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的话你考虑的怎幺样了?”景然的目光蛇一样的缠绕在沈笑周身。
“还是不用了,我并不喜欢在演艺界发展,谢谢景小姐看的起。”沈笑几乎是立刻就回答了。
这一句就像是重磅炸弹,连团裏装作若无其事的人也都忍不住把头转向他们观望着,景然更是惊讶的张大了眼睛。
“你说什幺?”顿了顿,景然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景小姐,我说对你的提议不感兴趣。如果没别的事了,那我要少陪了,这边还有事情要忙。”沈笑说着逕自转身走开。
“你!”景然气结,顺子心裏咯噔一下,想着要不好,果然,下一刻,她转过气得发青的脸,对着顺子道:“他这幺对我说话你难道没听到?!你就是这幺 干保镖的吗?!”不等他回话,她已经几步跨到门口猛拉开门,头也不回的又丢下句话:“把他给我带到地下车库来!”随后“碰”地一声大力摔门出去了。
顺子叫苦不迭,一心盘算着回去怎幺找小四算账,虽然世人眼裏保镖和打手都是一回事,可他毕竟不是混黑社会的小弟,哪能就这样把个人揪到背人处让雇 主随便收拾,他烦闷的朝门口走去,少不得又是他去雇主面前装鳖,把这事混过去算了,回头定要小四这小王八蛋好看,看这架势,之前这样流氓帮派性质的事情他 没少替人做了,说了多少次了,原则原则,不能什幺都顺着雇主的意……
他这边正没头没脑的想着,忽然感到脑后一阵硬风袭来,他本能的侧身一躲,一个大花瓶就刮着他的脸侧飞过,撞在门上摔的粉碎,回过身来就看到那个叫 沈笑的小子朝他猛扑过来,手中握着一把改锥,他身形微转,一手向他手腕抓去,这小子倒也灵活,就招拆招,换了方向,腿也朝他招呼过来,他心裏暗笑,没想到 还是个练过的,只可惜了……
他到底是吃这口饭的,沈笑那点花架子哪放在眼裏? 没几下子他就一个过肩摔把他翻过去了,一瞬间他有些后悔,不该对着个柔弱的小白脸下重手,更何况理原本不在他这边,于是急忙扭转身用手托着他后腰防他摔的太重,最后倒像是把他轻轻平放在地上了。
屋裏的人早就在花瓶坠地时跑了个乾净,沈笑平躺在地,满面通红,粗重的喘息着,顺子看着他通红的眼圈,一脸不甘的神情,歎了口气,“你这是干什幺?先下手为强?”顿了顿,“算了,我原本也没打算要怎样你,你可以走了。”
哪知他刚转身要离开,躺在地上的沈笑诈了尸一样跳将起来,又朝他扑过去,一副视死如归的拼命架势,这次他改锥也没了,理智也没了,越发毫无章法的让顺子哭笑不得。
只一瞬间,顺子就将他的两手别在身后,顶住两膝盖让他不能再踢腾个不休,把他禁锢在了自己的身体和墙壁之间。他犹自狠命挣扎,顺子想他个跳舞的孩 子要是掰坏了可怎幺好,只得顺着他的力,不忍心用强,最后自己白白的吃了不少痛。不过,怀裏的人不知从何时起,终归还是慢慢安静下来了。
叫沈笑的小子有一会不乱动了,头埋在他的颈窝裏,不时抽动下鼻子,顺子于是松了手,打算退后把他从禁锢中放出来。
“不是说了让你走,”后半句他本来要说,“你怎幺突然就跟条疯狗似的扑人?”却突然卡住了,他似乎感到有湿润温软的东西一下下在舔着他的喉结,他 头皮和脊椎都一阵发麻,猛的后撤,看清了沈笑抬起来的脸,神情裏仍然是那幺一点心有不甘,却和摔躺在地上时的意味大相径庭,本来他还想着一定是自己的错 觉,现在看来是太天真了……
老实巴交的顺子实在不知道这算个什幺状况,于是他只能故作镇定的转身,快速的朝门外走去,对身后传来的“喂,你——”的噪音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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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块肌肉隆起的古铜色身躯柔顺的在他身下展开,润泽的光芒让人食指大动,他喜得心脏狂跳,爱不释手地吻了又舔,舔了又啃,随着动作的深入,下身也涨到发痛,手指急不可耐的向两瓣浑圆健美的臀瓣间探去……
忽然一阵尖锐的铃声,轰的他头痛欲裂,模糊又销魂的感觉乎的散去,美人儿也一下子消失无蹤了。
关掉闹钟,沈笑懊丧的爬起,一阵旋风的进了浴室。
他一心惦记着昨天景然的那保镖,威武强壮,轮廓刚硬,简直就是他这些年来的梦中情人,更想不到的是他处处手下留情,可笑他自己小人之心,一次次沖上去拼命。
他在滚烫的淋浴下双手环住肩膀,闭上了眼睛,试着回味昨天夜裏被那人禁锢的感觉。
他身上的气味实在好闻,香皂味、青草味和一点点汗味,沈笑感觉自己硬了,张口去舔他的喉结实在是计画之外,不过他庆倖自己的一时冲动,不然怎幺尝得到他的味道呢。
做出这样sè_láng举动委实怪不得他,这叫一见锺情,用死党的话来说是一见发情,如果有什幺人让你一见之下不顾场合的发情,这种感觉就是一见锺情,他现在觉得这话真是有理。
那人是景家雇的保镖,应该还见得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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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子正对着老闆台站着,看着坐在后面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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