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鍊 错爱
昨日元旦合欢山间曾降下瑞雪,不过今日湿度降低,山上虽有寒意但却已不再降雪,只剩下路旁三两残雪提供游客赏玩;我们从清境农场开车上山,沿途游人络绎不绝,车道也逐渐壅塞,于是我们在武岭停妥车辆,安步当车缓步向合欢山走去,途中或曾拍照留念、或丢掷雪球嬉戏,阿祺此时拿起他的冰冷双手,猛然贴住我两颊请我吃冰棒,我被他突如其来动作吓了一跳,身子抽了一口凉气,于是双手一股脑儿的将他抱起,甩开手套将右手塞进他的后背礼尚往来。
阿祺惊呼:「快放开我~把你的手拿出来!呃…呃!好冰喔。」
我故作愠色说:「不要~冰死你这个小坏坏!寒天请你吃冰棒。」随即把嘴贴上他的唇。
他眼睛睁得好大,似乎对于我在户外公然抱着他亲吻不可置信,于是我们在旁边草原席地而坐,望着天际与他一起欣赏山岚的美景。然后我们来到了松雪楼,虽然天色向晚也已不再下雪,但此刻依然游人如织,我们在旁边空地上利用一些残雪堆积了一个小雪人,阿祺拿起围巾围在他的脖子上,我则帮雪人戴上帽子,一起摆出俏皮的笑容跟雪人合影留念,我突然心有所感的说:「雪人跟我们的命运其实很像呢!」
他一脸狐疑的问:「怎幺说呢?」
我正色的说:「雪人怕太阳见光死,不就跟我们同志的恋情一样吗?只能在阴暗处默默的滋生,一旦彼此的家人知道了,就有分手的可能,不是吗?」
阿祺紧握着我的手,深情的说:「哥~你不要想这幺多啦!下学期我一定会搬出来跟你住的,就算家里反对,我自己打工赚生活费也没关係,若我爸妈真的不要让我们在一起,大不了离家出走!」
我听了他的真情告白后不禁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看看手錶时间已经不早,于是我们离开了合欢山返回清境的民宿。
当我们回到了房间,里面的山友正忙着盥洗、整理明日登山的伙食与装备,简单问候之后才知道他们一行人共有八个,都是约莫二三十岁的年轻男生,今天从台北下来投宿,打算这几天去奇莱山纵走,我偷瞄了这几位室友一下,都是属于黝黑结实型的年轻人,与圈内人刻意到健身房雕琢的肌肉猛男味道大不同,也可能是因为常到户外活动的关係吧,他们个性都相当热情开朗,大伙儿聊一聊就打开了话匣子:原来他们以前都是某大学登山社的学长学弟,毕业后虽各奔东西但仍不时会邀约出来登山健行,这次除了毕业校友外还有几位在校的登山社学弟也来共襄盛举。
其中一位看似带头队长的张大哥问道:「还不知你们两位怎幺称呼,是来清境合欢山赏雪吗?」
我无奈的回答:「我跟表弟太晚订位结果饭店都已额满,幸好今天早上来这边问问通铺还有多的床位,我们明天还会去埔里走走然后就回台北了!」
张大哥笑道:「遇到这种连续假期可能要一个月前就预订了!像是我们出来大概都是一个月前订位比较保险,台湾山岳的风景非常优美,下次有没有兴趣一起来挑战百岳呀?」
我微笑的说:「好啊!其实我也挺喜欢大自然的,只是平常工作时间繁忙,下次若有连续假期的登山活动张大哥可以通知一下,我得提前锻鍊身体採购装备才行啊!」
于是大家留下了电话等联络资料,由于明天一早各自都有行程,大伙儿互道晚安后便就寝了,此时阿祺揪着嘴看着我,似乎对我刚才答应参加他们登山活动却没找他颇有微词,微愠的说:「呃…登山很危险耶!你又不找我就自己去,我怎幺会放心?」
我亲亲他的嘴唇,温声说道:「傻弟弟~当然还是会问你要不要一起去啊」
由于旁边室友躺平后近在咫尺,我深怕亲热的声音太大吵到他人,加上清境冬天夜里的气温已趋近零度,于是我们仅能在被窝里十指紧扣,今晚我的性慾恐怕得提早打烊了!
旅途奔波了一天,这一夜大伙儿睡的特别香甜,这从半夜室友们此起彼落的鼾声共谱协奏曲由此可见一斑,即便天气凛冽,半夜的我下体依然高举,但碍于周遭环境拥挤,稍有不慎可能演出活春宫,我只好在阿祺的后庭磨蹭,并不时用自己的手做起活塞运动,但是慾火实在愈打愈旺,于是我终究褪下了阿祺的性感三角裤,正徐徐插入他白里透红的小菊穴时,突然间有人掀开了被子,只见我的大屌有一半仍直挺挺的插在他的pì_yǎn里,没想到就春光外洩了。
张大哥惊呼:「你们在做什幺?黄凯峰原来你是gay喔!」
我正欲张口辩驳,没想到眼前一亮,原来竟是一场梦!我环顾寝室周围,已经有些室友清醒了正在打理待会要穿的登山装备,然而我的屌在被子里仍兀自挺立,看来刚才我做了一场春梦,真是有惊无险。
我清醒后也无意再睡回笼觉,随意跟这些有「一夜之情」的室友们又聊了一会儿,原来他们也是来自各行各业,有跟我一样的科技工程师,也有法律、金融界人士,当然也有还在读研究所的学生啰。大家起床用过早餐后,随即互相道别,我们目送着他们背着沉重的包袱离去,準备去探索黑色奇莱的奥秘。
我跟阿祺也开着租来的小车,趁着早上在清境农场游玩,看牧者剪羊毛的表演,午后顺便开到埔里附近走走,便準备踏上台北的归途。沿途我有跟他提到昨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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