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多年yín_luàn所留下的痕迹,她身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曾经遭受过凶残的折磨
。
当年她和妹妹以处子之身沦为星月湖的淫奴,不出两月,就跟凌雅琴一样,
被人干得rǔ_tóu发黑,性器又松又脏。慕容龙把姐妹俩招为贴身奴婢,嫌她们ròu_tǐ
不洁,特意命叶行南用药液浸泡,再细心打磨,恢复了肌肤原有的娇柔粉嫩。
自此姐妹俩每年都要求叶护法出手,洗去ròu_tǐ的淫迹。经过这么多年毫无节
制的yín_luàn,rǔ_tóu和性器仍然是处子的粉红色泽。但当年那对纯洁秀美的姐妹花,
早已一去不返。
静颜挺动腰身,guī_tóu顺着滑腻的yīn_hù顶到了玉阜上。白玉莺低叫一声,颦紧
眉头。“傻弟弟,”她轻轻挽住ròu_bàng,送入mì_xué,小声道:“是这里呢……”
yáng_jù顺着温润的肉穴进入体内,一直顶到花心,还剩了两个肉节露在外面。
白玉莺张开美目,柔情无限地望着少女娇美的玉靥,轻声道:“小朔的第一次,
还是射在姐姐里面呢。那时你才那么小,现在已经这么大……这么长了。如果师
娘知道,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yáng_jù缓缓抽出,白玉莺呻吟着合上美目,眼角忽然涌出几滴泪花。她慌忙扯
过枕头盖在头上,瓮声瓮气地说:“小朔,你用力干吧,不必在意姐姐……姐姐
受得了的。”
静颜心里泛起难言的滋味,刚才她说自己的yáng_jù并没有完全损毁,又遇上一
个高明的大夫改造了身体。白氏姐妹私下商量几句,便要与她合体交欢。静颜只
以为姐妹是yín_dàng成性,想尝尝这根兽阳的滋味,但此刻看白玉莺的神情,却又不
像。
静颜没有象对待师娘那样施展技巧,而是收拢guī_tóu,像锥子一样捅重重顶在
白玉莺的花心上。她的yáng_jù本是移植的鹿阳,不但又长又硬,还可用真气控制勃
起的尺寸,因此能钻进细小的花心,采补阴精。当日是白氏姐妹亲手把母亲穿在
木柱上,无论姐妹俩如何维护自己,她的恨意终究无法释然。
看得出白玉莺的疼痛远多于欢愉,她一边咬牙苦忍,一边不时挺起下腹,迎
合静颜凶狠的抽送,好让她进得更深,感受更舒服。
天际隐隐发白,静颜已经抽送了半个时辰。对她而言,这样的交合与拿着一
根木棍捅弄女人的yīn_hù没有区别。无论是以男人的身份去干女人,还是被男人干
,她都从未有过任何快感。看着男人在她身上欲仙欲死,女人在她身下婉转媚叫
,她总会觉得很荒谬。从她的体会来说,快感是不存在的,唯一真实的,只有痛
苦。
yáng_jù再次捅入花心,白玉莺细白的柔颈向后仰起,玉齿咬着枕角,唇角因为
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抽动起来。静颜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次交合。那时她只有七
岁,但却是个完完全全的男人。莺姐姐把她搂在怀里,让她感受着女人的湿润与
滑腻。那时自己没有力量使她疼痛,假如有,她会不会甘愿承受呢?
静颜又狠狠顶了几下,白玉莺始终没有阻止她粗暴的动作,纵然疼得玉容扭
曲,也强忍着未痛叫出声。静颜停住继续深入的企图,她抬起身,缓缓抽出ròu_b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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