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她是萧宛郡主的女儿。
算算时间,常学微要传的消息,主公一定已经收到了。
步莲华笑了起来。
苏北湘问:“有病,又笑,笑什么事?”
“笑你。”步莲华说,“我在想,以后你见到阿兰,会是什么表情。”
“怎么?她就想了几招小打小闹的,看把你给高兴的,真想不通。她有那运气打赢了又如何?还想让我五体投地跪在地上三呼英明?”苏北湘原本没啥感觉,结果越说越咬牙切齿,说完,又加了一句,“做梦!”
步莲华这下是真的笑出了声。
坏笑出声。
“等着吧。”步莲华说,“到时候我一定要睁开眼看看你的脸色。”
彭城郊外,阿兰指着地图,对阿勒钦和弓兵营的人说:“他和他的几个部下都在泽阳,泽阳闵山,这是他起家的老巢,我们只要拿下这里,把泽阳城控制住,附近的这些兵不会有大碍。”
“要是彭城起兵,你就完了。”苏北湘说,“你那点兵根本就不够。”
“不会的。”阿兰说,“你又不是没看到,在彭城时,要抢我的那些士兵是什么样子。背我跑的那个人,没跑几步就喘,他们身子早虚了,不足为惧。”
阿勒钦问她:“我们进去后,要,怎么打?”
“嗯……”阿兰看了眼阿勒钦他们身上的军装盔甲,皆是北朝楼四军制式。
她道:“我们拿军令进去,就说我们要到洛州去援助楼二军,途径泽阳休整,进了泽阳城后,程浩将军肯定是要见的。等见了面……一切就好说。”
阿兰说完,回头问趴在马上捂着脑袋歇神的步莲华:“莲华,你觉得……怎么样?”
步莲华有气无力地抬起手,示意她可行。
他未到彭城时,头痛再次发作,差点摔下马,现在似乎好些了,虽然没力气开口回应她,但还有意识,知道她在说什么。
阿兰担心道:“那你……”
苏北湘不耐烦道:“你去你的,少叽叽歪歪,快点,都等着呢。”
阿兰脸色一沉,本想骂他,然转念一想,又道:“你留下。”
“你想一个人进泽阳?!”苏北湘疯了,“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你以为这是戏耍?!”
“我不是一个人,是跟大家一起去,不足为俱。”阿兰说,“当然,我没给苏公子你安排位置,你在我计划外,所以你留下照顾莲华,就这么定了。”
“你凭什么指挥我?!”
“凭我是指挥使。”阿兰提起腰间垂的令牌,这是秦景给她的。
所有人都看向苏北湘,那眼神似乎在说,你敢不听?
苏北湘气结。
半晌,他道:“你要是被程浩抓了,死在泽阳,可不要来找我!”
阿兰绽开一抹笑:“放心吧,我这人始终如一,要是烦谁,做鬼都烦。”
是夜,泽阳城门大开,带头的人勒住马,扬声问道:“你们程浩将军呢,我们奉楼四军秦景之命,特经此地问候程将军。”
阿兰披着斗篷,隐在队伍之中,环视着泽阳城的情况。泽阳城的士兵一个个帽斜衣歪的,城中街道黑灯瞎火,横七竖八躺着几个醉死的士兵。而应话的,则是手握大刀,身上衣服随意披挂,依旧像山贼的人:“大当家的在寨中。”
阿兰给充当指挥使的刘曜使了个眼色,刘曜说道:“那好,我们到寨中见见你们当家的。还有,我身后这些弟兄们多日奔波,你们寨中,可有足够的酒粮?”
“我说呢……”回应的山贼嘻嘻笑着,“原来是来打秋风的,你早说,忽然刷拉拉进来,我以为洪州是要打仗了,吓都吓死了。我这就通报大当家的,酒管够,肉也有,就是妞,我们寨中也不缺,将军请!”
刘曜看了阿兰一眼,阿兰做了个手势,刘曜举起手,扬声说道:“好!我楼四军的弟兄们!打起精神,咱们这就到山上会会程将军!”
马蹄声阵阵,威风凛凛。
前头带路的山贼也甩蹄子自得起来:“好威风!好威风!大当家的,楼四军的兄弟们来给咱撑场子了!”
沿途什么情景,阿兰尽收眼底,即便这里是程浩的大本营,守备也很涣散,和阿兰见过的正规军相比,他们无论是状态也好,装备也罢,的确不堪一击。
她低声道:“看来杀他不难……”
难的是杀完之后,她面对一盘散沙,该如何驱赶他们到瓜城去作战?
恐怕这种状态的兵,到了瓜城,会先投降吧。
阿兰的队伍铁蹄声阵阵,浩浩荡荡威风凛凛地沿着大路上山,进了山顶寨中大门后,后面的队伍分作两队,刀光闪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立刻解决掉了岗哨守卫,弓箭手占领了寨中高地。
刘曜策马直闯大帐:“谁是程浩!”
大帐中央的虎皮椅上斜躺着一个大胡子男人,怀里拥着一个白妖精一般的女人,他听到叫喊声,茫然抬头,这才发觉,寨中的呼救声已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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