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着你,也不会供着你,何薛,我来教你一个道理,一个你活了这么久,还不知道的道理。”
她慢慢踱步过去,站在何薛面前,微阖着眼,俯视着他,说道:“你的万门炮是厉害,能使百人丧生。但这天下,左右天下人性命,左右你何薛性命的,是我。”
阿兰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自己,慢悠悠说道:“我不是伪帝,也不是被掌权将军提在手中当柿子捏,送儿送女的傀儡太子,我手中握的是皇权,我心里装的,是我的江山社稷。我操劳这些,顺天而为,天就会给我,左右你生死的权力。”
“而现在……”阿兰说,“你猜,我是会让你生,还是会让你死?”
何薛死死愣在原地,眼珠子凝住了,动也不动。他的那个傻胖儿子忽然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告状,说侍卫扭疼了他的胳膊,他难受。
胖小子看起来焦躁委屈,他的四肢乱舞着,还踹到了他旁边的侍卫,踹了一脚之后,他还想趁着撒泼再踹上去出气,侍卫见状,立刻横眉瞪眼,恶生生怒瞪着他,那胖小子看侍卫凶神恶煞,顿时又怂又怕,他不敢打侍卫,但他气性大,气没下去,他爹又不回应他也不哄他,更是让他急躁,于是,他躺在地上打滚,边打滚边捶地哭,最后哭急了,又伸出拳头,狠狠打着旁边的小姑娘出气。
要不是何薛的女儿长得像何薛,阿兰都要以为她是何薛家中的下人,或是南朝那边有的那种通房丫鬟,在家中伺候主子一家,又要挨打受骂的那种可怜人。
那姑娘面无表情,并不反抗,任那胖小子打,但阿兰却见她很自然的斜了斜身子,偷偷支起一点胳膊肘,让那小子的拳头都砸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何薛的那个傻儿子胡乱捶着身边的姐姐,拳头打在她的胳膊肘上,尽是骨头,硌疼了他,没几下,这小子就收回了拳头,又开始打滚撒泼起来。
闹剧也看的差不多了,阿兰下了令:“找根粗点的军棍来。何薛,造出万门炮,造成我朝墨城百姓丧生炮火之下,这是死罪一。何薛,不敬萧宛郡主,出口不逊,多年未有悔改之心,却还存辱我萧家先祖之心,妄想住进我萧氏祖宅,此大不敬,死罪二。何薛,以下犯上,不敬储君,蔑视皇威,现仍未改,辱骂储君,拒不认罪,此死罪三。”
“这三条。”阿兰说,“在我北朝,沾上一条,你就必死无疑。”
何薛终于顶出口中布塞,大喊道:“萧兰卿!这天下能知道如何制万门炮才能不哑火炸膛的只有我!!你就算拿到图纸,你也做不到!没了我,你这辈子别想看见新的万门炮!!”
阿兰说:“你太高看自己了。上路吧,渣滓。”她挥一挥手,道,“500军棍!”
她又指着何薛那哭闹不止的傻儿子:“让他闭嘴安静看着!!”
一棍。
何薛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二!”
“三!”
……
“八!”
何薛吓昏了过去。
何薛的傻儿子吓痴呆了,也不哭了,愣愣看着自己的父亲。旁边何薛的女儿偷偷松了口气,啃着指甲,看着被打的父亲,脸上的表情很是诡异。
她的表情似笑非笑,像是压抑着从心底迸发出的开心,随着何薛叫声越来越弱,她越来越开心。
又过了一阵,何薛疼清醒了过来,大叫着:“□□!制□□装填炮火用的!那比例只有我知道!只有我知道!!殿下饶命啊!殿下饶命!”
贺然嗤笑一声:“我当你不会好好说话呢,原来疼了之后,就想起自己哟叫殿下了,这么怕死?”
阿兰闭上眼睛,并不想回答他。但心里却在想,要不要让他活着?
何薛的女儿原本看父亲被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横飞看得津津有味,哪知父亲一句□□只有他会配,行刑的士兵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似有迟疑,打量着储君的神情,似在揣摩意思。
何薛的女儿咬着指甲,怯怯看过来,看到阿兰闭目养神,似是悠闲,实际上,脸上却有犹豫表情,心中猛然失了快乐。
她怕阿兰叫停。那怎么行?!
何薛的女儿脸上闪过一丝惊慌,紧张兮兮看着阿兰,见阿兰真的要抬手,有叫士兵停手的意思,立刻出声道:“不能停!殿下,替我,替百姓打死他,除了这个祸害!□□的比例,我知道!连怎么制船和制万门炮我都知道!殿下问我就是!我不收你钱,也不要条件,更不会像何薛这么无耻,我可以无条件告诉殿下所有!只要殿下想知道,只要我知道,我都会说!”
她说完这句话,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找到了话中的疏漏,又连忙补充道:“我什么都知道!我从小就被何薛扔进作坊做这些苦力,他们怎么做万门炮,怎么搬,怎么装填,包括怎么做□□,我统统都知道!我比何薛这个混涨爹更强!他一直以为他才是天下第一,真神降世,其实我比他跟强!他一直不承认我,我也没把他当爹看!殿下,我求你,快打死他!!”
何薛气息奄奄,听了她的这些话,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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