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呆坐在计算机之前,让无声的泪水一滴滴的滑下。薇拉,今后我该如何面对你?装做不知道,然后继续在一起?还是大吵一架,然后分手?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答案,有的只是无尽的茫然与惆怅…
*** *** ***
台上的歌手努力的唱著摇滚歌曲,台下的听众跟著节奏摇摆,这是一间在美国四处可见的某间酒吧。酒吧内,众人高兴的举杯喝酒,听著音乐,有的是三五好友来这听歌休闲,有的是情侣来这卿卿我我,也有一家大小来的,不知道在庆祝什么。
在角落不起眼的座位上,有个人木然的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还是单纯的在“发呆”呢?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面前,已经堆了两个空酒瓶,菸灰缸内的烟屁股也早就塞满了,还有几跟散落在桌面上…
这个人,就是我。
那晚,看完录像之后,我在书桌前呆坐了三个小时。然后,我在书桌上留下字条,说是连夜做实验,晚上可能不回来云云,之后便驾车去了市区的一间俱乐部。菸酒不沾的我,那晚足足抽了三包香菸,喝下两瓶威士忌,一直喝到半夜俱乐部关门赶人,才晃回车上。
在车上半哭半睡半大叫,总之,就是像个疯子一样,一直到了清晨,微见曙光的时候,自己才沉沉的睡著。第二天中午,一半是被街道上的车辆往来声音吵醒,一半是被自己身上的味道臭醒的。当然,又是酒又是菸,还加上自己吐了自己一身,连带车子内都有,能不臭吗?后来去洗车的时候还被那个黑人小弟白脸呢。
我也不知道我这周怎么过来的。是的,那晚到现在,已经过了一周了。
这周我几乎都没有回家睡,总是以作实验为借口,不是等三更半夜,薇拉睡著了才溜上床,不然就是根本不回家,大部分的时间,我都是去泡酒吧,或是俱乐部。人都说藉酒消愁,我却是酒入愁肠愁更愁。
即便如此,我也没有其它地方好去的吧,自嘲的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酒杯,机械式的便要往嘴中倒去。“我可以坐在这吗?”一个甜美的声音打断了我顺畅的例行性动作,不过不要紧,我只是略为停顿,便继续未完的动作,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刚刚那个发话的人倒也是洒脱之人,得不到我的回应,便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拿起桌上的酒瓶往酒杯倒,动作干净俐落。当然,这七天下来,这个动作少说重复了几百次了吧,我猜想我现在可能练就了酒保的“半空中倒酒”的特技也说不定吧,又自我解嘲了一下,同时间,眼光顺便看了一眼,那个“自动坐下”的人。
金色的卷发,不知道是烫的还是天生的,脸上擦了淡妆,五官非常的立体,而且搭配的恰到好处。要知道欧美人种虽然五官天生就比较有立体感,但是也要每个部位搭,才会好看,不是所有俏鼻子大眼睛的都是帅哥美女的。
她上半身穿著一件黄绿色的,无肩带紧身低胸上衣,一直开到露出一点点的内衣蕾丝边才停下,内衣的蕾丝是搭配好的,也是同一色系的青绿色,下半身被桌子挡住了,看不见。
“你好,我叫乔安。”发现我只看了她一眼就转头继续倒酒,她自我介绍了起来。
“你好,杰。”即使我心情再不好,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我礼貌性的停下倒酒的动作,一面回答一面抬起头,才发现她的手伸在半空中。
“很高兴见到你。”“我也是。”握著她的手,才发现她的手还蛮嫩的,跟一般想象中老美的粗皮肤有差距。
“你不爱说话喔。”看见我又低头倒酒,乔安只好又主动说话了,同时,那双明眸大眼内泛动著好奇的光芒,长长的睫毛眨了眨。
乔安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男子,平常乔安周围总是不乏追求者,多的是献殷勤的男人,从来没有人对她这样子爱理不里的。今天她跟著几个姊妹出来喝酒,因为其中一位要嫁人了。美国人中有个习俗,婚前会有所谓的“单身派对”。她们几个在楼上嘻闹,乔安有点累了,便到一楼来听听音乐,休息一下。
一下来马上有人要请她喝酒,对这种事烦不胜烦的她,马上就往角落的空位走去,坐定之后,就看见右前方有个东方脸孔的男孩在灌酒。本来这种事在酒吧稀松平常,每天在酒吧内总有一两个这样的人,可是不知怎么了,这个男孩吸引了她的目光,是那种忧郁的气质?还是哀莫大于心死的眼神?总之,乔安看着看着,突然有点不忍,于是就走了过来。
现在,乔安的兴趣更加上升了,她对自己的姿色很有信心的,这样冷落她的男人可以说从来没有过。其实这也是误打误撞,一来,跟薇拉在一起之后,使我对“美女”的免疫力上升了许多。二来,在这种心情之下,我确实是没空欣赏她的美艳。
“嗯。”彷佛是在回她的问话,更多的是无意识的呢喃。
“我看得出来你心情不好,会来这里就是想要发泄的,反正我们是陌生人,今晚过后也不太有机会再见面。你不介意的话,我倒是很乐意当你的听众。”乔安娩娩的说道。之前就知道,老美虽然彼此不认识,也会和身边的酒客搭讪,聊天,排解自己的苦闷。
我又看了她一眼,老美有这习惯,不代表我也有,我也想说阿。本想说出口打发她走的话,到了嘴边,又缩了回来。(好像,好像…)不经意之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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