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含嘲带讽的语气又回到了那甜蜜的噪音中:「请记往,小国王,
你控制不了我。噢,你可以令人把我杀了,但即使那时,我不散的阴魂仍会控制
着你。」
她俯下身,把被褥拉到我的腰下,露出了我赤裸的,动弹不了的身体,还有
那颤动不已的阳物。当她的双唇在我的阳物上拢时,我知道我彻底地输了,任
她把我当奴仆还是囚犯都行。我轻声讲出了下面这番该死的话:「我向你屈服,
你是位真正的女王,因为你完全控制了我。因此,我乐意听命于你,只是,只是
要教一教我该做什么。」
她抬起头来,微笑说:「小国王,我会教你的,你就得好好学,给我和我的
女儿自由,以你母亲的生命起誓。」
「我起誓。」
玛加丝开始了最的夜教,令我永世难忘。她用润湿的红唇紧裹住我那可
怜,无助的阳物,让我几乎十次抵达高潮,但从不过份。她不愿让我到达极乐峰
顶。
「为什么如此折磨我……」我叫道,几乎恼火得要哭。
「因为你只是个孩子,你要知道最大最完美的快乐来自长久的等待,而且,
我想让你知道女人对男人的控制力。小国王,这一课你永远不能忘却……」
最后,她开始把玩起我的阳物,用她的右手使劲搓揉,一边用左手轻轻抚弄
我的两腿内侧,她的手指滑我过的gāo_wán,探向阳物与gāng_mén之间的深沟。她始终在
吮着我,舔着我,然后在她的诱导下,我到达了从未体验过的快乐顶峰,让我一
腔的青春傲气在如潮的ài_yè中迸发,她令我精疲力竭,如玫瑰的双唇对我那阳物
有极大的魅力,她的魅力是无限的。
片刻之间,她又用手指尖和舌头令我回到那渴望无助的状态,「现在,我将
教你如何享受女人,小国王。」她说:「方法很多,我今天如数教给你。一旦你
能很好地掌握,便可令女人如痴如醉,那时,你就可以称自己为男人。也许有一
天,你也将无愧君王的称号……」
她爬上我的身体,好像我是战马,她是个骑士,我背负着她快乐地去参加战
斗,她用抚摸,亲吻和大腿的有力推进,向我演示如何享受最大的乐趣,并让这
乐趣持久到永远,她让我的jīng_yè又一次pēn_shè,然后,她仰躺着,让我再进入她体
内,她夹紧yīn_dào有力的肌肉,使我的阳物又坚挺起来。那有力的肌肉似一只温柔
的手,令我意乱神迷。
我一次又一次地冲进她的口中,yīn_hù里和gāng_mén里,每次,她都像拯救乞丐于
死亡一样令我yù_wàng大增。每次,我都想得到更多。
最后,她面对着我说:「小国王,有些事你应该知道。我恨我丈夫,他是个
极好的爱人,可他也是个暴君和叛逆。为了庆祝我摆脱他的束缚,我带你去他殡
殓的停尸堂,在他的棺盖顶上与你同欢共乐,让他瞧瞧谁是更了不起的国王。」
尽管我认为这意很可怕,很怪异,但我还是同意与她一起去洛特入殓的地
方。说实话,面对她故去的丈夫占有她,这意古怪地刺激着我,想到最终占尽
那可耻的叛徒的便宜,我的阳物急切地抽动起来。
裹上披风,避开夜晚的寒气,我们摸向停尸堂。
停尸堂在教堂的地下室里,不出城堡的围墙。这是一间古怪的拱顶室,瀰漫
着可怕,压抑的气氛。洛特王棺材四周的烛火摇曳着,似无数的鬼影在舞动。
棺材是一般的木质棺,因为没有时间为奥克尼的国王营造更精美,更适的
棺材。
「你没有疑虑,没有恐惧吗?」我轻声问,突然之间为在棺盖顶上作爱感到
害怕。
「没有,不过,我先得进去看看。我想与他最后作别,我虽然恨他,可他毕
竟是我丈夫。」
我们一起掀起棺盖,棺材里躺着奥克尼国王的尸体,仍然披盔戴甲,头盔的
面甲拉了下来,看上去他像是在睡觉,「我必须看看他的脸。」玛加丝轻声说,
她提起了面甲。
她突然发出的尖叫声在停尸堂里回响。
「什么令你如此痛苦?」我叫道。
「这不是他。」玛加丝喘着粗气:「这不是我的国王丈夫,而是他的堂洛
沙。洛沙准是在参加战斗时穿着我丈夫的盔甲,可是,为什么呢?」
这时,我感到我的肩膀被一双有力的手牢牢地抓住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
我的胳膊已被扭至背后,紧紧捆住,我的嘴巴被堵着,什么也叫不出来。
我被捆绑着扔在地上,一个又高又大的身躯出现在我面前。
「洛特!」玛加丝捂着嘴巴,惊恐地叫起来,我其实也分辨不出她是惧怕还
是惊奇。
「好哇,我阵亡的消息并没有吓着你吧?dàng_fù!」他叫喊着,撕开玛加丝仍
紧抓在肩头的披风:「我还没死,你就与这个自称是国王的狗息子欢作乐。」
「可是,夫人,我仍然能原谅你,因为你是个良种婊子。嗨,夫人,我们是
不是给这个狗崽子瞧瞧如何畅游欲海?」
「好的,我的丈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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