无人。再加上他居住的土家寨子又比较闭塞,所以也没人想起来要上报失踪。
“唐毅,你别伤心了。今天下午就跟我回家。以后就住我家。”李玩拍了拍唐毅手臂,瓮声瓮气地说道。
对于这才认识几天的朋友李玩,唐毅打心眼里感激对方。不但天天来陪伴自己,每天送来饭菜,还将古镇上的见闻一一讲解给唐毅解闷。
唐毅眼看自己也没什么去处,就应了下来。到了下午,派出所张大雄专门开了所里唯一的破警车将唐毅接到了李家铁匠铺。
“唐毅,好好生活。我所里还有事情,就先走了。”张大雄说道。
唐毅感激地点点头,说道:“谢谢张叔叔。”
李家铁匠铺临街而居,前面是店铺,场地有些狭小。中间有个小甬道,一侧便是打铁的炉子。过了甬道,后面就是居住的内室。
这李家其实挺小的,后面的内室只有两个狭小的房间,一个是李老汉居住的,还有一个肯定就是李玩居住的。
“哎呀,唐毅,你别担心。我晚上根本不住这里。我老爹晚上还要打铁,这叮当作响的,他怕影响我学习,所以让我住在我姑父家。”
李玩姑父家以捕鱼为生,基本生活在船上,倒是将房间省下给李玩住了。不过李玩住那里可不是为了学习,而是天天出去跟一帮子小混混鬼混。
李老汉人憨厚老实,他略带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家里不够宽裕,恐怕供不起小毅你上学了。不过,张所长说了,可以帮你先将户口落在古镇。”
“没事,正好我也不喜欢上学。李叔要不我跟您学打铁吧。不然我就这样白吃白住心里过意不去。”唐毅说道。
“你真愿意学打铁?”李老汉眼睛一亮。你还别说,他还真差个徒弟。毕竟,国家改革开放后,许多农具铁器都是工厂里生产。这打铁铺只是补补修修,多是打制一些工艺品。而许多年轻人都不愿意学习打铁这门手艺了,李老汉还真怕自己的手艺断了传承。
“当然,以后还要麻烦李叔你了。”唐毅从小吃苦惯了,让他白白受人供吃供住,他的心里显然受不了。
“爹,我也不想上学了。要不我也跟爹你学打铁。”一旁的李玩也插嘴说道。
“滚,你给我老子好好学习。老子可是勒紧了裤腰带供你上学,你要是学不出什么东西来,可别怪老子抽你。”李老汉额头青筋暴露,狠狠地骂道。这也难怪,现在这个时代已经不是像以前了,不学习,将来就走不出这个小小的镇子。
李玩一见自己老爹发怒,顿时撇撇嘴巴不说话。
不过现在正是暑假,离开学还有十来天,李玩便一直缠着唐毅玩耍。而在这十几天内,唐毅已经正式开始跟着李老汉学打铁了。
李老汉教唐毅认识炉子,封箱等各种打铁设备,又从打铁的基础开始教授唐毅煅、铸、淬等技巧。所谓人生三苦,打铁、撑船和磨豆腐。这不禁要承受火炉子带来的高热,还要甩膀子花力气,顺带着还要口干舌燥地喊几声,这打铁还真是辛苦。
时间过的很快,眼见李玩开了学上了高二。而唐毅也基本上能慢慢地帮着李老汉打铁了。
铁匠铺里一大早就传来了叮当叮当的打铁声,只要这叮当声响起,小镇子上人就知道,一准就是李家铺子的那个憨厚老实徒弟又早早起床打铁了。
唐毅的领悟很强,人又老实肯吃苦,打铁的手艺蹭蹭直上。除了手艺好以外,唐毅还乐于助人,这大家一旦遇到要花力气的活计,都指着唐毅帮忙,而唐毅从来不拒绝。这赢得了不少街坊邻居的夸赞。
炼水经修炼,先练外,强身体练外力,最终以力破境,踏入道门。
唐毅尝试了一下,没想到还真有效果。短短十几天内,唐毅的力气增加了一倍还不止,行动也变得十分迅捷起来,而且身体也从瘦弱慢慢健壮起来。
只是这炼水经中还有不少篆体字自己不认识,这样不免影响到修炼。唐毅决定要搞懂这些信息,而现在唯一的有文化的人就是李玩了,没办法,唐毅只能求助于他。
“怎么?你也想学习?”
“是的。要不你将书本带回来,我看看。顺便你教教我。”唐毅说道。
“不行不行。我哪能教你。书可以提供给你。”李玩有些不好意思地饶饶头,不是他不肯教,实在是自己水平太差了,要是教唐毅只怕是误人子弟。
到了周末,李老汉决定去城里一趟,准备将帮人家打制的一把龙纹铁剑送到城里的汉艺工艺品店去。据说许多国外的游客来游玩的时候都喜欢买些中国的工艺品带回去。你还别小看这些工艺品,当地政府还指望它创收外汇呢。
纯手工的工艺品价值更高,李老汉这把手工打制的铁剑是仿制的越剑,通高55.7厘米,宽4.6厘米,柄长8.4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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