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唬住。
他记得原主她爹好歹也是个市长还是里长,原主真能轻易这样被打杀?
“这如何能一样。万事听从是不可能的,”宁西状似困惑地说,“就好比说,要是福晋今天没指示到我可以用净房,那是不是我今天就不能用了,我要用了净房是不是就表示我违背了福晋的--”
杨嬷嬷震惊地几乎尖叫,“格格慎言!!择辞而说,不道恶语,时然后言,不厌于人,是谓妇言!!格格这会儿连女诫都忘了么!怎么可以说、说出如此不符时宜的话来!!”
虽然宁西听不懂,但上面这段话的意思是,妇人言谈的准则,就是说话得谨慎小心,不能口出恶言,说话也要看对时机,不能让人心生厌恶。杨嬷嬷引了这么大段话,就是想骂宁西说话粗野。可她是个下人,自是不能开口直接指责的。
宁西赶紧演一下无辜。“我连主子爷都忘了,哪还记得什么女诫。女诫总不会比主子爷更重要。”
杨嬷嬷急喘了两口气没继续骂,咬牙说道,“强、强词夺理,格格说的情况都是牵强附会!什么净房、什么吃米吃面的,福晋又哪会管束格格这些!格格莫不是想以此--”
宁西闻言一拍桌,大感欣慰,“所以说么,福晋也不是万事全管的。既然如此,太太就该先明白的告诉我,什么是福晋该管的,什么是她不用管的。这样不就很明确了?”
一直伺候在旁的青络,看著宁西穿著她刚选的翠鸟粉挂,头戴精致的粉彩珠花,粉嫩嫩、水灵灵的人儿坐在桌前对嬷嬷豪爽拍桌,用现代话来说,简直一整个酸爽。
可心惊肉跳的同时,她又挺佩服小主子的。大部分的格格见到嬷嬷们都怯上三分呢。没想到小主子竟还能把嬷嬷堵的自打嘴巴。小主子说的理,青络听著就觉得非常有道理!
杨嬷嬷这下脸色自是一阵难看。可不是么?她自己先前回的话,等同承认了确实有事是福晋不该管也不能管的。狠狠打了自己一开头就要宁西“万事不能违背”一巴掌。
而这个宁西竟敢这般挑明,在杨嬷嬷看来,简直就是直面挑战福晋的权威!
更何况杨嬷嬷过来,原就带著福晋给的任务。
毕竟这武格格外表真的长的好,是后院里面最漂亮的姑娘。被从江南带回以后,每月轮到武格格伺候的日子四爷总会去一两趟。要不是听说武格格脾气傲、爱做清高样,偶尔惹的四爷不耐,四爷恐怕会像赏给李格格那般,大赏小赏地往武格格房里堆。
于是杨嬷嬷可说是身负重任地过来。她明著要教武格格规矩,暗地却是打算让武格格从此乖乖听从福晋的话,必要时候,好在主子爷面前帮扶一下福晋,甚至抢一下李格格的宠,福晋也会舒服许多。
可眼下看来,宁西长的一副白兔样,内里却是刺头一个!就算坏了脑袋后还是!
不过杨嬷嬷才不会就此退缩,她深吸了口气继续战斗。
“格格这么说也是有理。那么,今儿个嬷嬷就仔细给格格讲讲福晋该管的事儿罢。首先,格格是后院之人,福晋为后院之首。格格的进退应对要有不好,旁人首先就会抓著福晋的错处说,因此对于格格修身应对、拜揖送迎的这些礼节,福晋所有指点,格格当虚心受教。对此,格格应该没有意见吧。”
宁西想了想,应下。“自然。”
杨嬷嬷心中冷笑,继续道,“不過,女诫里也说,修身莫若敬,敬顺之道,妇人之大礼也。敬非它,持久之谓也;顺非它,宽裕之谓也。既如此,格格对福晋行敬顺之礼,就是当然。具体而言,就是言行举止,需处处顺服于福晋,每日卯时,格格也当至正院行礼请安。日日不落,持之以恒,如此才得养温良恭谦于心,全妇人之敬顺之道。”
这种刺头,就该让她天天来正院跪礼伺候,慢慢搓磨!
宁西却是惊讶,“若是如此,先前几日我都漏了没去正院请安,岂不是要挨板子了?”
杨嬷嬷又听到了板子,抽抽嘴角,“格格病中自是无需请安。只消日后记得便可。”
“那么对面院的李格格就可怜了。她竟也忘了,这得要打多少板子喔。”
☆、气性大
今天一大早,宁西被叫醒时一脸没睡饱,青络还安慰几句说,幸好这院里没有请安规定,否则天天都得这般早起,宁西也就听了一耳朵。
不过,宁西原先真没打算跟杨嬷嬷杠上。
可让一个律师摸不到规则,就说“万事xxx”这种的,简直不能忍。
更别说,宁西心中还是有些压抑。
当知道自己真的身处后院,再如何调适,对于未来仍旧相当茫然。
因此他就想知道那条线在哪里?他得怎么做才能在这里生存?
然而这时的杨嬷嬷终于被惹毛了。
她厉声说道,“规矩是格格由里显外的教养、内涵!人必自重而后人重之,就是这个理!格格总是攀著处罚来思考,实在偏颇已极!莫说规矩是主子爷让教的,格格就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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