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被男人粗硕的ròu_gùn紧紧地堵在里面,混合着女人又开始分泌出来的蜜液,涨得她小腹都有些发疼……宁……徽玉……
凤幽夜觉得自己再这麽做下去,说不定就要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记了,我……不行了……你……啊!不……啊嗯……
本来想向他求饶的,然而男人不管不顾地又往上顶啊撞啊,直插得她放声吟哦,直刺得她娇喘连连……听上去好不yín_luàn!
凤延梓的女儿……在床上也就是个被男人操得làng_jiào的yín_wá娃……男人秀美的面容依然平和优雅,一点也看不出方才发狂强暴她时那般的狰狞,然而他的话语,却一句比一句令人心惊──不过,也只有如你这般yín_luàn的女子,才‘配’做你们中州的‘公主’吧?!
女人意乱情迷之间兴起的热情,一瞬间被浇熄殆尽.
他在说什麽?
继续叫呀──你不是说你是凤延梓的亲女麽?叫得大声一点,让我见识见识你们中州女人的床上功夫到底有多好……
虽是躺着,男人的气度雍容,如在指挥百万军队一般强势又镇定.
无论是难听的污言秽语,还是最刻薄的讽刺嘲笑,从这个男人嫣红的薄唇中吐出来,便带着种奇异的压迫感.
仿佛是种令人不得不信服的神力.
就好像,他一说她是yín_luàn女子,她便几乎毫不怀疑地信了.
yín_luàn啊……?
也对,一个明明是被当成她人的替身被强暴的女人,如若不是自己生性yín_dàng,怎麽可能到现在还坐在男人的身上套弄着他的性器……她却後知後觉到此刻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放浪无耻.
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爬起来,一口气将那根粗大得要命的东西从自己身体里抽了出去,这次也不觉得痛了──跟胸口里面那一阵又一阵难以抑制的闷痛比起来,身下的那一点痛,似乎变得微不足道了.
卜的一声,肉粉色的yáng_jù从她肿胀的穴口一出来,里头堵塞了好久的乳白色浊液,终於缓缓地淌了出来……眼泪无意识地落在了男人的身上,溅湿了他光洁如玉的胸膛.
她一眼都不想再看这个男人.
她只想,快点跑开,然後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躲起来……这次男人也没有阻止她.修长的手指看起来倒是仍对她形状姣好的嫩乳爱不释手,但最终还是任她逃离了他的掌心,七手八脚地从他身上爬了下去.
赤裸的小脚一落地,凤幽夜才发现自己根本就站不住.
浑身都在发着抖的她,明明一步都走不动了,却固执地坚持着挪动僵硬的双腿.
艰难地弯腰拾起了地上散落的衣物,她一边掉着泪,一边无声无息地往自己赤裸的身子套上……身後,男人向来温和又深不见底的凤眸,闪着难得一见的锐利精光.
凤幽夜察觉到了身後胶着的目光.
她更愿意将之理解为无言的羞辱.
可笑的女人啊,被人看笑话看了三年之久,时至今日,却还要将自己推入如此境地!凤幽夜啊凤幽夜,你这个落魄公主,还能当得再难堪一些麽?
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的衣物已经难以蔽体,她胡乱套了半天也没有成功地将自己赤条条的身子给完好地遮盖住.
不管了……反正这副肮脏的身子,也没什麽好遮蔽的了.
她站直了身子,用尽了所有气力,强迫自己挺直了腰杆,一步一步走到了那堵墙壁边上.
小手伸出.墙上的凹槽是她此时落跑的所有希望.她实在无法忍受,再於这个耻辱的地方待上一秒.
啊──
她怎麽都没有想到,身上忽然一紧──竟又被人给抱住了!
说你两句就跑……大手揽住了女人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的翘臀按到了自己仍然高昂的yáng_jù之上,可真没情调啊.
他、他……竟又在嫌她没、没情调?
这个醉鬼会不会太可笑了一点?!
感觉到了麽?它,需要你……邪魅的话语从男人向来正经的嘴里说出来,比最强劲的媚药还要蛊惑人心,连你男人的火都没有灭完,还想逃去哪里……
什麽它需要她,拜托这个醉鬼可不可以把他那个东西收好,不要一直这麽无耻地到处放电好不好?
还有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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