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留给你好了。”她松开吸管,推到他唇边。
“不用, 我有的喝……”他眼神意味深长。
等江羡鱼喝完了那瓶牛奶被他搂着亲到喘不过气拼命捶打他,她才明白刚才那句话的含义。
南棠舔了舔嘴角,眯起眼:“你现在反抗,今天晚上就别想跑了。”
江羡鱼瞪他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下午还要去做家教辅导……”
“说了让你不要那么辛苦。”南棠蹙眉,“车和房子都是我的事,你那么努力做什么?”
江羡鱼被他甜了一口,凑上去亲他下巴:“我不,顺手赚的钱为什么不要?晚上你来接我吧!就在海湾别墅区……”
“你哪个学生这么有钱?”南棠刮了刮她的鼻尖。
“就是上次岳兮介绍给我的,放心啦,只是个十八岁的高中生,听说还是个残疾人……”
“知道了,晚上去接你。”他起身,旋即弯下腰,“上来,背你去操场转一转。”
“不要,你怎么那么喜欢秀恩爱?我们寝室的姑娘都抗议了!”江羡鱼推了推他的腰,被他抓住骚了骚手心,咯咯直笑。
到底扑上了他的背,南棠托住她轻飘飘颠了两下,啧了一声:“太瘦了,带你吃甜品好不好?”
“你会把我惯坏的!”她把下巴搁在他颈窝儿里,笑眯眯道。
南棠轻笑:“就是要把你养成个大胖子,然后就没人来跟我抢。”
江羡鱼把脸在他背上蹭来蹭去:“谁又能抢得过你?”
他那么冷傲的一个人,动了心却是干脆利落,霸道的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江羡鱼想起他面不改色买通她身边所有人,还要装作一脸冷漠的忘记她的生日,那些烛光中充满了学生气的回忆,多少年后想来也还是会印象深刻。
她闭上眼,勾起了嘴角。
下午三点整,她敲开了海湾别墅区一栋房子的大门。
玄关处,身材清瘦的少年淡淡的注视她,一双眼如同宝石般炫目,却又在瞬间归于沉寂。
江羡鱼正要开口,忽然想起他是聋哑人,于是笨拙的用简单的手语打招呼:“你好,我是你的辅导老师,我叫江羡鱼。”
他看着她足有几秒钟,不知是她的肢体动作不到位在努力分辨,还是单纯审视。
那视线有说不出的意味,却奇怪的,竟然没有让江羡鱼感到不舒服。
好像……他们本来就认识?
她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他已经转身向里走去。
两个小时的辅导时间,他很安静,一切都用笔在交流。
虽然沟通有一些问题,写字又写到手酸,但江羡鱼却莫名有些怜惜他。
只有十八岁,纵有如此家世和俊美外表,却难掩骨子里的忧郁和寂寞。
辅导结束时,他忽然拉住了她的衣角,将一张团成团儿的字条塞进了她手里,握紧。
然后,倒退三步,他张开双手,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
江羡鱼怔了怔,她是有学过一些简单的手语交流,看的出他刚才的意思,正因为看懂了,才有些恍惚:
记得我。
他要她记得他?这是……什么意思??
江羡鱼满脸困惑的走出门,小区外,南棠已泊好了车子在等她。
“……怎么看起来心事重重?”
“没什么。”江羡鱼笑了笑,脑中却始终萦绕着那一双黑沉沉的眼睛,像夜幕里的星辰,寂寥而充满了神秘。
到底……在哪里见到过他?
想不起来。
夜晚,低低的喘息声若隐若现传来,背对背睡着的两个人都有些尴尬,旋即屋子里弥漫起淡淡的暧昧,还有几分不动声色的撩人。
江羡鱼咬了咬唇,租房子就是这点不好,地理位置近一些的民居,动不动就能在大晚上“视听效果”加倍,尤其楼上那一对还是精力旺盛至极!
江羡鱼很想捂上耳朵,因为她已经感觉到睡在另外一边的南棠呼吸有些不对。
然而楼上那对还在继续,不知是男人肾太好,还是女人过于敏感,咿咿呀呀的吟哦时而高亢时而沙哑,简直让听的人都脸红心跳。
她忍无可忍,翻身坐起下床找水喝,却被人抓住了手腕,大力一扯,扑倒在男人怀里。
“羡鱼,我忍不了了……”南棠的吻落下来,有些急促,更多热烈,密密麻麻如雨点骤降。
睡衣下摆被一只手掀开,一路爬了上来握住,五指并拢揉捻。
江羡鱼的身子过电一般颤抖不停,呻|吟声飘了出来,带着难耐和勾人。
仿佛最上等的mí_qíng_yào,一瞬间将两人卷入更深的情|欲里。
男人的喘息声愈发炽烈,情火高燃,理智被焚毁的一干二净。
最终,仿佛是为了响应楼上,江羡鱼被撞的声声娇颤,如同磨人的猫。
精疲力尽,她靠在南棠怀里,惫懒到连眼皮都不想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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